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你知道你的這些提議,要花多少錢嗎?”
蔓筠冷笑:“你覺得會白花嗎?這所有的前期工作都應該有媒體跟進報道,把名聲打出來。最後一步賣房的時候,我們可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買。每平米的價格翻一翻,一個月只賣五套,多了都不賣。”
“你這樣吊別人胃口,把人當傻子嗎?”宋明新好笑地說。
蔓筠面不改『色』,“能買得起的,絕對都是家產上千萬的。打個比方,十個人家產都是上千萬的,然後有九個人買了,這就會成為一種身份的象徵。你要是最後一個人,會不買嗎?”
此話一出,得到了大家的一直認可,宋明新鬧了個好大的沒臉。
在座的,看蔓筠的眼光全變成了讚賞,剛才的怒氣已經一掃而光。
宋子銘清了清嗓子,“那就按照白特助的想法去做,為期一個月。完工後,第一個月賣五套房,在哪兒之後,我們再舉行彙報會。”
那些個老總都稱讚蔓筠,“白特助果然名不虛傳,我們對結果很是樂觀。”
她沒有過分謙卑,也不驕傲,“謝謝,希望一切順利。”
她故意留到最後,就想等人全走了,再和子銘說點什麼,沒想到他走得更快。
她追上去,“子……宋總,我有事想和你說。”在公司,又全是董事會成員,還是要叫職稱好些。
宋子銘留下來了,還是古井無波的樣子。
只剩他們倆了,蔓筠把門關上,肯定地說:“你在生氣。”
“公事公辦,我生什麼氣,上班時間,這點覺悟我還是有的。”他背對著蔓筠,不鹹不淡地說。
蔓筠看著他的背影,心裡責備自己昨天講的話太重了,“子銘,昨天的事是我不對,殺人什麼的不該說的。我只是聽了一些事,所以……反正我的錯,你別生氣了。”
他神情微動,昨天她說的話的確傷人,有猜到她是聽了別人的話,但更生氣的是中午看到的那一幕,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說了多少次不準就是不聽。
他借題發揮,“聽琦玉說的吧。我說過了,有些事會親自和你說,你就是不信,寧可道聽途說。”
“我……”
“早上去哪兒了?”他截斷蔓筠的話。
她想著,既然已經去醫院看過了,就沒必要說出來讓他擔心,“就睡過頭,杜柯打電話給我,我就過來了。”
“沒有去其他地方?”他追問。
蔓筠搖頭,“沒有啊。”還怕子銘知道她去醫院了。
“沒見過其他人?”
要是說見過志華,那和去醫院有什麼區別,“沒有,你問這些『亂』七八糟的幹嘛?”
她偏著頭,子銘從玻璃上看到她精緻的側顏,玻璃也能看清她清澈的雙眸。要不是他親眼看到,都快相信她了。
蔓筠繼續說:“你說話啊!”
子銘轉身面對她,一隻手還在口袋裡,另一隻固定她的後腦勺,她頭偏著,正方便。他一開始還很溫柔,蔓筠差點淪陷的時候,他狠狠地咬蔓筠。
嘴皮都被咬破了,蔓筠想推開還不能,唇齒之間皆是血腥味。任她怎麼掙扎,子銘就是不鬆手。
她發了狠,也回咬了一口,分開時,兩人的嘴唇都是腫的。
看到她蓬頭『亂』發,子銘一下子就不氣了,她能怎樣呢,不說就不說吧。
他願意寵著白蔓筠,溺愛她,縱容她,心甘情願地把她脾氣寵壞,不想過多地約束她。
子銘想伸手『摸』她頭,卻被躲開了,蔓筠瞪著他:“喜怒無常的瘋子。”
她說著就往外走,子銘幾步跟上她,從後面抱著她不放,“那天拍的紅『色』婚紗,我們明天拍中式和白『色』的,就在榮城拍。然後下週,我們舉行婚禮吧。”
“什麼都是你說的,我不答應,想結婚?愛誰誰。”她扯開子銘的手,想走。
子銘擋著門,“杜柯就在外面,你這樣子,真打算出去?”
也是,她和杜柯說好了的。應該是杜柯和宋子銘說的,不然他怎麼知道的。
她從兜裡掏出手機一照,馬上收回去,“宋子銘,你簡直作死。你自己出去吧,就說我被你罰在會議室思過。”
他哪兒敢罰白蔓筠?
門開啟就對杜柯說:“白特助要在會議室工作,你有事兒就忙去吧。你不用等她了,她說明後天再去看。”
老闆既然發話了,杜柯跑得比誰都快。
看外面沒人了,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