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九幽宗出現了一位逆天的天才,氣度狹小的宗門弟子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相對應的,先前九幽宗棄權的五人,因為種種原因不敢上臺,從而被其他宗門恥笑嘲諷卻不敢開口反駁,這是何等的憋屈?
雖說剛剛對凌晨有些不怎麼的,但畢竟是自家師兄弟,凌晨如此強勢他們臉上也有光,特別是看見其他宗門的弟子看他們的眼神中,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種恐懼與敬畏,心裡別提有多爽了。
其中,九幽宗那個真靈境界弟子,開口大叫起來:“凌晨師兄,好,好樣的。”
按道理來說,應該凌晨稱呼他為師兄的,可他自己也知道,憑藉凌晨展現出來的實力別說胡河、閻雲對付不了,自己更是毫無疑問的手下敗將。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強者為尊,誰的實力強,誰就是老大。
這個師兄,絕對沒有辱沒他們,反而是實至名歸。
見師兄都這麼叫了,其他幾人攥緊拳頭,為凌晨加油吶喊:“凌晨師兄,加油啊,這些人尋常都欺負我們沒有師兄罩著,今兒有凌晨師兄在,咱們算是鹹魚翻身了!”
“哈哈哈!”聲音此起彼伏,寂靜的現場唯有九幽宗弟子的歡笑聲,以及他們發自內心的加油吶喊聲音:“凌晨師兄,打得他們呱呱叫,哈哈!”
凌晨不動聲色,擊斃閻雲耗費了太多心力,精力,劍勢到了低谷,現在的他戰鬥力銳減,隨便來一個凝真後期武者也能夠解決他。
殺敵一萬,自損三千。
這個道理,高臺上的武者,誰都知道。
連著越級挑戰,並擊潰兩個真靈境界高手,凌晨自然是不好受的,恐怕也接近極限了!
可怎麼說,也只是一種猜測,沒人敢上前。
因為,閻雲的屍體擺在那兒,就像是一種無言的威嚴,如同一把懸浮在脖頸後面的大刀,誰都不敢去觸碰。
高臺上,有兩個血手宗的弟子,嚥了兩口唾沫,大喊道:“凌晨,你死定了,血手宗的師兄姐們不會放過你的。”
“你在厲害,也不過凝真後期巔峰修為,只要我們血手宗師兄姐一找上你,必將你碎屍萬段。”
凌晨筆直的站在高臺邊緣,平靜的說道:“何須來日,現在即可。”
“你……”
兩人對視一眼,以為凌晨要將它們趕盡殺絕,急忙跳下高挑,然後帶著臺下的同門逃之夭夭,走遠之後還丟下一句至理名言。
“凌晨,你等著,血手宗不會放過你,”
一旁的邪氣男子,還有那位相貌英俊的青年相視而笑,議論了兩句,誰也沒想到這個凌晨會這麼強勢,竟越級戰鬥擊潰兩名真靈境界高手,絕對是天才。
高臺之上,還剩下七人,其餘六人還在對戰,唯有凌晨閒在高臺邊緣,無人問津。
片刻後!
“時間到。”
喀拉拉!
凸起來的高臺,慢慢落了下去,廣場恢復平坦的地貌。
水月宗朱月嫣然一笑,眼中露出一絲欣賞神色:“凌師兄,剛才好生厲害,小女子佩服不已。”
“嗯!”凌晨嗯了一聲,沒看朱月一眼,顯得極為冷淡。
朱月沒在意,看他的性格就知道是什麼型別的人,她笑著提醒說道:“不過,你可得好好想想退路呢!胡河的師傅許松是天元宗內門長老,擁有真靈後期修為,做事專橫,極其護短,可不是好惹的傢伙。還有,閻雲在血手宗裡備受關注,你殺了他們宗門的天才,日後怕是要花些精力在他們身上了……如果,凌師兄你願意的話,小妹願意幫助一把!”
“不用。”凌晨冷冷的回答道。
朱月身旁的師妹,柳眉一挑,對於凌晨的態度十分不滿:“朱月師姐,你跟他說這麼多幹嘛?自古以來,天才都是高傲冷酷的獨行俠,但這種人往往也得死得快,猶如曇花一現。”
皺了皺眉,凌晨突然問道:“那許松是什麼實力?”
朱月道:“這個許松早年時期闖蕩江湖,因為行事狠辣,做事從不留情面,所以得了一個狂魔的名號。此後,行事更加瘋狂,晉級真靈境界後,他將自己一雙手磨練成為無物不破的魔爪,僅憑肉體的力量就能捏碎一柄下品靈器佩劍,曾徒手撕裂一隻四級頂級妖獸的胸膛,瞬間將其心臟取出。”
說到這兒,朱月又好心提醒凌晨說道:“對了,我聽說閻雲前往毒王谷有兩名內門長老陪伴,二人乃是一對夫婦,早年做人肉生意,殺人如麻,夫婦合力,真靈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