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仙山只『露』出一角。”
“一角……真正的主體還在空間裂縫裡！”杜鳳髓頓時明白。
修夜目光沉重：“對，上山都要進到空間裂縫，這才是最危險的，也是這些修者死亡的主要原因，風綿公子肯定能夠進去。而且……”
與其說仙山是被空天堡壘打出來的，不如說是仙山本來就要出世，空天堡壘混戰是開啟破口的最後一刀，造成的後果看起來嚇人，實際上在仙山出世這件事上的真正的作用微不足道。
空間裂縫裡面到底有什麼？可能是花團錦簇，也可能是斷崖地獄！
“風綿他……而且什麼？”杜鳳髓才看出修夜欲言又止。
修夜道：“而且……也是最關鍵的一點，此山的氣機有仙氣，但怪就怪在這裡，仙氣十不足一，九成甚至更多的氣機，是我們從來沒見到過的……這種氣機，古老而神秘，滄桑而深邃，莫可名狀，很可能是神古之物。”
杜鳳髓眼睛溜圓：“神古？混沌之戰仙魔人三界三分之前的神世！”
“對。”
杜鳳髓從來沒懷疑過修夜的素養，這裡不但包括修煉、煉器，還有各種仙史傳說、丹鼎、辨識、生存等等的修煉副業，修夜都堪稱優秀。
可以說，修夜之所以能在長雲天外闖下偌大名頭，名傳另外三方天外，靠的不僅僅是他的修煉資質，更重要的是：他是仙人當中少有的文武雙全的奇才。
在天才為人所忌的大環境下，奇才是無限接近天才的稱呼，聽者無不敬畏。
允文允武、方正睿智、虛懷若谷，修夜在杜鳳髓心裡早已與天才無異。
可是，美玉易碎，天才易夭。
能拐來當大師兄就好了。
杜鳳髓不想多連累這個人，何況天才從來都是自帶招災屬『性』的，離得遠些準沒錯。
“仙墟傳開的訊息，已經有七百多修者進山，留在門派的命牌都碎了。前景不明，又如此兇險，還有仙墟一直有我們的人，隨時會有訊息傳來，李兄不要再去了。”
修夜點點頭：“我就是擔心風綿公子。”
杜鳳髓嘆了一聲。
他何嘗不擔心那頭青鳥，奈何現在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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