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表現。”說完,他把門推開,“都到了嗎?”的確都到了,還包括何歡。
向藍一看到晏亭,立馬撲過來,靠在他胸前,嗲嗲地說:“晏哥哥,你怎麼才來。”
與在子銘他們面前完全不同。
晏亭默不作聲地把她兩隻手拿開,“向藍,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她不樂意,馬上又過去纏著晏亭,“什麼叫動手動腳,我們以前不是經常這樣嗎?”
晏亭不想在這裡影響他們玩,拉著向藍往外走,只剩他們倆,晏亭才說:“向藍,我現在有女朋友,我很愛她,我們之間的事已經結束了,再說那本來就是一個誤會。你明白嗎?”
“不懂。”向藍乾脆地搖頭,“我們沒結束,是你跑回國了,聽說你在這邊有一個女朋友,沒關係,我不介意,分手就好了。”
“……”簡直沒辦法交流!晏亭繃著臉,“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她不說話。
晏亭在美國的時候,總是會有很多莫名其妙的爛桃花。向藍家裡和晏家來往密切,是生意上的夥伴,雙方都希望他們在一起。一次他們一起出去,晏亭的爛桃花來了,不停地問:“為什麼不要我?”
晏亭忍無可忍,手搭在向藍肩上說:“我有新女朋友了,我們好聚好散。”
誰知道禍從口出,自此以後,向藍就把她當作晏亭女朋友,怎麼都甩不掉。在這之前,晏亭一直把她當妹妹,也以為她是把他當哥哥的。
就一直這麼糾纏著,有了一年多,所有接近晏亭的女人,都被向藍趕走。
直到晏亭回國,向藍還在讀研,不能『亂』跑,他才清靜些,現在她又跑來了。
他狠下心,對向藍說:“我當時說你是我女朋友,只是為了趕走那些人,當時我身邊隨便是誰,只要是個女的,我都會這麼說。所以你對我來說,並不特殊。”
以前沒說清楚,一是,不想傷害她;二是,那些女人也晏亭也瞧不上,所以就任她胡鬧。現在不一樣了,他是真心想和琦玉在一起,不能被她攪黃了。
向藍大眼睛裡充滿了委屈,死死地盯著晏亭,“她很好看是不是?”趕他身邊的女人,這是她經常做的事。
“她好不好看無所謂,主要是我心裡有她。所以……”
“所以你現在不需要我幫你趕蒼蠅了,對吧?”向藍聲音不再是嗲嗲的,而是像和其他人說話那樣。
堵得晏亭說不出話,向藍踹了他一腳:“混蛋!利用我那麼久,現在不用就一腳踢開是吧?”
她張牙舞爪的樣子,總比她笑意綿綿的好,本來也是他對不起人家,也就忍了。
向藍直接被氣走了,晏亭回去時,才走到門邊就聽到子銘的聲音:“我是要結婚的人,就不和你們玩了。”
也不知道要玩什麼,晏亭進去跟著起鬨,“你們是要玩什麼少兒不宜的遊戲?”
見他來了,子銘就說:“我和晏亭還有事,先走了,你們慢慢玩。”
何歡眼睛鎖在宋子銘身上,跟著出去,她說:“晏亭,我想單獨和子銘說幾句話。”
他自然識趣,“我在前面等你。”
“什麼事?”子銘疏離地說,看都沒看她。
她從後面抱著子銘,“那個傳紙片的遊戲,我們以前明明就玩過。過去的一切,你真的當做都沒有發生過嗎?”
“蔓筠找過你吧?”他也不推開,而是提起蔓筠,也順便提醒她,不論蔓筠做什麼,都是得到他的默許的。
那天的一巴掌,何歡還記憶猶新,她的手慢慢鬆開,“當時我找不到骨髓就要死,不是你動用國外黑勢力,在黑市幫我買的嗎?我不相信你對我一點情都沒有。”
宋子銘嗤笑,“那是唐成藉著我的名義,去做了這件事,和我沒有一點關係。”他終於轉過來看何歡,“唐成對你的心思你不是不知道,你好好和他在一起多好。”
何歡像是想通了,“原來不是你,呵……我早該醒了,拿著白豐行犯罪證據威脅你都不管用,我還在期望其他的什麼呢?
既然你話都說到這份上,我也不會再死皮賴臉的跟著你。你結婚那天我可以去嗎?至少,讓我當面祝福你。”她說到後面,已經是淚光點點了。
宋子銘看她一眼,“只要是真心祝福的人,我當然不阻攔。”不知她是真死心還是做戲,子銘故意強調了一遍“真心”。
她得到答案,心滿意足地走了。殺人之前,都會製造一個不在場證明。她當然也需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