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一說,木婉清才知道這世上竟然有那麼多第一:
酒仙鎮現在差不多是美人第一。
稷下劍宮是實力第一。
大相國寺是官府第一。
慈航靜齋是白道第一。
魔門是黑道第一。
少林是江湖第一。
天龍寺是劍法第一。
龍虎山是道學第一。
儒家是文學第一。
……
每個第一的背後,都有一個以上的超然存在。默默地守護,都極少有出手。大部分時候都任其自生自滅。那樣做,是否更有利於成長?
答案有肯定,有否認,秦朝現在是肯定居多。
儒家也是精神領域上的第一。
儒家亦稱儒學,起源於東周春秋崇奉孔子學說的學派。
其學派崇尚“禮樂”和“仁義”;提倡“忠恕”和“中庸”之道。主張“德治”、“仁政”,重視倫理關係,不以武功論高下,具體修行講的是‘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原文出自《禮記。大學》。
古之慾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
‘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也是秦朝的主要思想,因此他亦可以稱得上是儒家的一份子,但又不只是儒家。真正的儒家,包容性再大也不會將一切都歸之於儒家。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道家的包容性似乎更大,但再大也不會將一切都歸之於道家,看逍遙派就知道。逍遙派的包容性再大,也不代表所有逍遙派弟子都只屬於逍遙派。
壁立千仞,無欲則剛。
秦朝可說是逍遙派的一份子,卻不怎麼受逍遙派約束。巫行雲、李秋水、李滄海也都有腳踏兩隻船,也都不怎麼受逍遙派約束。她們那些徒子徒孫更不只屬於逍遙派,卻更受逍遙派約束。
佛、道、儒,包容性越大越少不了有共同之處,也少不了有不同之處。要全都相同,不如合併成一家。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佛法無邊,回頭是岸。道可道,非恆道。
站得越高,看得越遠。
站得越近,看得越清。
秦朝對這天龍世界越瞭解,思想上越難侷限在逍遙派一派,也越難被侷限在道家一家,更難被侷限在儒家一家或佛家一家。
‘佛’是什麼?‘道’是什麼?‘儒’是什麼?是理解佛、道、儒三家思想的關鍵所在。能理解再少也是理解,再多也不多。佛、道、儒本身都是絕對的,言語形容再準確也是相對的。
秦朝的強大,也是相對的。
先天的強大,也是相對的。
大宗師之上可以稱之為‘無上大宗師’,可以是至尊之名,也可以說是一種限制。限制住,以後再無法往上提升,武功怎麼練都是白練。
因而,秦朝果斷放棄了武林至尊之名,也不再那麼喜歡‘武功天下第一’之名。覺得原來很幼稚可笑,再不覺超然有什麼好。學海無涯,未來的道路依舊漫長無極,更精彩還在後頭。
所謂的第一,更多是為了方便。是第一也不用真相信自己是第一,自己把自己給限制住。不想自己把自己卡死,就不用再去跟底下那些江湖中人爭那些所謂的第一。
雖然還有那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之爭,但這更主要是爭天下第一之實,而非原來那天下第一之名。
一個是絕對,一個是相對。
道可道,非恆道;名可名,非常名。
如果連這都不能領悟,那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去了也意義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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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忘不了那些恥辱
不去就滿足了嗎?
木婉清、霍青、高靜都不是那麼容易滿足的人。
表面看,慕容阿碧最容易滿足,卻也有不滿。
看秦朝從一個窮說書先生,攀升到現在這高度……
木婉清怪他只知道修煉,生孩子都離不開修煉。
霍青怪他沒情趣。在一起,話都很少說。
高靜怪他只顧著家中一畝三分田,浪費了一身武功,浪費了滿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