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她一下,讓她在大家面前丟臉,知道我的厲害,以後,她也不敢勾引明新了。這樣,你我的下半輩子就不用愁了,萬一她有個孩子,不論男女,都對我們不好。”
“這個小妖精,我說呢,看著就覺得烏七八糟的。明新那麼好的女婿可不好找,不能讓他溜走,你看我怎麼教訓這個死丫頭!”
“可是,要是明新知道我這麼做,肯定會對我生分,我怕還沒等孩子生下來,我們就離婚了。”何歡是個天生的戲精。
孫雲霞擔心這來之不易的姻緣溜走,“別擔心,我不會說什麼的。”
白蔓筠在宋家,簡直坐如針氈,想走又不能,偏偏宋子銘還一步不離地跟著,杜柯和她說那件事後,她就對宋子銘兇不起來,畢竟,只要他不搶安安,蔓筠就不會和他爭論。
周圍的人都好奇地看著他們,蔓筠說:“要不你忙吧,今天你弟弟結婚,你肯定也會有很多事。”
“不用,周阿姨一定不喜歡我幫忙,怕我從中使絆子。”他拒絕了。
“可是你這麼一直跟著我走,那麼多人看著,不好。”她委婉地說。
“沒什麼不好的。”他再次拒絕。
蔓筠很無奈,看到有衛生間,她就說:“我需要去方便一下。”
“我等你。”宋子銘在她後面說。
她趕緊打電話給林琦玉,可琦玉一直不接,本來還想叫她來救駕來著。
這時,孫雲霞也去衛生間,她嘀咕著:“跟著宋明新,無非就是為了錢,我把東西放在這裡,我不信你不上當。”她就從手上把鐲子摘下來,放在洗手的那裡。
等蔓筠一出來,聽見就走進洗手池旁邊的坑位,蔓筠洗完手,想拿紙擦手,不小心把那鐲子碰掉在地上了,正好有人沖廁所,聲音就被蓋過去了。
她又打了一次電話,琦玉還是沒接,這才不甘心地走出去。
孫雲霞出來,看見東西不在了,心裡大喜,“我就說嘛,她不可能不動心。”
她腳下生風,走出去叫住蔓筠:“喂!你站住。”
周圍除了宋子銘就是她,她轉頭,左右看了看。
孫雲霞說:“別看了,就是你!我說你看著漂漂亮亮的,怎麼幹這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宋子銘聽到聲音,走過來問:“怎麼了?”
蔓筠自己都沒有搞清楚,“我不知道啊。”
這裡是廁所,來往的人不算多,但總是會有人來,聽到這裡的聲音,都圍過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最多,走來的圈也在變大。
孫雲霞最喜歡這種氛圍:“大家評評理,這女的偷了我的鐲子,被我抓了個現行還不承認,看著漂亮,實則內心無恥得不行。”
“這是白蔓筠吧?”
“是啊,她不至於會拿別人東西啊。”
“也不一定,她和榮城幾個青年才俊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所謂人心隔肚皮。”
……
蔓筠還沒說話,宋子銘就先問了:“這位大嬸,蔓筠拿你什麼了?”
“有些人,拿了東西不承認,讓男人幫忙出頭,好手段!”她扯著嗓子高聲喧譁。
蔓筠氣極反笑:“你說說,我拿你什麼了?”
“手鐲!”她很驕傲的說。
“什麼材質的,是金的還是銀的,是玉的話,又是什麼玉,翡翠,和田玉,綠松石,青金石,還是蛇紋石質玉石?”蔓筠笑著問,平淡的語氣中卻是步步緊逼。
別人看不出來,她對何歡可是印象深刻,這人和她眉眼相似,剛才在前廳就聽見有人說何歡老媽很奇葩,現在就見著真人了。
說句難聽的,她有什麼東西值得她白蔓筠拿,就算有,她也不稀罕。
孫雲霞被問得啞口無言,“你別和我扯這些,你還我手鐲,我剛才放在洗手檯上面,你一走它就不見了。”
宋子銘才不會任由她瞎說:“你別這樣胡攪蠻纏,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仗勢欺人嗎這是,天吶,欺負我一個老婆子!嗚嗚……”她打算坐下撒潑,大家都跟看戲似的,事不關己。
“這是誰請來的人!”宋子銘對旁邊的僕人說,“把管家叫來,我倒要問問,這是誰家的親戚。”
何歡一聽這事,忙不迭跑來,她就不該相信她媽這個目光短淺的人!偏在這時候,廁所走出來一個人,拿著孫雲霞的手鐲說:“那個,這是你的嗎?”
尷尬了……
周圍的人笑了笑,紛紛吐槽,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