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你。”
原來是這樣,白蔓筠簡直覺得是啼笑皆非,沒見過這麼在後面編排人,還理直氣壯的人。
她嘲諷不已,“齊軍真不是個男人!他自己倒是摘得乾淨,他是不記得他在我酒裡下『藥』,想對我行不軌之事了吧?”
洪欣只知道她是被利用,沒想到齊軍連這個都騙她,“不可能,他說了心裡只有我一個人。”
“洪欣,我白蔓筠做事從來公私分明,不會黑白不分的。多說無益,你等著吧,等他回來,你不要讓他覺得你醒過,你假裝不知道我在這裡。晚上你別睡著,你既然不相信你的情郎是禽獸,我證實給你看。”對於洪欣這種沒腦子的人,她不想多費口舌。
晚一點的時候,齊軍回來了,還帶了兩份飯,他先走進裡面那間。
洪欣假裝睡著,齊軍搖醒她,“白蔓筠知道你在裡面嗎?”
“她在外面?我暈了一天,什麼都不知道啊。”她『迷』茫地說。
齊軍盯著她看了半晌,“我把她綁過來了,我怕你放她走,所以沒告訴你。”
“你這樣綁著我,又被你打得全身是傷,我都自救不暇了,還管她。”她委屈地說。
“欣欣,你別生氣。你昨天那種態度,我也是沒忍住才下了重手。你要知道,我們孩子可就是因為她沒有的,你維護她,我總會想起我們的孩子。”說話間,還配合地在眼裡擠出一點眼淚。
她像是開竅了,“我在這裡也想了許多,先不說你動手的事,你和何歡不管是否認識,我都不想追究了。你們不這樣的話,我肯定不能狠下心做那些事。可如果不做那些事,我們寶寶就只能白死了。齊軍,我不怪你。”
齊軍一下子抱著她,“我就怕你想不通,現在,你終於想通了,欣欣,我好高興!”
“我全身都痛,你能不能幫我解開。”她帶著哭腔說。
他高興得不知所以,立馬解開洪欣,“欣欣,她害了我們的孩子,你記得這個就好。你肯聽我的,你和我站在一條戰線,寶寶肯定也很欣慰。”
她愣了幾秒,『揉』著手腕說,“之前我是鬼『迷』心竅了不管你做什麼,都是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孩子。”
她一直都傻,齊軍知道,於是很放心,“你知道就好,但我離開的時候,還是要把你綁著,因為我怕你受不住她的花言巧語,把她放了,你能理解我吧?不過你別擔心,我們只用她問宋子銘要錢,然後遠走高飛。以後我們會再有孩子,一家人好好在一起。”
“嗯,好,我意志不堅定,也怕會放她走。齊軍,我們一定能繼續幸福生活吧?”洪欣弱弱地說。
“當然了。”齊軍心懷鬼胎地說。
晚上,洪欣和齊軍在另一個房間睡覺,蔓筠還是被綁在原地。
夜深的時候,齊軍輕輕搖了一下洪欣,“欣欣?”沒有回應,他就輕手輕腳地走出來了。
蔓筠知道他會來,“你還是很稀罕我,是吧?”
“是又怎麼樣,你現在被我控制在這裡,我想幹嘛就幹嘛。”齊軍噁心的手開始在她身上游走。
她忍著反胃,“我說了,你要救安安。”
“沒問題,你和我睡,我明天就通知宋子銘來接你,順便,一起把正確的解『藥』給他。”他已經急不可耐了。
他手伸過來,想蔓筠脫衣服,她讓了一下,“那次在飯桌上,你給我下『藥』,差點讓我中計,你歹心被子銘發現,他叫你來和我道歉,你反倒覺得自己委屈,做了那麼多惡事,你還是人嗎?”
“你在爾特那麼多年,多少業界的人對你這個冷美人好奇?你能保持在那個位置,沒少和人睡吧,怎麼?和別人都能睡,和我就不行?”他口氣大言不慚,現實版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蔓筠躲不開他的手,朝他呸了一下,“虧得洪欣還以為你心裡只有她一人,你這種人渣。”
“她那種榆木,我拿來幹什麼?只有她還把小孩子那些年的事當真,蠢貨!”這不屑的口氣,像是一根根針,紮在洪欣心上。
“你既然那麼嫌棄洪欣,幹嘛還假裝對她好?”蔓筠知道她在聽,故意問。
齊軍小聲說:“你管老子的。”說著,他再透『露』了,就說:“別廢話,白蔓筠,你不順從,我就用強了。”
蔓筠無處可躲,“你這樣,不怕子銘殺了你嗎?”
他很得意,大笑,“我又不會讓你提前見他,他給我錢我就走了,之後再知道你被我睡了,我人已經走了,他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