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偽的,可你啥時候碰到過將自己批的一無是處全盤否定的?他也算明白了,這凌笑跟任我行和斷浪應該沒有勾結,而且也沒想過當這個領頭人。不過他並沒有因為這點而高興,之前的一番談話無論是誰都在不知不覺中定下了一個基調。那就是姬家絕對不能做這個領頭人。
場面一時間有些僵持,斷浪頗有些著急的向任我行使了個眼色。不過回應他的卻是微微苦笑。姬天放這次終於抓住了機會,且提出的建議也是簡單暴力。
“看來說什麼領導力對我輩江湖中人都是一個負擔。那麼就只剩下武力了。自古以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一切還要手底下見真章!”姬天放突然間就豪氣萬丈了。
三人一驚,這不好,相當不好!
推舉領頭人還能說是講道理,你姬家總不可能因為這而去對某個門派進行圍剿,但比起武來,說是點到即止可自古以來有哪個比武是點到即止的?哪怕有丁點小傷,姬天放都能說成是惡意中傷,你姬家也就有了圍剿的理由。可千萬別信什麼個人恩怨,這個江湖從來都是打了小的,出來老的!
凌笑看看斷浪那有些著急的樣子,再瞧瞧任我行眉頭緊鎖的德行,突然有種明悟,原來他們雖然決心跟姬家對著幹,但卻並不希望馬上跟姬家攤牌。
姬天放得意的左右看看,在個人武力上他自信不輸於人,而且自己背後站著整個姬家,誰要是敢在擂臺上不給自己面子,那就是在挑戰姬家的領導地位。目前能讓姬家顧忌的只有,少林武當和金山寺,其他不足為慮。
少林的玄難玄渡由始至終都在那端坐不語,看來對領頭人一事沒什麼興趣,凌笑甚至認為玄慈讓他們來咸陽都只不過是順便,到丐幫對付喬峰才是重點。
武當的兩個道士只是武林新秀,無論武功還是聲望都不足以服眾。
至於金山寺的佛印,忽略好了!
凌笑雙眼微眯,想了想笑道:“比武決鬥難免刀劍無眼,我們還沒碰到敵人就傷了和氣,這可不好。在下推舉一人,當是眾望所歸!”
眾人一奇,他想幹嗎?
凌笑微笑著看向斷浪方向,“天下會在武林之中聲望極重,其三位堂主更是人中龍鳳。雖然斷兄自認無法勝任,但不是還有步兄和秦兄嗎!步兄不善言辭在領導上難免有些妨礙,但秦兄卻是個不二人選。”
秦霜一驚,奇怪的看向凌笑,這怎麼把他也扯進去了?剛要站起反駁卻見凌笑搶道:“秦兄可不要一時衝動,謙虛過頭可就是驕傲了。而且如果連秦兄也不肯做的話,那就只有聽從姬家的提議,用戰鬥分個勝負了。”
秦霜面色一肅,凌笑這幾句話聽著沒什麼,其實暗藏玄機。他說姬家而不是姬天放,就是要告訴你,選擇了姬天放的方法那就是讓姬家做主了。又說戰鬥而不是比武。就是讓你知道。如果你在擂臺上稍有差池都會引起兩方勢力的大戰。
這是警告也是試探。警告你們別把我凌笑當成傻子,想讓我當出頭鳥就要有遭殃的準備。試探則是要看看天下會是不是真的想跟姬家對抗到底?如果他們決心已定,雖然不願意也會接受這個位置。如果還在搖擺不定,那麼就上臺好了,反正凌笑都沒什麼損失。
斷浪回頭跟秦霜對視片刻,秦霜深吸一口氣道:“凌兄說的好,秦霜身為武林的一份子當然要為武林出力。如今蒙各位豪傑不棄,秦霜便做了這個領頭人又能如何?”
“好!大好男兒正該當仁不讓!”凌笑帶頭鼓掌。眾多武林中人哭笑不得,你們一大幫人在那說來說去,又何曾問過我們的意見了?不過這就是江湖,小門小派永遠沒有話語權。
“秦兄為人穩重,武功高強,做這個領頭人可謂相得益彰。”任我行微笑接道。
姬天放的臉色相當難看,不過僅僅一瞬間就恢復了正常,笑道:“既然秦兄眾望所歸,姬某又怎會奪人所好。”
任我行看著姬天放如此乾脆,心中不由更加高看一眼。此人能夠如此隱忍喜怒不行於色,當真是個難對付的角色。
不過凌笑的想法卻正好相反。會鬥智的不一定就難對付,能隱忍的未必就能逆襲,以戰養戰的方式未必不存在,光腳不怕穿鞋的,那種莽夫往往能起到更奇妙的作用。
凌笑目前處在一個奇妙的狀態,只要不遇到宗師或者無數先天高手一起圍毆,他都不會有什麼危險。所以他看如今的姬天放更像是在看一個演員秀演技!
除非你能夠先遭遇退婚,再從家傳破爛裡翻出絕世秘籍,然後隨便一個戒指中又藏著一個老爺爺!那凌笑肯定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