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德從今天三十好幾了吧?”唐春問道。
“剛三十出頭。”漢德從答道。大虞皇朝結婚年齡普通是在女子十五歲,男子十七歲左右。三十歲還真稱得上是‘鑽石王老王’了。不過,漢德從家裡窮得叮噹響,估計還真沒大戶人家姑娘看上他了。
“走,德從,到你家去看看。”唐春心裡也有些感動。
“主公不能去。”漢德從趕緊說道。
“你這是?”唐春有些疑惑。
“唉,家裡什麼都沒有。連杯茶都沒辦法泡,這個……”漢德從臉漲得通紅了。
“走,先去瞧瞧。德從可能不知,我還有一手好醫術。我想看看你母親的病狀。沒準兒能治好。”唐春大手一揮。
“好,德從帶主公去。”一聽說能治病,漢德從再沒猶豫,帶著唐春一行人大步而去。
不過,雖說有心理準備了。當一眼看到漢德從的家胖子等人還是傻愣了一回。
那裡是什麼房子,估計根本就是漢德從找了塊沒主兒的空地支起的幾間茅草屋。全家二十幾口就擠在四間窄小的土牆房子裡。就連灶門口不遠處都鋪著一鋪床。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不好意思,這床平時是我睡的。”漢德從臉漲得通紅。趕緊手忙腳亂的去把床靠壁離起來。這邊又趕緊支上了一張木桌子。木桌根本上就是木板拼起來的,有點像是屠夫用的砍肉板。漢德從的母親一直臥病在床,唐春檢查過後當即拿出了續命九環膏來。
“主公不可。”漢德從一見,趕緊上前攔著。
“德從,你這是作什麼?”唐春一臉嚴肅盯著他。
旁……
漢德從雙膝跪地了,說:“這藥太珍貴了,不能用掉。”
“你知道它?”唐春問道。
“應該是傳說中的續命九環膏,德從在虞都一個大藥鋪曾經見過一次。據說一貼就要黃金幾千兩。而且,還買不到的。當時一個品級很高的將軍家人病了,最後用了上百顆的上品元石換走的。據說此藥能延壽三十年。就是皇宮中也難以見到的。德從母親一個普通民婦。不能浪費了如此好藥。主公還是留著今後遇上急事時用。”漢德從說道。
“咱們今後就是一家人了,德從,不必再說了。你母親之病比什麼都重要。難道你不想母親站起來陪著你到花園賞花?”唐春說道,合藥過後給張氏服下了。
這感情牌打滴真是高明。唐春看見。漢德從眼淚直冒。從此後。此人就是自己的鐵竿家僕。得一鐵竿家僕不易。得一高手鐵竿家僕更為不易。而漢德從全家聽說這藥後全都雙膝跪地磕頭感恩。
“德從,這個拿去。好好的買些酒肉吃上一頓。”唐春示意胖子拿出了十兩黃金,見漢德從堅拒不要。唐春臉一板,哼道,“既然德從稱我為主公,這是主公賞賜給你們漢家的,收下。”漢德從一聽,果然收下了。
唐春這廝當仁不讓的把人家漢家二十來口感激得一塌糊塗的家人的‘人氣’全吸收了。
剛回到府裡,蔡強這傢伙居然過來拜訪。唐春還以為這廝想彈絲床想瘋了。不過,蔡小候爺卻是指著身後一個文士模樣的老者介紹道:“唐兄,這位是巫山書院考試院副院長宏離大師。”
“唐春見過宏院長。”唐春見禮道,這皇朝四大書院可都是響噹噹的。裡面隨便一個分院的副院長出來不要說唐春要禮遇,就是當朝一二品這樣的大員都不敢怠慢的。因為,朝中高層次的官員和皇室成員都是畢業於這四大書院的。
“呵呵呵,唐將軍這樓建得很是新穎。老夫痴長了幾十歲還從沒見過如此設計的大樓。的確有不凡之處。”宏離一臉笑意,雙方落坐上茶。
“大師過獎了,這只是唐某突發奇想罷了,上不得檯面。”唐春謙虛的說道。
“不能這麼說,書院學習從來崇尚的就是創新。照搬老一套就是成績再好也算不上頂尖的。我們巫山書院就是以創新為宗旨的。正頗合了唐將軍這樓之道。將軍如果能到書院學習幾年,相信在創新方面會更上一層樓的。這創新啊,不光是詩詞學習,還包括武學之道的創新。往往一代宗師會成為宗師,那跟他們的創新武學精神是分不開的。”宏離丟擲了底牌。
“呵呵呵,唐某還真想去學習一番啊。可惜的就是凡事纏身脫不開身。”唐春委婉的拒絕了。心裡也覺得奇怪,怎麼滴聖羅書院來了柳夫子,才一天時間,巫山書院貌似也在向自己伸出了橄欖枝了。
“將軍詩詞歌賦方面老朽我早就聽說過了,就憑這個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