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立不安,宋子銘剛才那聲音像是要殺人一樣。她想起昨晚的事,早知道不該這麼衝動,威脅宋子銘的。
昨天,唐成應酬喝醉了,打電話交何歡去接他,他不省人事,一直說瞎話。
他說:“何歡,子銘和那個女人去拍婚紗照了你知不知道?”
她本是扶著唐成,手突然就軟了:“你說什麼?”
唐成喝太多,沒有支撐,直接摔在地上,他雙手撐在地上笑:“你怕什麼?哈哈哈……他們不可能在一起的!”
何歡當即就覺得他應該知道些什麼,“怎麼說?子銘不是連股份都願意給她。不管是白家的也好,還是宋明新那邊的分紅。”
他腦子一團漿糊,哪裡聽得懂這些,“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我只知道啊,子銘最在乎的是他媽媽,但是呢,嘿嘿……”
“你說清楚,你別結結巴巴的。”
“他媽變成這樣,是因為……因為白蔓筠媽媽,哈哈……這傻小子,一旦我給他說這事,他們怎麼可能還能結婚。哈哈哈……”唐成手撐不住,順勢躺在地上了。
“風風光光的宋家二小姐,居然成了世人眼中的死人,活在精神病院。我的子銘,哦,不。”他指著何歡說:“你的子銘好可憐。”
何歡的心情用震驚都不足以形容,她搖晃著唐成,“你是說,子銘的媽媽還活著?他媽媽還是宋家那個死了的二小姐?!”
唐成被她搖吐,抱著垃圾桶吐得不省人事,“子銘……嗝~子銘是入戲太深,忘了一開始為什麼接近白蔓筠了,傻~”
有那麼一瞬間,何歡看到了希望,所以她劍走偏鋒,以為這樣不但能把子銘叫回來,還能組止他們拍婚紗照。哪怕嘴上不說,想到他們郎情妾意的畫面,她的心就像被千萬只螞蟻啃噬一般難耐。
唐成一夜宿醉,醒來已經是晚上了,他完全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聽到手機鈴聲響個不停。
他看到來電顯示是子銘,接起來,聲音啞得厲害,“怎麼了子銘?”
“開門。”他冷冷地說了兩個字,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他把手機丟到一邊,上面顯示有五個未接電話,全是宋子銘的,也不知道他在外面等了多久。
門一開,他站在門口還沒說完一句話,就被宋子銘一拳打倒在地。腦袋暈暈乎乎地,馬上又被揪著衣領,“我他媽把你當兄弟,你把老子當什麼?”
“你能不能先說清楚發生什麼了?你那寶貝女朋友天天被你拴在褲腰帶上,我可沒對她做什麼。”子銘對他發那麼大的火,他第一個想法就是他招惹了白蔓筠。
子銘甩開他,“與蔓筠無關。我就問你,是不是對何歡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何歡?他想了一下,“沒有啊。”
宋子銘英俊的面龐像是刷了一層霜,寒氣『逼』人,“你不說,我媽的事她怎麼會知道?”
看他還是一臉疑『惑』,加上他身上的酒氣,宋子銘剜他一眼,“你怕不是喝醉了,說了些什麼都不知道吧?”
這下唐成心虛了,“子銘,我……”他站起來,“是何歡說了什麼?”
“說我媽放著宋家二小姐不做,要去做死人!”他早就不抽菸了,在這個時候,還是沒忍住,點燃了一杆。
唐成大吃一驚,“她居然說這個。對不起子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得出他不是故意說的,子銘的氣消了大半,“唐成,你和我說實話。當年我媽那件事,你是不是查到什麼了?”
因為何歡說,莫蓉不是無緣無故去找白豐行的。
唐成此刻就只想將功贖罪,毫不隱瞞地說:“我也是前幾天得到的訊息。從韋康那裡打聽來的,當時他受白豐行指使,要抓的人是白蔓筠媽媽單雪,但他不認識人。誤打誤撞,抓到了你媽。伯母是義氣,替單雪擋槍,但單雪一個人跑了。所以,伯母才會……”
才會有後面一系列的事發生,『裸』體墜樓,神經失常,宋家宣稱宋家二小姐死亡。
煙都快燒到手了,他絲毫沒有發覺。燙著手才反應過來,他把煙丟了,喜怒不明地說:“這件事是真的嗎?”
“是韋博文說的,他爸說當時伯母就一直相信單雪會來,但到最後都沒有人。”
宋子銘還不死心,“他怎麼會和你說這些,他明知道你是我的人,不可能還會和你親近到說這種話的地步吧?”
“他當然不是和我說的,是我透過各種渠道查出來的。子銘,你應該知道,這種事情下午不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