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銘,你來啦。”然後推著白豐行說:“爸,你剛剛不是說你有事嗎?現在澤宇來了,你快去吧。”
他也是很懂,馬上站起來,“哦對對對,那我先走了,我有空再來看你。”
“澤宇,先走了。”他說。
周澤宇禮貌『性』地點點頭。
白『露』婷不知道他在外面站了多久,聽到了些什麼。她努力回想,剛才到底有沒有提到“孩子”的事。
“你們在聊什麼?”周澤宇隨便問了一句。
她驚魂未定,始終不記得有沒有說過假孩子,“啊?沒……沒說什麼。”
澤宇對她的反應有點想笑,“你那麼緊張做什麼,你欺負蔓筠,陷害蔓筠,這些事我哪一件不知道?聽到又任何?”
知曉事一回事,搬到檯面上來說是一回事。
他接著說:“也是可笑,我什麼都做不了。”他黯然失神,“對了,怎麼你在別人面前都不能叫你爸?蔓筠知道這事兒嗎?”
怎麼問這個?她點點頭,“最近知道的。”
“你說的吧。”他不是問,是肯定,又自言自語地說:“你最會在她心上扎刀了。她在乎什麼,你就要什麼。”
這是在說她以前故意上他床。
他坐了一會兒,就走了,什麼都沒留下。
這兩天白『露』婷住院,他態度一直不錯,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什麼,態度突然大轉變。主要是,白『露』婷還什麼都不敢說。
她猜得太遠了,周澤宇聽到的,只有白豐行說的那句:我以前縱容你欺負她。
就如周澤宇所言,他對不起的人,只有一個白蔓筠。
……
何歡看到杜柯本尊時,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杜柯,你怎麼會來我家。是子銘叫你過來的嗎?他怎麼突然管我爸的事兒了。”她很溫柔,笑得如春風般和煦。
她媽在旁邊很奇怪,“歡歡,你們認識啊?”
“嗯。”她儘量壓抑著不耐煩。
杜柯把原話又說了一遍,“既然你媽媽通知你回來,那就請你看一下這些錢。有必要的話,我也可以拿點鈔機來!”
何歡把錢推回去,“既然是子銘的事,要什麼錢,多見外。你幫我把這錢還給他,想問什麼你說就是了。”
何歡媽媽再次看到那些錢,眼睛都直了,依依不捨地說:“真不要?我都說要還她們錢來。”
何歡頭都大了,一直維護的矜持形象差點破功,“這麼多年你還是沒改這『毛』病!”她媽這就不敢說話了,只能偷偷瞄那些錢。
一直聽她們說,杜柯終於能『插』上話,“因為一些工作上的事,宋總需要了解一下當年你父親中獎的過程。”
“為什麼?有什麼特殊原因嗎?”何歡追問。
他為難地笑了笑,“你別為難我,我也只是個跑腿的,很多話不方便說。”
“也是。”她理了一下頭髮,推了她媽媽一下,“我記得不太清楚了,你和杜柯說說。”
“那錢……”她眼珠子都不帶動的,深怕它飛了。
“媽!”何歡不悅地叫她,她立馬焉了。
杜柯趕緊在一旁給她吃定心丸,“何夫人你放心,這錢我們還是會給你,只要你說清楚來龍去脈就行。”
她這才放心,“也沒什麼特別的,她爺爺檢查出絕症,需要大筆醫療費,我……我又欠了些錢,那段時間過得很艱難。一天晚上,他突然很興奮,說什麼要去抽獎,我說中不了,他卻很肯定,說一定能,後來真的中了。”
“那你沒有問他為什麼有把握中獎?”這才是重點!
何歡媽媽皺著眉,想了想,“好像是說遇到貴人還是幹嘛。”
杜柯換了一個問題,“那在他去世前兩天,有沒有什麼地方很反常?”
“有!”她很肯定,“我事後想起來,他就好像知道自己會死一樣,交代了好多事。”
看來,這中間真的有貓膩!
“他說的那個貴人你見過嗎?”
“沒有,但是……”她想了想,半天沒說出來。
杜柯趁熱打鐵,“但是什麼?慢慢想,不用著急。”他就像發現新大陸一樣。
何歡看他反應很大,“這事兒對子銘來說,很重要嗎?”
“非常重要!”他又繼續追著何歡媽媽問,“阿姨,你想起來了嗎?”
她指著何歡,“何歡,我記得當時拿你爸爸的遺物,我們是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