吃完乾糧後,凌晨進入修煉狀態,沒有浪費一分一秒。
柳青雙手撐著下巴,精緻的臉蛋被火光烤得紅撲撲的,她眨巴著眼睛看著不遠處的凌晨,小聲說:“你們說凌晨他現在在想什麼?”
“我雖然不知道凌晨在想什麼,但我一定知道他一定沒想你。”李妍開玩笑道。
柳青雖然沒有喜歡凌晨,但被這麼一說,臉上自然掛不住:“好哇,師姐,你又拿我開涮。”
“誰拿你開涮了,師姐我是實話實話,某某人情竇初開了不是嗎?”
“才沒有。”
“那你怎麼臉紅了?”
“被火烤的。”
……
這片大陸,武者尊崇強者,像柳青這種未經世事,心靈純潔無汙,把心情寫在臉上的女子,更加崇拜實力強勁的修煉者。凌晨的修為並不是很高,但他所展現出來的技藝卻讓師兄妹幾人自愧不如,柳青對凌晨的態度反差極大,雖然有些誇張,但也在情理之中。
或許?
柳青就喜歡像凌晨這種型別也說不定?
張虎側臉,看了看入定中的凌晨,搖頭道:“不知道你們注意沒有,凌晨這個人對什麼事情都很戒備,戒備心,警惕性十足,時刻都是戰鬥狀態,對誰都不信任。”
“確實。”青元冷靜分析道:“凌晨年不過十八,但劍術超絕,在這個劍修沒落的年代實屬罕見,我在他面前絕對敵不過一招;他從來不吃我們給他的食物,每每休息的時候他都會先觀察周圍的情況,他從不從多一句,似乎是怕言多必失;他性格很冷,彷彿千年不化的積冰。”
李妍也認真起來,由衷感嘆道:“凌晨這個很可怕,從他身上我感覺道一種氣息。”
眾人齊聲道了一句:“危險的氣息。”
一邊的青元眼睛眯了起來:“劍法犀利獨到,他的戒備心更加神鬼難測。”
“此人甚是可怕,即便是我凝神後期的修為也沒有戰勝他的把握。”張虎擦了擦冷汗,心有餘悸。
“很難想象他日後的成就。”李妍看著篝火陷入沉思。
夜晚的時間是最長的,隊伍裡只有張虎、青元經常在外行走,柳青與李妍是第一次出遠門,夜宿森林難免有些不適。
“柳青、李妍兩位師妹,在外行走就是這樣,夜宿外面是常有的事情,你們可得儘快適應,若不然日後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張虎從儲物戒裡拿出被褥等生活用品,給兩人鋪了一張簡易的地鋪,“今晚你們就擠一擠,湊合著睡一晚,明日取得靈水,我們就回青雲門。”
“張虎師兄,那你們呢?”柳青問道:“你們不睡嗎?”
青元看了看天空:“夜晚也會有妖獸出沒,我跟你們張虎師兄要輪番守夜,交替著眯一會兒就行了!”
“哦!”柳青看了看不遠處的凌晨,小聲說道:“我倒覺得多此一舉了,有凌晨在就算是一隻蚊子也別想靠近我們。”說到凌晨,心裡湧出一絲少女懷春的情懷。
李妍嗔道:“師妹,你該不是喜歡上人家了吧?”
“誰喜歡那個冷冰冰的傢伙了!”忽然,柳青腦中閃過一道亮光,喜道:“張虎師兄,在我們這幾人裡就只有你修為最高,戰鬥經驗最為豐富,你跟他相比到底誰更厲害一些?”
“沒有相比性。”張虎說的很乾脆。
“未必。”柳青反駁道,竟為凌晨爭辯:“你們剛剛都說了,凌晨他為人謹慎,作戰經驗豐富,一般人遠不能級,就連青元師兄也說,未必能夠抵擋得了凌晨的全力進攻。”
李妍嗤笑:“師妹,你幹嘛這麼維護凌晨?張虎師兄的意思是說:他跟凌晨的差距實在太大,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臺階的人,所以沒有相比性。”
柳青哼哼了一聲,臉色羞紅,不敢抬頭,目光閃爍不定。
“沒錯。”張虎重重的點頭:“如果能夠選擇的話,我能寧願與一隻四級妖獸正面戰鬥,也不願意成為凌晨的敵人。”
青元眼睛眯成一條細縫,半晌,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氣息:“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凌晨這兩個字能夠名振天鳳國。”
靈池是一個似仙境的池子,周圍靈藥奇多,妖獸橫行。
池內的水據說還有養顏護膚的效果,不少前來歷練的修煉者都會飲上一口,或是帶上容器帶走。
千百年來,靈池流傳著一個傳說,謠傳靈池底部藏有巨寶,但是真是假無人可知,因為靈池的水冰冷徹骨,一般人下去不出一炷香功夫便會被凍殺靈魂,當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