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印並不知道凌笑在他走後如何評價他呢,兩人晃晃悠悠一路上東遊西逛,一僧一道倒是好不自在。沒有幾天行至一處小鎮,缽盂突然一顫發出微弱的金光。
佛印一怔將其從懷中掏出,只見缽盂之中突然光芒大放形成一片光幕,法海那淡定的身影緩緩自光幕上顯現了出來。
“師傅,你咋蹦出來了?”佛印驚訝問道。
只見法海摸了摸光頭不耐煩的道:“你娘纏著我非要跟你通訊,切,女人真是麻煩,所以我才一輩子不找婆娘!”
佛印大囧,“您是和尚,是高僧啊!敢不敢有點大師的風範啊!”
“反正又沒外人,再者你就是說出去也沒人信。”法海說著摳了摳鼻子,放在眼前看了眼隨意的朝光幕一彈。
佛印嘴角一抽,雖然明明知道那髒東西不會到這邊來但還是下意識的感到噁心,最後無奈道:“好吧,我娘要幹嗎?”
“哦,你媽叫你回家吃飯!”
“……”
師徒兩相對無言五分鐘,法海突然間恍然大悟,“哦,對了,是團圓飯!你那個書生爹出關了。”
“這才對嘛,我娘怎麼會無緣無故的……靠,你吭哧癟肚的不早說!”佛印放下缽盂就開始朝著金山寺飛奔而去,身後的張三丰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幕,腦袋裡還回味著法海之前的話。
許仙出關了?!想不到真的有人能夠從入魔狀態自己醒悟過來啊!這得有多大的毅力跟思想境界啊,不愧是曾經的大儒,話說如今他是什麼境界呢?
……
世界總是在不停的發生著變化,一個個高手與敵人的出世似乎預示著一個紛雜的亂世即將到來。不過這一切凌笑還沒有發覺,他還在為男女之間的感情問題而傷腦筋。
不知為什麼,最近無情的情緒似乎不是很高。就算是兩人耳鬢廝磨的時候也總像是強顏歡笑的樣子。
“你怎麼了?”凌笑如是問道。
“沒什麼。只是有些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有些東西不捨得,有些決定做不了!”無情這麼回答。
好吧,這幾天這種形式的回答總是在不停的上演,凌笑除了苦笑就只剩下哭笑不得了。話說你到底哪來那麼多的排比句啊?問題是你能不能告訴我有啥事想不明白,有嘛東西捨不得,有什麼決定下不了,汗。凌笑也快魔怔了!
他原本以為自己與無情的感情是那種水到渠成充滿包容的,畢竟一起經歷過了那麼多,可誰知道當這姑娘彆扭起來一樣能將你逼瘋啊!
好在宏偉的城牆已經遠遠可見,等到了京城之後,凌笑有的是時間慢慢跟無情培養感情。哥就不信了,我聖旨都交出去了,這到嘴的鴨子還能跑了!
“這城牆……”
凌笑正在兀自鬱悶卻聽到鐵扇公主的感嘆,循聲望去只見其難以置信的望著那雄偉的城牆發呆。
“怎麼了?這城牆還有什麼玄機不成?”凌笑問。
鐵扇公主表情怪異的搖了搖頭,只是視線卻一點都沒有離開城牆一眼。凌笑見此也不再多問。
隊伍繼續向前,士兵們的臉上都浮現出了喜色。終於到家了!
“好了,我還有事。就不進去了。你回家將老牛的角帶出來給我就是!”鐵扇公主突然說道。
凌笑一怔,“不進去坐坐嗎?這都到城牆底下了,要不喝杯茶再走。”
鐵扇公主搖了搖頭,“算了,七先鋒還在等我,若是回去的晚了不知又要鬧出什麼亂子。”
“哦,那你等一等。”凌笑也不反駁,那七個傢伙各個看起來都不像善茬,而且畢竟是人家的手下,他也沒資格評價。
凌笑並沒有放下軍隊飛奔回醫館,他畢竟是這支隊伍的領隊,必須先與鍾馗一起將士兵們帶回大營才行。
“最近怎麼樣?還是經常恍惚嗎?”凌笑看著鍾馗一副疲憊的樣子問道。
鍾馗耷拉著眼皮瞄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還不是你那口子做的好事!弄得我現在幻象叢生。動不動就能看到鬼魂在我面前飄來飄去,晚上還總是做噩夢夢到猙獰惡鬼!喏,你看,那裡又有一隻飄過來了,明明知道那不是真的,卻還是感覺陰風陣陣啊!”說著抬手指了指左面。
凌笑循著方向望去,嘴角一抽,靠!那哪是什麼幻覺啊,分明就是一隻冤魂在那飄啊飄呢!
只是凌笑接著又一愣繼而指向另一個方向,“那邊你能夠看見幻覺嗎?”
鍾馗轉頭望去,之後搖搖頭道:“空空如野,所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