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說看透，更別提指點、調整乃至扭轉。
“她初入道門修煉的基礎法訣，有一處悟差了，這一差直接化為心腹大患，真應了那句千里之堤，潰於蟻『穴』。”
“還能補救嗎？”
“難。金華還沒訊息？”
“沒有……”
*——*——*——*
深夜，杜鳳髓睡夢中吵醒。
開啟房門，龐日冠耷拉著眼皮晃進來，往沙發上一倒，睡了。
陸老道八個沒事。
杜鳳髓腳尖踢踢龐日冠：“四點回你的院子，我不想跟你出風頭。”
龐日冠閉著眼睛不耐煩：“到點叫我。”
“哼，誰搭理你，呂方你叫他。”杜鳳髓回床繼續睡覺。
“對了，”龐日冠猛地睜開眼，追到杜鳳髓房外，差點被關閉的房門拍到鼻子，“陸老國師讓我告訴你，十六、十七兩天也包場，年會改除魔大會，請你務必賞光。”
“四點之後別讓我看見你！”大晚上的，有完沒完？
龐日冠『摸』『摸』鼻子，“要不要這麼無情啊。”
渾身虛脫，先睡一覺再說。
……
除魔大會？魔肯定要除的，卻不是和這些教派人士一起，床上的杜鳳髓閉上眼睛。
*——*——*——*
五點半，杜鳳髓在啾啾鳥叫聲中醒來。
赤腳推開窗子，一陣清涼晨氣撲面而來，青竹混著泥土氣息格外提神。
杜鳳髓伸伸懶腰，洗漱過後，拿起櫃子上的手機開機，叮地一聲，一條推送新聞進來：
昨晚二十二時零九分，我國於西北航天基地用青龍號大推力運載火箭，成功將12.5噸生活物資發『射』升空，將於今日九點三十二分運抵中夏七號空間站。據悉，航天員廖海波……
遊覽新聞的杜鳳髓，手指不由自主在新聞方塊上摩挲著，良久，關閉螢幕出神看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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