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陸坐收漁翁之利,聽到蔓筠說的價錢,心動不已,對於李春建發怒,他倒是裝模作樣地說了兩句:“李總,你別這樣,會嚇著人家白總。”
李春建還嫌剛才沒罵夠,捏著蔓筠的臉,“賤人,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有人特意請我來睡你,要不然我還看不上你。老子給你兩分薄面你就套我話,我今天非要弄死你。”
白蔓筠冷笑,把他的手拍掉,反手就是一耳光,打得他暈頭轉向,蔓筠站起來指著他鼻子說:“就你這種垃圾,給姑『奶』『奶』我提鞋都不配!笑話,你給我面?你那是『色』『迷』心竅,我對你稍加辭『色』,你就以為我瞧得上你?我今天還就把話放這了,你李春建想要這個單子,我偏要爭。看倒要看看,我們白氏能不能和你們這二流服飾公司較量。”
“婊子,我……”他說著又要撲過來,看來被蔓筠氣得不輕,他那滑稽的樣子很是搞笑。
門被人一腳踢開,宋子銘一臉寒霜地站在門口,他邊走邊說:“你要幹嘛?”
李春建被他的氣勢唬住了,僵在半路。
他尷尬地把手收回來,對宋子銘陪著笑臉說:“宋總,你怎麼來了。”
“我女人都被你欺負成這樣,我還不來,你剛剛說有人請你幹嘛?”他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聽著有異樣了才進來,也幸好是這樣,不然這貨還不敢說出那句話。
蔓筠看他來了,不禁覺得心安,她感激地看著江穎,對她笑了一下,算是感謝。她終於不用像之前那樣雄赳赳氣昂昂,抬著高跟杯品酒。
李春建被嚇得不輕,請他的那人不是說了,宋子銘現在瞧不上白蔓筠,所以他才敢接這單,現在怎麼反轉了?宋子銘說白蔓筠是他的女人,他怎麼惹得起宋子銘?
“宋總,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他繼續陪笑,彎腰駝背的。
蔓筠瞥他一眼:“誤會?你是忘記你剛才捏我臉了?”她知道宋子銘什麼德行,這句話說出來,李春建這輩子都別想好過了。
宋子銘眼底風暴徹底爆發,他在外面只聽到聲音,竟然不知道這傢伙敢動蔓筠,他的手捏得咯吱響,“你捏她臉?”
“我……沒有,不是,宋總,那是誤會。”他癱在地上,哭喪著臉求宋子銘。
蔓筠在旁邊添油加醋,抬著酒,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到他面前:“怎麼你說的話立馬就忘記了?你說你要睡我,說我是婊子,之前還想『摸』我的手。怎麼?宋子銘就這麼讓你懼怕?他有什麼值得你趴在地上當狗的?”
她這麼說,子銘也沒有不高興,反倒把她手裡的酒杯搶過去:“身體不好不知道?喝什麼酒。”聲音溫柔得不像話,又說:“江穎,麻煩你幫我帶蔓筠去下面,照顧她一下。”
“好的,蔓筠,我們先下去吧。”江穎拉著蔓筠走,蔓筠不想走,她想繼續和李春建對質,這種狗仗人勢的東西,她非要還回去不可。
她們還沒走,蘇陸看著她們熟絡的樣子,還有宋子銘直呼江穎名字,才反應過來,他們和江穎早就認識,加之剛才江穎接的那個電話,他更加肯定了。但礙於宋子銘在,他什麼都不敢說。
江穎辦事妥妥的,半勸半拉地把她帶走了。
白蔓筠一走,宋子銘直接動手,他抓著李春建的頭髮,“你也配碰她?”
李春建肥大的臉變得扭曲,“我錯了宋總,錯了。”
宋子銘把他摔到另一邊,嫌手髒,在桌上拿紙巾擦手,丟在他身上:“錯了?叫你來的人是不是對你說,我現在和白蔓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讓你放心大膽地做,惹上白家,他都能幫你兜著,對吧?”
他縮在牆角,“是……他就是這麼說的,宋總,只要你放過我,我什麼都告訴你。”
“你不說我也有辦法查到。”宋子銘氣定神閒地說,“不過,能省事最好。說說,誰叫你來的?”
他猶豫了一下,“宋總,是不是我說了你就放過我。”
“你那樣子侮辱我的女人,怎麼樣我都不會放過你。”他冷冷地說,“不過,你要是能幫我省事,你能少受些苦。”
李春建眼睛咕嚕咕嚕地轉,他思量再三,“是唐成。是他找到我,叫我過來的。”
這倒是讓宋子銘有點吃驚,他以為會是宋明新。
“說假話我會更生氣。”他這是在警告李春建。
“沒有,我絕對沒有說假話。”李春建就差點沒發誓了。
唐成為什麼這麼做?宋子銘來不及想這個,丟了一個雜碎的瓶子在李春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