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鉅變(2 / 3)

人,晏亭再厲害也是初來乍到,沒有他,不可能成事。

宋遠楷拿著桌上的杯子就給他砸過去,幸好只是扔到衣服上,人沒事,衣服溼了一大塊。

他躲都沒躲,神『色』如常,也不伸手把杯子拿走。還是蔓筠幫他,用紙隨便幫他擦了一下。

蔓筠有點來氣,有話不能好好說?這大冬天的,用茶潑人。但他是子銘父親,她不好說什麼。

“我早和你說過,不要做這種事,沒想到你不但打壓其他家族企業,還直接併購!太過分了你,你讓別人怎麼看我們宋家?”他是真的生氣,字像是從牙齒中間擠出來的。

子銘還是一言不發,好似沒聽到他說話,黑『色』的瞳仁直視前方。

看他沒反應,宋遠楷把注意力還到蔓筠身上,“蔓筠,我以前看你是個挺好的姑娘,怎麼也變得那麼冷血無情?

你和你妹妹白『露』婷的事我沒少聽說,你那些所作所為,我就當你年紀小不懂事。白家怎麼說也是養了你,雖然你爸不是白家親生的,但也有養育之恩。白家的淪陷,你事先不可能一點也不知情吧?”

他根據網上那些『亂』七八糟的評論,認定蔓筠在白家這件事裡,是起到了推動作用。

這個說法,蔓筠聽得想笑,“伯父,就像你說的,我還真是一點都不知情。再說,就算知道,我應該也不會阻止。白家敗在他手上,是咎由自取。”

宋老爺子聽了,更加生氣,幾乎到了捶胸頓足的地步:“你們這兩人,還真是夠無情無義!像你這種人,自己孃家都不顧,怎麼配進我宋家大門!”

字字句句,就像是砸在蔓筠心頭。白家出事,她就算什麼都不做,只是袖手旁觀,都有罪,人人都會指責她沒良心。

可是她要怎麼解釋,她沒有對不起任何人!這是一筆算不清的賬。

手突然被溫暖,是子銘握住了她的手,給予她力量。

“白豐行可能是害死蔓筠爸媽的真兇,你讓她怎麼幫忙?”他擲地有聲地說。

“不可能!白豐松夫『婦』車禍意外身亡,人盡皆知。”他不相信。

子銘把證據一一羅列,把紙條上的話,和求證那的確是蔓筠爸爸的字跡,這些過程全說了。

“不止這些,我已經追查到當年障事司機一家的地址。他在去世前幾天,突然購買了鉅額保險!說了這些你還不信,我也沒辦法了。”

蔓筠沒想到他居然都查到這一步了,“你怎麼沒告訴我這些?”

“這些事不用你『操』心。”他也不管有人在,輕輕拍著蔓筠的手,含情脈脈地看著她說。

宋遠楷還是覺得不可置信,但鐵證如山,他又不得不信。

子銘看了他一眼,又對蔓筠說:“去車上等我,我一會兒就來。”

看來是要單獨和宋遠楷講話,蔓筠和他打過招呼就走了。

宋子銘倒了杯茶,喝了一口,“老頭兒,你還記得你為什麼送我去國外嗎?”

“你提這晦氣的事兒幹嘛?”有些秘密是不能被提及的,最好永遠封存。

他笑了笑,勾起的唇角看起來很邪氣,“不就是殺人嘛,那你知道我為什麼動手嗎?”

宋遠楷環顧四周,“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說就是他害媽一絲不掛地跳樓,還引以為傲。他還提到,他們會這麼做,是收了白豐行的錢。”提及往事他眼睛發紅,手緊緊握成一拳。周身散發著陰冷的氣場,足以凍死人。

宋遠楷如遭雷擊,渾身無法動彈,“什……麼?”

“當時你只顧著把我往國外塞,根本沒來得及給我說話的機會。現在我既然回來了,就不會讓他繼續逍遙法外,不管是為了蔓筠,還是為了我自己。

白豐行必須從摔下來,再進監獄,好好反省他做的這些齷蹉事。我言盡於此,你還覺得他無辜,我無話可說。”

他很羞愧,居然大言不慚地指責子銘。他垂下高貴的頭顱,老淚縱橫,“我愧對你們母子。”

“我也這麼覺得。”子銘輕飄飄地說,“可笑的事,我媽從不這麼想,日日夜夜在青山盼著你去接她。”

殺人誅心,子銘沒想殺宋遠楷,但卻在他心上狠狠紮了一刀。

回到車上,蔓筠早把空調開啟,暖乎乎的,“把外套脫了,一會兒把裡面衣服也給弄溼了。”

說著還幫他脫。

子銘似笑非笑地看她,“老婆真好,什麼都幫我想好了。”

蔓筠難得沒有和他抬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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