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蒙在谷裡。”
凌笑好奇問:“怎麼個情況?說說看。”
卓一航道:“我二人剛剛將門下弟子安頓好回到屋中,突然聽聞一聲慘叫,心中一驚便回頭看去。發現引領我們的村民竟然已經萎頓倒地,其背後插著一把飛刀。而我們就在他前面不遠卻丁點風聲都沒聽到!”
“是他們乾的嗎?”凌笑指著兩個黑衣人問。
宋遠橋搖頭否定,“不是,發射飛刀的黑衣人距我們相對較遠,若不是有那村民擋著怕是我們都中刀了。那黑衣人發現我們轉過來便要逃跑,我們剛要起步卻感身後有異,轉身便發現了他們。”說著指了指已經死去的黑衣人。
這時村長項槐跑了過來。看不出他那微微佝僂的身形還挺麻利,瞧著兩個黑衣人有些驚訝接著便向屋中望去。卻見一個村民滿身鮮血的趴在屋中。“哎呦我的小強唉!”
凌笑滿臉黑線的望著村長哭天搶地的抱起那村民,眼淚鼻涕橫飛。
卓一航與宋遠橋對視一眼滿臉凝重的來到村長身前,蹲下道:“老村長,這次小強是為我們擋了災。您放心,這仇我們報!”
項槐抽泣著點了點頭,看著就一片淒涼。
凌笑皺著眉頭來到旁邊,伸手將小強身後的飛刀取下,放在眼前仔細打量。非常普通的款式,屬於鐵匠鋪一輛銀子一大箱的那種。既不如何鋒利也沒有淬毒。再看看插入小強背後的深度,發現力道也不是很重。雖然飛行途中沒有聲音,但以這種程度就算是射中了武當二人也頂多是個輕傷吧。
“發現了什麼?”任我行也湊了過來問。
凌笑將飛刀遞過去道:“敵人很聰明,從這飛刀上似乎看不出什麼問題。”
任我行皺眉接過,點點頭道:“這種粗製濫造的暗器是查不出來源的。”說著不在意的還給了凌笑。
凌笑鄭重抱拳道:“之前還覺得秦兄的決定有些亂來,如今才知,竟是為了引蛇出洞!看來在計謀一道上,凌笑還有諸多需要請教的啊!”
秦霜聞言嘴角微抽,輕道:“凌兄言重了,大家互相切磋而已。”
眾多武林中人紛紛到來,見到死去的黑衣人不禁一個個眉頭緊鎖惱怒異常,更有暴躁之人已經破口開罵了。只是發洩歸發洩,這次的偷襲也給眾人敲響了警鐘,這看似祥和的小山村也不太平啊!
秦霜給了村長百兩銀子囑咐其好生安頓小強,接著眾人便都回去了。
凌笑坐在椅子上滿臉疑惑的看著飛刀,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你在想什麼?”無情問道。
“總覺得這次偷襲有點問題,要麼那幾個黑衣人是逗逼,要麼卓一航和宋遠橋在撒謊。只是看他們兩個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而且這謊言也有點太扯了。”凌笑表情彆扭的嘆了口氣。
“為什麼這麼說?”無情奇道。
凌笑隨意的把飛刀扔給無情,“這飛刀就像是路邊撿來的,而且從力道角度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可取之處。除非是小強自己插了自己一刀,否則根本就解釋不了為什麼卓一航會聽不見風聲啊!還有,那種傷口深度在沒有破壞內臟的情況下根本就不可能致命。而且那兩個黑衣人也不對勁,我摸他們的肌肉骨骼根本就沒有習武之人的那種彈性緊繃,就像是一個養尊處優滿身肥肉的地主。”
無情沒有答話,只是將飛刀握在手中靜靜思考。半晌道:“這飛刀並不像你說的那麼普通。”
“什麼意思?”
“這飛刀上曾經纏繞了一股陰寒的能量。只不過現在這種能量已經消散了許多。不容易察覺。”無情將飛刀遞迴道。
凌笑聞言恍然拍手,“我就說嘛!原來他們根本就不是武者。”
“什麼不是武者?”這時花滿樓等人陸續進來,後面還跟著柳生姐妹和段天涯。
凌笑狀似不在意的看了看他們接著道:“這些黑衣人能夠躲避眾多武林中人的探查是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是武者,沒有內力的他們在武者眼中就是一個個普通人,自然會被下意識的忽略。但他們卻是同樣可怕的玄修,用某種特殊的方法能夠隱身於我們周圍。這也解釋了為何他們的身體那麼不經打,不是卓一航跟宋遠橋一時失手,而是那些黑衣人的身體根本未經鍛鍊。所以一擊就掛了!”
眾人一驚,佛印又問:“有什麼證據嗎?”
凌笑舉起飛刀,“我檢查過小強背上的傷口,發現憑這種力道還不足以要他的命。真正讓他送命的是飛刀上那股陰寒的能量。”說著將其遞給佛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