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欣回家途中,一直覺得不安心,打了好幾個電話給齊軍,都沒有人應答,她實在不放心,就往回走。
正好看到宋子銘的人把齊軍帶走,她想追上去,但又怕打草驚蛇,就回去了。
何歡見她心神不寧,猜想是昨天的見面出了意外,她故意問:“欣欣,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昨天晚上出去時還神采奕奕的,大早上就沒了精神。”
她正在擺餐具,乾笑著說:“沒有啊,沒事,你快吃早餐吧。”
姿含送到宋家去了,宋明新也上班得早,家裡就她們兩人,何歡拉著她坐下,“我說了,我們之間不必那麼客氣,你也趕緊坐下吃。”
洪欣就將就坐下了,啃著麵包,如同嚼蠟一樣。
何歡正在說事:“我婆婆說她一會兒帶著姿含過來,我想我們該去買點菜招呼我婆婆,她這人,最是小氣,洪欣,你會做牛排嗎?”
她正在發呆,哪裡有心思想這個,根本沒聽。何歡又叫了她兩聲,她才反應過來:“啊?怎麼了?對不起歡姐,我沒聽清。”
“洪欣,你老實說,昨天你去見什麼人了,讓你這麼魂不守舍的。”何歡正『色』道。
她沒有說的打算,吞吞吐吐的。
何歡看了著急,“哎呀,我不是說我們之間無需顧及嘛,你有什麼就說,有需要我幫忙的,我義不容辭。”
洪欣猶豫許久,“歡姐,你和白蔓筠關係好不好?”
說到這個,何歡本就心裡有氣,為了表現更深刻,何歡立馬翻了臉:“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那白蔓筠,搶了我的前男友宋子銘,當時我們還十分相愛,我以為生病去了國外,白蔓筠趁虛而入,和宋子銘在一起了。幸好明新在我身邊,無微不至地照顧我,愛護我,我才從那段昏暗的日子裡走出來。那宋子銘,也不是個好人,我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也見不得我和別人在一起,更何況明新是他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所以他仗著自己是宋氏總裁,對我們明新處處刁難,明新為了我忍去多少委屈?現在我們孩子也有了,我就想好好過一輩子,我再恨他們,也是無濟於事。你問我和她熟不熟,這不是諷刺嗎?如果你想回她家去,隨時去吧,我們家比不得他們,是住在城堡裡。”
何歡顛倒是非黑白的能力,還真不是蓋的!
洪欣百思不得其解,“這宋先生看起來和白蔓筠很相愛啊,怎麼會是這種人。”
“你不懂男人。人家都說佔著茅坑不拉屎,他們男人就是,拉了屎還想把茅坑鎖了,自己什麼時候想再用,才會來解鎖。這個比喻是粗俗了些,但很是符合男人的個『性』。”何歡的口氣,像是看破紅塵似的。
她有把話題轉到洪欣身上,“你說你的事,你想走我絕不攔你。”
洪欣思慮許久,這何歡與白蔓筠是情敵,她家老公又被打壓,應該是不會和白蔓筠一個鼻孔出氣,“我其實有件事求你。”
她就等這句話,“說吧,只要我做得到。”
洪欣把自己的事都說給她聽,包括孩子怎麼掉的,綁走安安,還有昨天晚上的事:“我看不清晰,不確定那人就是宋先生,但除了他,我也想不到別人了,齊軍就只是得罪了他而已。”
“他們怎麼能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你們帶走的那個人,是宋子銘的親媽。宋老爺子心裡就她一個人,所以也不重視我們明新。你放心,這個忙我一定幫,因為這也是在幫我們自己。不過,齊軍被帶走,你知道那人被關在哪裡嗎?”何歡就等她說出這些,反正又不是何歡問的,是她自己招出來,也不會顯得何歡別有用心。
“我知道。就是我第一天帶去的地方。”洪欣興奮地說:“歡姐,我沒想到你會幫我,太謝謝你了。”
“先別說謝,人救出來要緊,你這人也真是,人命關天,也早點不和我說。”何歡假意怪她,“我們肯定不能傷她『性』命,但用她來做點事,分散宋子銘的注意力,還是很有用的。”
說著,何歡已經沒有心情吃早餐了,“這樣,我換衣服,你帶我去那個地方,我們去做點事。”
洪欣還在像做夢一樣,“歡姐,你真要幫我救齊軍?”
“那當然了,我說認你當妹妹,你以為我是開玩笑的?”何歡笑著問,沒等洪欣說話,她就先進去換衣服了。
期間,她高興得不能自己,還順便打電話給宋明新,“聽說明天你要開股東大會,我送你一個禮物,保準你奪位成功!”她很有信心。
宋明新不知道她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