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畫雖不敢說樣樣精通,但起瓜州那些自詡士的鄙夫,卻不知強了多少。尤其烹茶之道,深得其三味,見者莫不稱讚。你要是喜歡的話,我這裡還有幾個同樣的美人,稍後選兩個,送去你府,如何?”
作為張議潮的親生兒子,張淮鼎跟索勳本關係親近,加對方向來對他熱絡,彼此之間近乎無話不談,對這樣的事,自然是見怪不怪。
張淮鼎回過神來,繃緊的身體鬆了鬆,發紅的眸子卻沒有恢復正常,向索勳拱手道:“別的美人算了,姐夫若是願意將此女讓於小弟,小弟心滿意足、感激不盡。”
索勳笑得如同一隻老狐狸,嘖嘖道:“你眼光倒是不錯。但此女是我心愛之物,我憐惜都來不及,怎能拱手讓人?君子不奪人所好,你這個要求讓我為難了。”
說到心愛之“物”,索勳語調稀鬆平常,絲毫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侍女聞聽此言,不自然的把頭低了兩分,動作也小心了兩分。
年輕的張淮鼎腆著臉央求道:“姐夫,我喜歡這個,你給我吧?”
索勳哈哈大笑,大氣的一揮手,“知道你這小子,每回到我府來,都要搶走我的心愛之物!也罷,這次遂了你的心,誰讓我是你姐夫呢?不過你下回來,我一定會把好東西都先藏起來!”
張淮鼎得了好處,頓時眉開眼笑,起身連連致謝。再看侍女時,赤裸的目光完全不加掩飾,好像要將對方地正法一般。只到把對方看得臉紅脖子根,嬌軀開始發抖,他還連連叫好。
尋常時候,索勳或許會起身離開,把場地交給張淮鼎,任由他胡作非為。這在兩人之間實屬平常,事實,張淮深第一次逛青樓,是由索勳領的路。
張義潮離開歸義軍的時候,張淮鼎尚且年幼,在他的成長道路,一個男人該懂該會的事,幾乎都是索勳一手包辦,從某種程度說,索勳如兄如父。
正因如此,他對索勳也是言聽計從。
不過這回,索勳卻沒有起身,而是揮了揮手,讓剛剛把茶烹好的侍女離開。
不理會張淮鼎的叫喚,索勳自顧自端起茶碗品茗。
等張淮鼎安靜下來,一臉不解和幽怨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