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會為任何困難低頭,更不會避世的自娛自樂,成一統對她沒用。
“請坐。”
兩人分賓主落座,兩個小姑娘立刻奉茶,呂方虯七站在杜鳳髓身後。
此時外面偏西,天窗外面一片青藍,飄著兩條細雲。
杜鳳髓當先道:“道友有傷,怎麼還來這裡。”
青雲道姑灑脫大笑:“不瞞杜道友,貧道的道場在北方,已經五十年沒下山,此行江南純屬遊玩,來此半月有餘,要是被外面那些傢伙見到,哪還有清靜在,今天是不能出去了……昨天跟幾個筆友約好,今天比試的……誒,掃興。”
哦,這位“姑姑”竟是偷偷下山,名頭果然很大。
杜鳳髓還知道,中夏國電影名著裡有幾個名聲極大的女人,都叫“姑姑”,姑姑的頭銜再不侷限於輩分,而是一種極高的身份。
不過……
“現在還有筆友?”
青雲道姑眉『毛』飛揚:“怎麼沒有?我們比魏碑、比顏體、比二王草書。”
“原來是書法。”杜鳳髓失笑,“實話告訴道友,我也閒得悶了,恰好陸老道送來一張請柬,權當散心。”
青雲道姑道:“道友認識小陸?別奇怪,陸維的師傅是我二師兄的徒弟。”
孫子輩。
杜鳳髓連忙道:“你家師侄孫踢我的場子,哼,我跟他可沒什麼交情。道友要是想這樣算輩分,我就要找道友要說法了。”
“哈哈哈。”青雲道姑點頭:“那小子的火候還是不夠啊,居然敢太歲頭上動土,道友能留他一命,貧道替他倒茶賠禮。”
說著青雲道姑從輪椅上起身,就要給杜鳳髓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