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了。”知行禪師聞言,不等知目禪師應聲,沉聲道:“二百招後他能勝過你?我觀李少俠身形、步法、呼吸以及招式,也只是一口氣換轉不勻所致。哼。。。。。。他想要勝你?只怕三百招之後也難有定論。
這些日子,我觀你修習的空相洗髓功最適宜久鬥。時間越久,內力越會純淨無比。這就好比是大浪淘沙,當你的奇經八脈經過空相洗髓神功的反覆執行洗禮後,必會去其濁氣,醇厚乾淨。。。。。。李少俠,有我們三塊朽木在此,你可放心與他鬥下去。”
李玄聞言,似有所悟,歡喜道:“多謝禪師指。”
知行禪師擺了擺手道:“這位上官施主幾十年前便名揚天下,並以狠辣兇頑而著稱江湖。哼。。。。。。如今為了鬥殺你,不惜自殘身體,強違天命之下讓自己功力倍增,殊不知這樣最易重傷自己,折損陽壽啊!唉。。。。。。即使我佛慈悲,也不能放過他!”
李玄一口氣已換轉過來,胸中順暢無比,牢牢佔據巨石之前的要位,此時見知行禪師只掃視了上官梟雄一眼,便已判斷出他為求勝局,不惜自傷身體,不由暗暗讚歎。
上官梟雄望著知目三僧,眸中綠光忽又幻變幾次,竟比之前還要旺盛。他冷冷道:“原來是老朋友到了,有失遠迎。。。。。。”知目禪師不等他完,沉聲緩緩道:“看來這些年你依然沒忘記藏經閣之事!阿彌陀佛。。。。。。上官施主,當年你率眾偷襲少林,不惜揹負侮辱佛門之名,盜得經書,可曾想到今時會與我們在此地相逢麼?”上官梟雄聞言怪笑了幾聲,對金無雙與幾十名大漢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到自己身後,才緩緩道:“這有什麼想不到的!哼,本來老子也打算滅了藏劍山莊這些人後,再到少林寺去放把火,問候你們。而今你們來了,我也免受奔波之苦了!”
知宗禪師脾氣火爆,喝道:“困境之獸,還敢狂言。來,上官施主,你可敢試試老衲的降魔伏虎本領麼?”言畢,將袍袖一揮,凝神作勢,便要上前與上官梟雄決鬥。
李玄見狀,高聲阻止道:“禪師且先等等再動手!”知宗禪師不解道:“怎麼了?”李玄道:“上官梟雄當年雖曾攪擾過少林寺,但您是當世之高僧,豈能與他一般見識,而且適才知行禪師了,晚輩越是執行空相洗髓功,越能使功力醇厚乾淨。既然有如此難得好機會,何不讓晚輩再來試試他的身手,若不成您再動手也不遲啊!”言畢,他看著臉色蒼白的石婉柔諸人,又道:“這廝傷我恩人,讓我懲罰他。”
上官梟雄聞言仰天狂笑道:“看來你真不知死活。”著,扯過金無雙低語幾句,又從懷中取出一道符咒放在掌心,對搓幾下,符咒化成一縷青煙,嫋嫋升起數十丈,直至消失不見。他從容不迫的做完一切,才緩緩對李玄道:“好,就讓我先收拾了你這個礙手礙腳不知天高地厚的子,再回頭和這幾個老禿賊將陳年舊賬了結!”
石婉柔見李玄神情堅毅,微笑道:“此人詭異。唉。。。。。。本來藏劍山莊的事該由我來解決,但因我的疏忽大意,不心讓他偷襲得逞,致使今時局面難以掌控住。李少俠,你心懷俠義,遇危不懼,這份厚重的情意我先收下,也望你一戰能勝了他。”
知目三僧聞聽眼前這個極為柔弱的白髮女子竟是藏劍山莊莊主石婉柔,不禁對望一眼。片時,知目禪師才道:“原來是故人之妹。咦,憑他們幾十號人將你傷成這樣?”
石婉柔長長嘆息道:“他不但實施了偷襲,還請來叱吒西域多年的‘崑崙雙鷹’為惡。”
知目禪師吃了一驚,道:“崑崙雙鷹?可是少年時曾與達摩先師交過手,被中原江湖稱為百年奇才的雙生兄弟阿古扎、阿古力二人麼?阿彌陀佛,這二人竟肯為他賣命!嗯,能勝過阿古兄弟二人已是難事,何況還要手刃他們。難怪你會受了重傷!”
石婉柔聞言,看了看樹嬸和梅姊姊諸人,沉聲道:“只我一人之力,豈能手刃這二人,併成功脫出上官梟雄的包圍圈呢!唉,若非樹嬸與幾個丫頭捨命拖住阿古扎,我也不能搶先斬了阿古力。”言畢,看了看傷勢極重的韓子山,輕輕的嘆息道:“若無韓大哥竭盡全力的纏住了上官梟雄,梅丫頭拼命住金無雙的進攻,只怕我們早已命喪在蟠龍山的百藥澗了。”著,她眼圈不由一紅,心下似忍住極大的委屈,緩緩道:“我既知此行中了上官梟雄的詭計,便計劃將他引往少林寺,但半途聽到疑似水丫頭三人的慘呼聲,這才趕了過來,豈知又中了這廝的圈套。若非李少俠及時出現,捨命保護我們,將時辰延緩到你們來了,這一役藏劍山莊必會全軍覆沒,遭受奇恥大辱。”上官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