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都聽到了。
人群中傳來一陣驚呼:“還沒有敢打向藍。”
可能也是受這句話影響,她覺得面子上過不去,想還手,卻被宋子銘捏住了手。
她怒極反笑:“怎麼?就許她打我,還有沒有王法了?”
蔓筠冷笑,“向藍這是什麼意思,我不過是和你玩個遊戲而已。”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子銘把手放開,“向藍,我不知道你和晏亭之間的事,但你把琦玉綁來,做出這種事,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沒做什麼啊。”她眨著她那無辜的大眼睛,說得問心無愧。
蔓筠踹了那男的一腳,對著她說:“那他脫褲子幹嘛?和你玩遊戲?”
一想到琦玉剛才的窘況,白蔓筠抬著桌上的酒,朝向藍潑過去:“我不知道你在中間耍了什麼手段,讓晏亭要和你結婚。這就算了,一個破男人你喜歡就拿去,你找琦玉算什麼本事?怎麼?你得不到男人的心,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還怪其他人。向藍我告訴你,這次我不把你告進監獄,我就不姓白!”
向藍被她的狠勁嚇著了,但氣勢還是不能輸,“你姓不姓白關我什麼事?”
他們上來的時候,蔓筠正好看見何歡進了另一個電梯,她就知道大概是怎麼回事了。
她指著牆角的攝像頭:“何歡是不是忘記告訴你了,那裡有攝像頭!我已經拿到了錄影,你等著收律師函吧。”
向藍下意識維護何歡,“何歡根本沒來過這裡,你別想什麼髒水都潑她身上。”
白蔓筠瞪著她,“不是我潑她髒水,是她本來就髒!”
她瞪得向藍心有餘悸,不敢與她對視。她說完,看了向藍幾秒,就轉身出去了。
子銘對崔立說:“局長,你剛才知道所有的事,算是一個證人,接下來的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要怎麼做吧?”
“維護治安是我們警察的職責,只是宋總這個強有力的證人可不能臨陣脫逃。”他打官腔最厲害了,他得罪不起向藍後面的勢力,但若是有宋子銘在,就什麼顧忌都沒了。
子銘笑了笑,“局長放一百個心。”說完,就去追蔓筠了。
向藍看他們走了,也想離開,但被崔立攔住:“向小姐,你可能暫時不能離開,現在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你非法拘留林琦玉,還唆使人強『奸』,現在你不能擅自出走,要保證我們的人隨時能找到你。”
這不就是變相的監視嗎?她想到白蔓筠拿到錄影,暫時找不到對策,就忍下來了。
晏亭把琦玉帶回家,她還在處於驚嚇之中,一直不讓晏亭走,睡著睡著就嚇醒,好不容易才入睡。
蔓筠和子銘早在客廳等著他,琦玉睡安穩了,他才走出來。
“琦玉睡了?”子銘問。
晏亭點頭:“嗯嗯,終於睡著了!”
蔓筠怎麼看他都不順眼,索『性』不看他了,“說說你和向藍的事。”
他點了一杆煙,“抽杆煙。”他需要香菸來麻痺一下,他吸了兩口:“向藍得了絕症,只有兩個月的時間了,她唯一的願望就是能和我結婚,她爺爺和我爺爺是從小到大的好兄弟,我爺爺就說,讓我一定要完成她的遺願,我……”
“所以你心動了,想做救世主,用你的身體去滿足向藍最後的兩個月?”蔓筠一針見血,毫不客氣,也不嫌話難聽。
“不是……我拒絕了我爺爺,他氣得住院,腦溢血,醫生說再也經不起任何情緒波動。但我心裡的人是琦玉,我也很難做!”說他是在辯解,又說得情真意切。
蔓筠不說話,這種事最難判斷對錯。
“那向藍這次是發什麼瘋,居然對琦玉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子銘抓住事情的根源,追問道。
晏亭手裡的煙已經吸完,他還想再抽,被子銘制止了:“看不見蔓筠在這裡一直咳,別抽了。”這倒是,他一開始抽的時候,蔓筠就被嗆著了,可能是有點感冒。
他能觀察那麼仔細,蔓筠還是覺得很暖心。
晏亭把煙收起來:“抱歉,沒注意。”這才回答子銘的問題:“在美國的時候,向藍找過我,她說非要和我結婚不可。我和她吵得太厲害,我就說,不論如何我都只要琦玉一個人。可能這句話讓她不高興,所以就對琦玉心懷怨恨了。”
真是神經病!這種女人,為了一個男人做出這種事!她還真不愧是何歡好朋友。
想到這個,蔓筠就說:“何歡在這件事裡也有份,今天我看見她從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