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戰馬一陣哆嗦,吳迪安慰了好久才恢復原狀。
“咦?”無情突然有些好奇的望向怪鳥。
凌笑問道:“怎麼了?這鳥貨不是又闖禍了吧!”
無情搖頭笑道:“小飛說之前在密林之中看見有人降妖除魔了。而且那人還想嚇唬它,之後英明神武的小飛在那人頭頂拉了一泡精華。”
“這是它的原話?”凌笑好笑道。
“是的。一個字都不差。”無情說著也是笑了起來。
“這是在紅果果的炫耀啊,只希望對方別找過來,我怎麼聽都覺得沒理!”凌笑揉了揉太陽穴,為了這破鳥連心都操碎了。
只是可惜,這鳥貨一點自己闖了禍的羞愧之心都沒有,抬頭挺胸一副剛剛將穢物排除體外的神清氣爽。
……
時間在緩慢的行軍之中漸漸流逝,轉眼間已經快半個月了,按照血魔以往增加血傀儡的速度,這個時候應該更加生猛了。不過好在大祭司似乎有著特殊的傳信方法,可以將前線的情況如實的反映過來。
血魔的傀儡數字經過了這麼長時間完全沒有任何增長,苗王終於看出了血魔的目的,雖然不知道他為何要擴充數量,但敵人想做的我們都要破壞,這是交戰雙方所共認的真理,你就是去拜壽也得把禮金留下!
經過苗王與大理皇帝還有厲將軍三人的合議,命令百姓徹底遷出了苗疆地界,所有人都撤入了邊境要塞雷公要塞。
這雷公要塞地處群山之間,扼守住了通往中原腹地的關鍵通路,並且在地理上正好與峨眉山成犄角之勢可以相互攜守。當然,不是說不透過這裡就進不去中原,只是需要繞路,繞很大一段路,因為從這裡到很遠很遠都是窮山惡水。即使血魔憑藉自己的能力飛躍重山,但這樣的環境也不可能有人類居住,他的目的仍然無法實現。
其實在苗王的心裡,還真是希望血魔一個想不開就進入中原肆虐,那樣才真是自找死路。憑藉血魔那僅僅宗師的境界,中原有太多的高手能給他點教訓,只是這傢伙謹慎的很!
凌笑閉著雙眼,腦海中正在回憶前世看過的某些劇情時,突然感覺身體一頓卻是無情把馬勒住,“怎麼了?”凌笑發現身邊的軍隊雖然仍在前進卻是速度緩慢了不少。
這時前面一個傳令兵突然策馬過來道:“大人,前面碰到攔路的了,所以行進緩慢。”
凌笑大驚,臥槽!百萬大軍過境都敢攔路,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啊!與身邊眾人對視一眼紛紛驅馬前往。
就近一看卻是翻了個白眼。這哪是什麼攔路的。分明是一大幫逃難的人群將官道的一半給佔據了。導致軍隊無法順利透過。
“怎麼回事,這些難民是哪裡來的?”只見諸葛正我比凌笑等人來的要早,已經在那詢問士兵了。
凌笑剛要驅馬上前卻感覺懷中嬌軀輕顫,無奈笑道:“你要是感覺尷尬就算了,我去就好。”
“沒關係,早晚都要面對。”無情固執的搖搖頭。
凌笑眉頭一挑,卻是道:“我不是那種打著‘為你好’的旗幟,非要你面對心魔的男人。在我看來你強勢不強勢都沒有關係,逃避如果能夠減少傷害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反正未來你有我就夠了。”
“不用,仔細想一想,當年大家都是受害者,何況他也養了我這麼多年,這份恩情豈是說忘就忘的!”無情仍然堅持,面對凌笑這明顯的情話似乎已經能夠坦然面對了。
正在詢問士兵的諸葛正我在得知事情原委後不禁眉頭緊皺,正在思考卻聽馬蹄聲漸進,回過頭來見到無情卻是馬上擠出了一張笑臉,“呵呵。你們,來了!”
無情面對諸葛正我時視線閃躲了一下後便又恢復淡然。雖然沒有什麼交流但還是令這老頭喜出望外。前些日子,鐵手被風風火火的零零發拉走了,也沒說為什麼,只是回來之後心情像是得了棒棒糖的小朋友,整天把笑容掛在臉上。一問才知,他被零零發拉去做裝甲了,而且似乎是經過無情親自同意的。這在神侯府的眾人看來無疑是一種和解的訊號,為此,神侯府連吃了三頓生猛海鮮!
如今看著無情那淡淡的表情,諸葛正我心裡也不禁舒坦了不少,汗,這事要是被凌笑知道非鄙視這老傢伙不可。人家對你冷著臉就高興成這樣,咱可是天天看著無情的笑臉過日子的!
“怎麼回事?”凌笑直接問道。
“哦,這些難民都是苗疆逃難出來的,想要進入中原躲避災禍!”諸葛正我簡單道。
凌笑奇道:“大祭司不是說所有的百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