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妻,三天後,我們將會舉行婚禮,歡迎各位到場。”
場內人的表情百變,變幻莫測。尤其是何歡,臉上的笑逐漸僵硬,眼神往下看,不敢透露自己的情緒。
向藍最先反應過來,“宋子銘,你以前不是愛何歡愛得死去活來,怎麼現在又要和這個女人結婚了。”
宋子銘很不高興,“什麼叫這個女人?向藍……”
蔓筠攔住他,笑著把包遞給子銘:“拿著。”然後也抬了杯酒,對著他們說:“各位是子銘朋友,所以我也願意與大家和睦相處。但看來你們還停留在何歡與宋子銘時期,該更新了。”
說罷,她淡淡一笑,“我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蔓筠,宋子銘是我的未婚夫。你們認識我高不高興都無所謂,我挺榮幸的。”
一連串話下來,他們聽得目瞪口呆,向藍在何歡耳邊說:“看來是個恨角色啊,難怪到現在你還沒把宋子銘討回來。”
話說到這份上,其他人還是要給面子的,包括向藍也不例外,大家都敬蔓筠酒。只有唐成、何歡坐著不動。
蔓筠覺得有點反胃,就說去衛生間,子銘想跟著去,她去,但唐成拉著他:“難得見面,衛生間又不遠,不用你看著。”
她也說:“沒事,我一會兒就來。”
儘管如此,他還是囑咐好幾遍,“有事打電話。”
既然都來了,蔓筠還是想問一下江穎的情況,到前臺去,一問誰都說她辭職了。
“什麼時候的事啊?”蔓筠問。
“沒多久,就是前不久馬毅打了周氏總裁,我們主管覺得是江穎的錯,所以就把她開了。”
還真是,明明惹事的人是那男的,偏偏她來背這個名。難怪江穎會說那些話,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談情調的,有的人就是註定為生活奔波。
“能不能給我一個她的地址?”雖說是同學,但她們連彼此的聯絡方式都沒有,因為生活圈子不一樣。
她還是覺得反胃,又去吐了一會兒,一點都不想回去剛才那裡,煙味那麼重。她手覆在肚子上,看來得趕緊去檢查一下。
她站在走廊,恰好向藍和何歡也出來,向藍很懂,馬上先去廁所,留她們兩個對話。
“我和子銘在美國相識,那時候,我們是所有人眼中的金童玉女……”
蔓筠直接不聽,打斷她說:“有點冷,我先進去了,你慢慢在這敘舊。”
尷尬,何歡惱羞成怒,“白蔓筠,你就那麼沒禮貌?我在說話你就這種態度?”
“呵……”蔓筠回過頭,“我和你說,昨天我和子銘去宋家大宅那邊,他爸非要給我們看日子,子銘說,沒關係,只想和我儘快完婚,特別想把我佔為己有。我聽了,超級感動……”
“夠了,誰想聽你這些亂七八糟的破事。”何歡粗暴地打斷。
她挑眉,“對了,你和我訴說你們以前的甜蜜往事時,我也是這種心情。只是我的,修養不允許我說難聽的話,只能是默默離開。”
“……”何歡對她這個反駁啞口無言,只能放狠話了:“白蔓筠,你真覺得你們這個婚,能結成?”
那時蔓筠對她這個說法是很不屑的,覺得她就喜歡找存在感,等事情真的發生時,更加措手不及。
……
榮城又有大事發生了!十幾年前,白家撿來的小兒子白豐松死於車禍,包括他的妻子也死了。現在白豐行帶著一系列證據,到警局自首,並承認是他買通司機撞的白豐松。
白家還真是一波三折,從以前白蔓筠兩姐妹的感情、到後來白家倒閉,還有現在白豐行教唆殺人,頭版頭條几乎都被白家佔領了。
馬上白蔓筠就去指證他,他全認了。因為年限過長,案子拖的時間太長了,他是教唆殺人,再加上自首。白豐行被判了20年有期徒刑。
何歡看到新聞,大跌眼鏡地同時,更加生氣,還以為手裡握著的,是籌碼,能賭贏所有和宋子銘的賭局。沒想到,這才剛開始她就輸了。
她不禁在心裡罵白豐行:沒出息,難怪生出白露婷那麼蠢女兒。
既然子銘走後招,那她也只能反擊了,就算不能怎樣,也要掀起一番風雨。
她早就查白蔓筠的資料查得一清二楚,她知道白露婷是私生子。不是很多人都好奇嘛?為什麼白豐行會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看來得由何歡幫他們解惑了。
她聯絡好媒體,把這個猛料爆給他們,要求今天之內必須發出來。
吃不完的瓜,一波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