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球島之後出工不出力。
為了這一位神醫,曹旭也是煞費苦心。
從曹旭口中得知任我行的下落後,任盈盈並沒有離開,而是隨著曹旭一路南下。她準備先去杭州一趟,即使無法進入梅莊地牢見到任我行,但哪怕是遠遠的看一眼也是好的。
知道他還活著,知道只要努力就還有希望見到他,有希望才有奮鬥的目標,活著也才有意義。
從滄州坐船,沿大運河一路南下,到達杭州。一路上安安穩穩,並沒有出什麼事情。
臨近年關,杭州城內十分的紅火,不過曹旭歸心似箭,卻沒有什麼心思遊玩,置辦了一些年貨後,曹旭和平一指,還有二位師叔啟程南下福州。
日頭漸漸西移,天邊只剩下一抹殘霞。
福州城外的官道上,曹旭一行四人快馬加鞭,塵土飛揚。就在這時,為首的錦衣青年忽然一拉韁繩,身後的幾個人反應迅速,急忙各自避讓,這才沒有撞在一起。
安撫好驚慌的馬匹,向著前方的道路上一看,只見幾條黑色的絆馬索在天邊的余光中若隱若現。
曹旭看著右邊道旁的樹林,說道:“樹林中的朋友,還是出來吧。”
“哈哈哈……”一陣大笑聲中,數十人從樹林之中湧了出來,將曹旭四人團團圍住。
曹旭看向了中央為首之人,此人身形健碩,相貌古拙,濃眉大眼,只是眼睛凌厲異常,鷹顧狼視間充滿了威儀和冰冷,只讓人看過去便心生畏懼,不敢正視。
此人右邊站著的是一個熟人,嵩山二太保,“仙鶴手”陸柏,左手邊則是一個看似小商賈的中年胖子。
明朝尊左,比陸柏地位更高的,嵩山派中現在只有二個人,除去掌門人左冷禪外,那就是“託塔手”丁勉。而站在最中間的那個人,其身份已經昭然若揭。
曹旭看著眼前的陣勢,緩緩的說道:“嵩山派將最後的家底都亮了出來,左掌門就不怕有命來福州城,卻沒有命回嵩山嗎?”
左冷禪沒有答話,大手一揮。
“殺……。”四周的嵩山派弟子大聲呼喊著,他們結成劍陣,次第而上。重劍揮舞,帶起了“呼呼”風聲。將封不平、成不憂,還有平一指分割包圍了起來。
六柄長劍飛速向曹旭斬來,將路上的草木枯枝,全部都撕成了碎片,他們中每一個人,都不弱於江湖上的二流好手,齊力之下,便是往昔嵩山十三太保之首的陸柏、丁勉,都得暫避鋒芒。
“鏘”的一聲,左冷禪腰間暴起一道劍光,宛若半空之中炸開的一道閃電,激射而出,直刺曹旭的心口。
也只有左冷禪,才能夠將嵩山派的重劍使得如此之快。
六柄長劍進退有據,嚴密封鎖著曹旭躲閃的空間,陸柏、丁勉隨後撲上,與左冷禪一起,組成了絕殺之局。
嵩山派眾弟子劍刃交錯,配合默契,形成了連綿不斷的劍陣浪潮,一波又一波,毫不停息的向著曹旭湧來。
左冷禪、丁勉,還有陸柏尋隙覓縫,每一次攻擊,必然是曹旭要害所在。
另一邊,封不平展開了狂風快劍的攻勢,雖然大戰上風,但是想要衝破劍陣的圍堵,一時間還做不到。成不憂和平一指二個都落在下風,尤其是平一指,若非他時不時灑出一些五顏六色的藥粉救急,讓圍攻的嵩山派弟子不敢過於靠近,恐怕這會兒早就躺在地上了。
曹旭並沒有想到左冷禪會如此大膽,竟然敢率眾潛入福建,在福州城外伏擊自己。
畢竟他也是個人,不是神。
這會兒,福州城門可能都已經關了。即便是福威鏢局的人知曉了情況,也無法出城救援。
封不平等人也曾提醒過,天色已晚,不宜趕路。可是他歸心似箭,一意孤行,最終導致了現在的局面。
自從見過了東方不敗後,曹旭就變得自大了起來,有意無意的小視了天下英雄。
現在左冷禪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他臉上,告訴曹旭江湖沒有這麼好混,他也沒有資格小視天下任何人。
“殺。”又是一聲大喊,六柄長劍從身邊呼嘯著劃過,凌厲的勁風撲面而來,讓曹旭的呼吸都有些不暢。
“沒有辦法,只能施展那門秘術了。”曹旭將心底最後的一絲猶豫斬去。
丹田之中沉寂已久的陰火真氣,還有這些天來他苦修的九陽真氣同時湧動。
“太陰化生,萬物滋養。”
“九陽焚天,乾坤寂滅。”
陰陽二股真氣爆發,讓曹旭瞬間從劍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