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蔓筠,“我們先走了。”
周澤宇在後面叫道:“蔓筠。”
宋子銘冷聲打斷,“白蔓筠是我女朋友,澤宇,我想你不會忘記吧?”
周澤宇眼眶發紅,上好的西裝料子都被他捏起褶皺,“蔓筠……”
說完,抱著蔓筠走了,還不忘叫上七寶:“走了七寶,筠筠腳走不了,你要乖。”
筠筠……
周澤宇跑上前:“蔓筠,有沒有事,我抱你起來。”
偏偏七寶吃這套,屁顛屁顛地走在前面。
把蔓筠放在沙發上,他在電視下面拿醫『藥』箱過來,幫她把鞋和襪子脫了。
“林琦玉!”
先是『揉』了一會兒,再塗上『藥』水。
整個過程他一句話都不和白蔓筠說,但很細心。她穿短裙,怕她不好意思,丟了小毯子給她;用紙巾蘸水輕輕給她擦腳,邊吹邊上『藥』。
好像他特別會照顧人,上次蔓筠生病了他也是這樣。
不說話的宋子銘最可怕。
蔓筠試探地說:“你今天都在這裡啊?”
“嗯。”
“為什麼?”不是說叫他把七寶放進來就可以了嗎?
那時真好,蔓筠心裡是有他的。
“等你。”
蔓筠找不到話說,就看著他上『藥』。好了之後,宋子銘把醫『藥』箱放回原位。
走到蔓筠旁邊,“自己能去床上嗎?”
她點點頭,“可以。”
宋子銘把放在蔓筠旁邊的外套拿在手上,“那我先走了。”
蔓筠拉住他,“等等,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宋子銘站著不動,突然轉身,把她壓在沙發上,狠狠地吻著她的唇。
說是吻,更像是發洩。
任憑她怎麼反抗都沒用,周邊的空氣都開始變得危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