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見得田不易和鬼王前來,兩人一個來取劍,一個則是來看自己的女兒的,蘇天奇也只得把實情一一向兩位訴說清楚,最後又請田不易上山向道玄訴說情況,最後在寬限幾天還劍的日期,也好在田不易是蘇天奇的師父,不然還真不會同意這個無理的要求。
直到第五天,蘇天奇和塵封湊在一起商議了半天才得出一個最終辦法,那就是直接毀了誅仙劍,誅仙劍一毀,自然再也沒有什麼力量可以束縛碧瑤那一魂一魄了,可是要是蘇天奇真毀了誅仙劍,那道玄還不下山與自己拼命,這幾日蘇天奇為這事情想的頭都大了幾圈。
當日合歡鈴之中的殘魂之所以能夠召喚而出,說白了就是這合歡鈴雖然是異寶但是遠遠比不得誅仙劍這等上古大凶之物,兩者不在一個品質,蘇天奇可以喚出合歡鈴內的魂魄,但是卻是無論如何也從誅仙劍裡面喚不出那被困的一魂一魄。
無奈之下,蘇天奇只得暫時放棄。
醉紅塵客棧屋頂上,蘇天奇靜靜的躺著看著天空上的雲捲雲舒,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長長的一聲嘆息,自窮奇走後,蘇天奇心中老是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看著趴在自己懷裡睡覺的八翼紫蟒紫兒,蘇天奇又是一聲嘆息,或許,等紫兒化成紫翼龍皇的時候,也會離開自己吧。
“夫君,我就知道你在這,我平時都很難見得你嘆氣的,怎麼這幾日來愁容不斷,都不見你笑了。”
田靈兒不知何時也出現在屋頂上,輕輕的坐在蘇天奇的身邊。
“夫君,你是不是想小白了?”
蘇天奇坐起身,把紫兒放在肩上,攬著田靈兒,帶著有些惆悵語氣:“是呀,我現在卻是突然懷念我們以前在大竹峰上那無憂無慮的日子了,現在不知不覺之中,捲入了這一次次紛爭之中,一會正魔大戰,一會獸妖大戰,瑤兒心智不全,小白也離我而去,我突然發現我真的好累。”
田靈兒倚在蘇天奇懷中,抓起蘇天奇的一隻手放在自己胸前輕聲道:“自古以來都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夫君身懷兩隻逆天奇獸,經歷又是坎坎坷坷,加上夫君生性喜歡自由,如今突然被這麼多事情壓在身上,難免會有這種感覺,可是夫君,無論如何,我都會在你身邊陪著你,你我夫妻一體,你若是累了,我這做妻子的自然要守著你,安慰著你了。”
蘇天奇一笑,雙手都環在田靈兒胸前,湊到田靈兒耳邊輕輕道:“靈兒老婆真好。”
田靈兒輕笑:“你呀,盡說好話。”
蘇天奇親了親田靈兒的臉頰,放低身子,反倒擠到田靈兒的懷裡,抱著田靈兒的芊芊細腰,枕著田靈兒柔軟的懷抱眯著眼,彷彿是個依賴人的孩子,片刻之後,竟是進入了夢想。
毫無壓力的躺在最愛人的懷抱之中靜靜的睡一覺,或許也是一種休息和放鬆吧。
田靈兒愛撫的撫著蘇天奇的長髮和臉頰,靜靜的看著自己愛人的熟睡臉龐,或許,這也是一種幸福吧。
不知何時,小環和金瓶兒也出現在屋頂,兩女輕輕的坐在田靈兒身邊,看著熟睡蘇天奇,臉色都是帶著笑意。
“咯咯,瓶兒姐姐,你看夫君睡的像個孩子一樣呢。”
“是呀,呵呵,夫君自小白走後就很少笑了,整天把自己關在屋裡研究誅仙劍,陰沉著臉,就是小然和碧瑤這一段時間都不敢去拉著夫君玩鬧。”
“哎,看來夫君是身心都累了,看今日夫君睡這麼香甜,說不定明天就會恢復的和往常一樣呢。”
“是呀,說真的,咯咯,我現在倒是都有些懷念以前那個不正經的夫君了,夫君一旦正經下來,還真是有點不習慣呢,對了靈兒妹妹,夫君還是沒有想到如何從誅仙劍裡面召喚出瑤兒姑娘的魂魄嗎?”
金瓶兒輕輕一笑,出言道。
田靈兒輕輕的搖搖頭:“要是夫君能想起來救助瑤兒的辦法,或許心情就不會這麼低落了吧。”
金瓶兒和小環相視一眼,都是輕輕一嘆,難道真的只有毀了誅仙劍這一個途徑嗎?
到此也不得不說下這金瓶兒,金瓶兒自上次獸妖大劫之後,直接把合歡派的宗主甩給了韓逸,加上此時的三妙仙子自上次被蘇天奇奪位之後,性情大變,現在根本無心與宗主之位,反倒是對金瓶兒言聽計從,也不知是不是在補償對金瓶兒的愧疚,即使是金瓶兒傳位給韓逸,三妙仙子也沒有一絲反對的意思。
如今這金瓶兒甩開了門派的束縛,徹底跟著蘇天奇在百變門做了一個小妻子,倒是浪費了那可以逆天到玩弄天下的聰明才智。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