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遇見宋子銘之後,蔓筠的情緒一直不怎麼好的,但好在有琦玉的陪伴,幾日下來,她和安安已經成為了好朋友。
安安很調皮,思維總是那麼開闊,他問琦玉:“姨姨,你有男朋友嗎?”
兩歲多點的孩子,怎麼就知道男朋友這個詞了?琦玉大聲嚷嚷:“蔓筠,你寶貝兒子學壞了!居然問我有沒有男朋友。我覺得,西方資本主義的教育,實在是太開放了,趁著他還小,趕緊把他帶回國內,好好進行思想教育。”
她如臨大敵一般,說她聲嘶力竭都不為過。
蔓筠無奈地笑了笑,“得了吧你,真是。”說著,走出來,嚴肅地對安安說:“白安之,你以後再這麼和長輩說話,我就生氣了。以後不允許,聽見沒有?”
聽到安之的姓,琦玉看了蔓筠一眼,但她在教育孩子,就沒有多說。
“聽見了。”他馬上乖乖站好,“媽媽,你別生氣。”
“錯哪兒了?”她板著臉,坐在安安對面。
“不能拿長輩開玩笑,這是不對的。”他還是低著頭。
蔓筠『摸』了一下他的頭,“知錯就改!去你房間好好反省。”
琦玉感覺蔓筠過於嚴厲,扯著她的袖子說:“你至於嗎?我其實就是隨便一說。”
“對你當然沒什麼,你和他熟悉,要是和別人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得罪別人,就沒有那麼簡單了。再說,就算他是小孩子,有些規矩還是要從小學的,話不能『亂』說。”蔓筠對安安的教育,從來都不心軟。
她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安安那麼小,在同齡人中已經很懂事了,你真沒必要這樣。”
蔓筠在這件事上也不會退讓,沒有繼續反駁,不說話已經證明一切了。
看她這樣,琦玉妥協著說:“幹嘛這樣,教育理念不同而已。”琦玉眼睛在打轉,似不經意地說:“安之姓白啊?”
蔓筠知道她的意思,沒有明說:“不然呢,我的孩子自然是和我姓,還能姓什麼。”
她尷尬地笑了,“說的也是。”
……
那天何歡去找宋子銘,本來是有事的,但卻因為踢了七寶一腳,被趕出來。宋明新發話了,必須在老地方見,她只能是赴約。
他們的老地方,就是平軒苑的vip房8461,何歡忐忑了許久,還是進去了。
裡面只有宋明新一人,他挑眼看了看何歡,穿著鵝黃『色』的收腰裙,拿著一個白『色』的小包,頭髮微卷,很長。這樣看起來她臉更是小,很靈秀。
“來了,坐吧。菜都上了許久,你可算來了。”說著給她倒了一小杯酒。
她對宋明新的態度可不比以前,現在好了許多,甚至可以說是他們之間的角『色』直接互換了。
因為她對宋明新提的要求,他全部做到了,但是他叫何歡做的,沒有一件事是成功的。
“何歡,我接了個單子,想讓你給我評判一下,你說我是不是做了一個虧本的買賣。”他面貌雖不比宋子銘那般俊美,但至少也算是帥哥。五官沒有硬傷,但對著何歡的時候,總透『露』出莫名其妙的油膩。
何歡心裡沉了幾分,“你說說看。”
“是這樣,我和一家公司簽訂了一個不平等條約,他們企業之間要互幫互助,誰有要求或者困難,對方一定得出手。但這個合約簽了三年,我的忙他們一個都沒有幫上。你說,我是不是虧得很厲害?”他就是故意這麼說的,說話期間還不忘湊近何歡。
她讓無可讓,“我知道是我對不住你。”
宋明新得到想要的答案,把手附在她大腿上,來回移動,移動面積不是很大。他喂酒給何歡喝:“來,喝了這杯。”
何歡還不是很願意,推拒著說:“你先做好,我們好好說話。”
“喝。”他面無表情,冷冷地說出這麼一個字,何歡沒辦法,只好張開嘴。
他故意倒急了,嗆得何歡眼淚直冒。
他捏著她下巴說:“以前你說宋子銘心裡是有你的,我信了你的鬼話,跟著你做那種齷齪事。事情成了,你如願以償地留在他身邊,我讓你把他最新的專案企劃案拿出來,你都做不到。歡兒,你說當初是怎麼想的,居然相信你,明明你在他眼裡,連一條白蔓筠的狗都比不上。”
這話可以說是非常傷自尊了,偏偏何歡還找不到話反駁。
“也是。”他拍拍何歡的臉,“我見過白蔓筠,你拿什麼和她比?除開那些深層次的不談,就連你引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