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去衛生間的縫隙,白蔓筠使眼『色』叫琦玉一起過去。
琦玉知道她要說什麼,提前就招了:“我不是重『色』輕友!我們一起吃冰激凌那天,他後來不是拉著我出去了嗎?我故意把他帶去難打車的城邊上,然後我就跑了……”
她們都知道晏亭剛回國不久,對榮城不太熟悉
如此說來,蔓筠倒是平衡了許多,笑著問她:“你居然這麼過分!像是你幹出來的事兒。所以,你也覺得自己做的不對,今天算是謝罪來了?”
她塗著口紅,“對啊。我打電話給我哥分享我的喜悅之情,但是!我哥那個人你知道的,覺得我做的不對,還派人去接他。哼~他要是知道晏亭做了什麼……”
琦玉心虛地看了蔓筠一眼,沒再繼續說下去,暗罵她自己嘴巴太快了。
白蔓筠補完妝,勾著紅唇對她笑,眼裡淨是揶揄:“哦~~看來是他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惹我們林大小姐生氣了。至於是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
林琦玉有些尷尬地瞪了她一眼,“走吧,吃飯去……”
不用想就知道是晏亭耍流氓了,蔓筠叮囑她:“我見過晏亭幾次,人對朋友是不錯,但在感情方面有點混『亂』。”
琦玉正想說什麼,晏亭走過來,“我說呢,你們怎麼那麼久不回來,原來是在這裡說悄悄話。”
“你是要去衛生間吧?我們先過去了。”蔓筠挽著琦玉的手,說完就走了。
晏亭在擦肩而過那麼短的時間裡,都能對琦玉放電。
宋子銘已經吃得差不多了,買完單就坐著等他們回來。
遠看去,他像一副畫似的。穿著一絲不掛的黑『色』西裝,坐在那裡,臉上帶著慣有的高高在上的疏離。惹得來幫他結賬的小姑娘連連偷看,他卻不自知。
琦玉看蔓筠眼光一直定在他身上,調侃地說:“子銘哥也是夠闊氣!一億買來的股票說籤你名字就籤你名字。要知道,你們現在可只是戀愛關係。”
她收回視線,驚訝地說:“一億?”她知道不會便宜,但也沒想到會這麼貴,宋子銘也沒有和她提過價錢的事。
“做好事不留名。”琦玉說完還豎起大拇指,回到位置上。
蔓筠呆在原地,宋子銘不知道在和琦玉說什麼,然後向她走過來,『摸』『摸』她的額頭,“也不燙,你呆呆傻傻的是這麼回事,我還以為你生病了。”
“宋子銘,早上籤……”她話還沒說完,晏亭就跑出來。
“吃完就走吧,換個地方。”他不知道自己打斷了蔓筠的話,笑著看他們倆,左看看,右看看。
宋子銘推開他,拉著蔓筠走前面:“也是,走吧。”說話時,是對蔓筠說的,把晏亭晾在一邊。
想著琦玉在,他沒計較,理解子銘不想要電燈泡的心理。
外面的雪已經堆積,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子銘他們和後面隔了段距離,他才問:“把你剛沒說完的話說了。”
這人好像特別習慣命令式的語氣,蔓筠還想著那事兒,沒注意這個,“你給白氏投資了一億,卻直接把股票轉給我了?”
“是。”
他回答得波瀾不驚,蔓筠無法理解他的行為,“我們只是普通的戀愛關係,你這麼做,搞得我很……反正你的好意我接受不了!”
子銘笑了笑,“我們早晚是要結婚的。”
“……”蔓筠聽完他這話,扯了扯嘴角,不知如何反駁。“我現在不能要,明天我就還給你。”
他們走著,來到了廣場,有許多人在玩雪。子銘第一時間把她拉到裡面,和人群隔開,“白豐行說了,不可以轉。你以為他為什麼同意籤,就是因為怕我和晏亭聯手。直到我說把我的那份轉到你名下,他才同意。”
想來也是,如果是宋子銘簽字,那他們兩個人就能成為大股東,直接可以進行董事長競選。如此一來,白氏就再也不能姓白了。
他又接著說:“所以轉給你,白豐行才能放心。”
如果宋子銘投資白氏不是為了盈利,那目的是什麼?蔓筠這麼想,就直接這樣問了,“如果你只是為了簽約,股票在我名下,我就是受益人。可如果是這樣,那你投資白氏意義何在?”
宋子銘身形一頓,光想著怎麼讓蔓筠心安理得地接受股份,卻說了一些不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們遲早是要結婚的,到時候你的還不是我的。”
這種莫名的自信,的確是他宋子銘特有的。儘管蔓筠還是覺得有哪裡銜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