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蔓筠起床忘記穿衣服了,『露』婷看到就拿了追下來,“姐,你把衣服穿上。”
這大熱天的,她還真忘了,裡面穿的是睡裙,她把衣服套上,“你先上去,應該也沒誰,可能是志華,我們搬到這兒沒幾個人知道,你先去睡。”
保姆還沒開門,她站在門口說:“我怕不是您認識的人,就沒敢開。”
“行,你去吧。”蔓筠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居然是宋子銘。趕緊把保姆叫進去,她是榮城本地人,肯定認識宋子銘,大晚上找上門怎麼說都不好聽。
他在外面也是不依不饒的,“開門,我知道你在。你再不開,我就在這裡敲到你開門,吵到樓上隔壁的鄰居,你就別怪我了。”
就喜歡耍無賴,偏偏她也吃這一套,這才搬來,不能給大家留這麼個不好的印象,這大晚上的,也不合適。
她沒好氣地拉開門,“宋總,大晚上找上門來,有何貴幹?”
宋子銘盯著她看了很久,眼眶逐漸變紅,他『舔』了『舔』嘴唇,撇開臉深吸一口氣,慢慢彎下腰,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在懷裡。
蔓筠被他看得心裡發『毛』,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心裡疑『惑』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了又突然被抱住。
只聽見他在耳邊輕聲說:“一直以來,難為你了。”
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蔓筠卻瞬間覺得鼻酸,眼睛起了霧,看著外面的路燈,逐漸模糊不清。
她保留著最後一點理智,推開子銘說:“我不太明白宋總在說什麼,是又要說我和你認識,再講講那些我根本不記得的往事?”
蔓筠話音未落,宋子銘突然擠進屋來,把她抵在牆上,居高臨下地說:“白蔓筠,你這是戲癮大發嗎?瞞我那麼久還不夠!”
“我瞞你什麼了?”
“你說呢?”
“我問你,你讓我說,你莫名其妙!”蔓筠有點氣急敗壞,可是整個人都被他圈著,無處可逃。上面又是保姆和『露』婷,不能驚動她們。
“你不說我來說,抬起頭,看著我。”宋子銘沉聲道。
距離太近,他身上又帶著莫名的威懾力,蔓筠之前講話根本不敢看他。
“你離我遠點,坐下好好說。”她聲音低得跟蚊子似的。
宋子銘笑眯了眼,聲音都浸滿了笑意,“怎麼?不敢?”
這話刺激到她了,蔓筠猛的抬頭,“你也太瞧得起你了吧!我……唔……你放……”
在她揚起頭的時候,宋子銘就等著她,快速俘獲了她的芳唇。她閉緊牙關,死活不張口,但在她說話時,就被宋子銘得逞了。
掙扎半晌無果,她就放棄了,任宋子銘擺佈。
過了幾分鐘,宋子銘才放開她,拽著她的兩支手腕,“繼續『亂』動,再動我就繼續親。”說著,還洋洋得意。
她穿著的睡裙,外面的外套根本不抵事,她被吻得小臉發紅,看著很是誘人。宋子銘喉結滾動,喉嚨乾燥得厲害。
他的身體起了明顯的變化,蔓筠怒視著他:“宋子銘,你耍流氓。”
“筠筠,我這麼幾年都沒有碰過女人,也就是對你……還不准我耍一下流氓嗎?”他在撒嬌,故意蹭著蔓筠說話。
蔓筠憋紅了臉,想踢他,腳也被固定得死死的,“少在這兒花言巧語,你女朋友何歡不能滿足你嗎?”
“我跟她沒關係。”
“為了她做了那麼多事,還說沒關係。宋總還好意思說我戲癮大發,我看你才是吧!人前人後地演,不累嗎?”提到何歡她就莫名地生氣。
宋子銘攔腰抱著她,“吃醋了?不過,你怎麼知道我為她做了什麼事,值得你這麼生氣。難道,你知道我帶著她從婚禮現場跑了?
怎麼一生氣就忘了這茬,蔓筠暗罵自己不爭氣,趕緊轉移話題說:“不知道你說在說什麼。你私闖民宅,還非禮我,信不信我告你。”
她這事裝不下去惱羞成怒!宋子銘瞭然於心,“信。不過,你也得在榮城找到敢接這個案子的律師。”笑~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她斂眉垂眼,低聲細語地說:“我……我手疼。”還應景地抽搐兩下。
他觸電般地把手收回,“痛嗎?我沒用力啊,我看看。”
蔓筠面板白,纖細的手腕確實有點發紅,他輕輕『揉』了『揉』,“我拿個冰塊給你敷。”
要早知道這麼管用,她就早點用這招了,她低頭護著手,“外面有蘆薈,清涼,摘一點來擦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