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要不是我叫你趕緊打電話給她,若是她先打電話給你了,你會死的更慘。”
他對“他的女人”很是滿意,完全沒有注意到兄弟的情緒。在他的意識裡,蔓筠一直是他的,從來沒有變過。
“你們算是絕配。”晏亭感慨道,“兩人都是殺伐果斷的人,為了在乎的人不惜代價。”
“別以為你誇我們幾句,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你和向藍怎麼回事?”宋子銘正『色』道。
“還能怎麼回事,就是我們家老爺子,一直唸叨我和向藍有娃娃親,兩家又是世交。”晏亭很無奈,他爸是個很犟的人,晏亭幾乎不怎麼違逆他。
宋子銘也是知道的,勸他說:“晏亭,我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一步錯,步步錯,想改都來不及,你得把握好機會。”
聽著這苗頭,晏亭覺得不對勁,“你和蔓筠進展不順利?你不是把七寶給她,還連夜在那邊佈置場地,怎麼?她就這麼鐵石心腸,一點表示都沒有?”
子銘不願意在別人面前說蔓筠不好,搖了搖頭,說:“本來就是我對不起她,她在感情這條路上走得太苦了,她怎麼做都不過分。”
“萬一她一直不原諒你,帶著你的兒子嫁人了呢?”晏亭看熱鬧不嫌事大,忘記他自個兒的麻煩還在身上。
宋子銘掃了他一眼,冷冽地開口:“有我在,哪個男人敢娶她?你別『操』心我的事了,想想怎麼處理你這身上的債,我要回家和老頭子商量對策,怎麼拉進和安安之間的關係。”
晏亭心想,宋子銘果然是重『色』輕友,這個節骨眼上,不給他出主意不說,還想著要怎麼追回媳『婦』兒。
週末的時候,蔓筠有一天的休息時間,安安吵著說要出去玩,早早地就被吵醒了,她把安安摁在懷裡,“別鬧,媽媽再睡一會兒,馬上就起床。”
安安很為難,聽到下面七寶在叫,他就說:“那你睡,我下去找七寶玩,我一會兒再來找你。”
“好~”蔓筠悶聲悶氣地說。
不過一會兒,安安又噼裡啪啦地跑上來,“媽,媽媽媽,快起床。”
“不是說好再睡一下嗎?你說話不算數,面壁去。”蔓筠有些生氣。
安安指著樓下說:“宋家那個爺爺來了。”
“誰?”蔓筠一下子坐起來。
“就是上一次我們去的那裡,有個很大的房子。”安安特別誇張的說。
他說的是宋家,蔓筠立馬起來梳洗,衣服穿整齊了才下樓,看見宋遠楷坐在沙發上喝茶。
“起了?我本不該在週末來打擾你的,但是那就又只有週末有空,我就只能挑這一天了。”他笑著說話,居然讓人覺得很慈祥?
他這樣,蔓筠還有些不方便,“是我不好意思,讓你在這坐著等我。您今天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宋遠楷對著洪欣說:“小姑娘,你幫我把安安帶上去,我和蔓筠說幾句話。”
洪欣徵求蔓筠的意見,蔓筠微微點頭,她這才把安安帶上去。
看安安上去了,宋遠楷才說:“我想帶安安去見莫蓉,他和子銘小時候長得實在是一模一樣,我覺得對莫蓉會有一些幫助。如果我們能在那裡住幾天,就更好了。”
蔓筠警惕『性』很高,“住幾天?這不太好吧?”
“我知道我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但莫蓉這幾年越來越不行,我怕她走在我前頭。我們都是大半截身體入土的人,我想讓她看看孫子,哪怕有一天真的出了什麼事也算是無憾了。”宋遠楷完全把姿態放低,把自己當成一個無助又思念愛人的老人。
“宋伯父,恕我說句不中聽的,莫阿姨固然可憐,但周阿姨何其無辜,您這麼做,不會覺得對不起周阿姨嗎?”蔓筠直言不諱。
宋遠楷愣了一下,沒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他低頭喝了一口茶,然後苦笑,“孩子,很多事你不知道。對春穎,我已經輸百般縱容了,能給她的,我都給了。但莫蓉不一樣,她從一開始就被我牽連,還成了一個活死人,我也不想做什麼,就是想盡力對她好,希望她能清醒過來而已。”
他是多驕傲的一個人啊?居然在蔓筠面前這麼低三下四,解剖他的情感經歷。
蔓筠有些動容,“我答應你。”她艱難地說出這四個字。
“真的?”宋遠楷高興得不行,簡直不敢相信。
“嗯,但我有一個條件。”蔓筠說,“他在那邊的這幾天,我要隨時過去看安安,不分時間的那種。”她這是怕安安被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