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個不能觸碰的禁忌。所以,他敬重宋伯,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宋伯是唯一一個承認他媽媽是宋夫人的人。
“嚴重嗎?”子銘拿著外套,開始往停車場的方向走。
宋伯急得拍腳,“你這孩子,怎麼這分鐘腦子不清醒呢?要是不嚴重,直接叫家庭醫生就好了,打什麼120。”
也是,宋子銘加快腳步,“我現在去醫院,宋伯,家裡就麻煩你了。”
在樓梯口,他遇到正在送資料的蔓筠,看他急匆匆的,蔓筠問他:“出什麼事了?”
子銘拉著她,“你也和我去。”
說著拉著她一起走進電梯。蔓筠追問,“到底怎麼了,你說清楚。”
“老頭兒進醫院了。”他雖然沒有叫宋遠楷爸從他的口氣和動作不難看出他的在乎。
蔓筠不再多問,“你去開車,我叫周瑤下來拿這個資料。”
子銘點頭,匆匆離去。
路上,他開的車有點快,差點連紅燈都想闖,全程一句話也沒說。到醫院了,蔓筠緊跟在他後面,他時不時回頭看。
蔓筠說:“我會跟上你的,你只管往前走。”
他得到保證,果然放心大膽地走。到搶救室門口,周春穎和宋明新都心虛地看著他。
宋子銘連問都沒問他們,只是靜靜地等著,向蔓筠招手:“過來。”她走過去,手被子銘攥著,她才發現,子銘手很冰,和平常不一樣。
等了好久,急救室門才開。
醫生徑直朝子銘走過來,“宋總,你爸應該是氣急攻心造成的。老人家本來身體就不好,下半身基本處於麻痺狀態,又摔在地上。幸好送來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謝謝醫生,那現在是怎麼個情況?”宋子銘捏著蔓筠的手鬆了些,心裡的一塊大石也落下了。
“可以進入普通病房觀察,但以後再出現這種情況,就很危險了。家屬一定要重視這個問題,不能讓病人清緒起伏太大。”
醫生走了,宋子銘指著宋明新,“你跟我出來。”
周春穎護著他,“你想幹嘛?你要是把明新怎麼樣,你爸不會放過你的。”
宋子銘沒理她,繼續看著宋明新:“你到現在還喜歡躲在大人後面,你也是真夠孬的!”
這話把他激著了,推開他媽,“媽,你照顧爸,我出去一下。”
周春穎不放心,又留了他幾句,都被他拒絕了。他們去的是天台,宋明新腳還沒站穩,就被踹了一腳。
他氣急敗壞,大喊道:“你有病啊!”
宋子銘冷笑,帶著嗜血的氣息,“老頭兒是被你氣的,還有你媽也有份,是不是!”
他不是疑問的口氣,而是確定。
宋明新站起來,有點狼狽,褲子上都是灰。他轉移話題,“還不是因為你和白蔓筠那個賤人,騙我說出人名,爸就不高興,一激動就這樣了。”
他沒有說全部的實話,子銘知道。
“有點素質,別一口一個賤人,你自己又是什麼東西?”子銘眼瞼垂了些,慢條斯理地說:“你覺得是怪蔓筠沒有主動讓區域經理給你。我實話實說,你的能力夠不了,上去了只會讓公司損失利益,以及暴『露』你所有的缺點。”
“她一個女人都行,我為什麼不可以?”他還不死心。
“你覺得這是是男女『性』別的問題?”宋子銘冷冷地看著他,眼神像寒冰似的,冷得徹骨。
“宋明新,我提現你一句。老頭兒沒了,你就真的什麼都不是。你最好能好好祈禱,他能長命百歲。”只留下一臉怨恨宋明新在天台,他隻身走了。
宋遠楷送進普通病房,蔓筠本想跟著進去,周春穎故意為難她,攔著她說:“你就不用進去了,遠楷不喜歡看到陌生人。”
蔓筠站著比她高一個頭,氣勢上她就弱了許多。蔓筠也不和她爭執,就站在門口等著宋子銘。
周春穎覺得自己被忽視,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等著蔓筠說:“就那麼喜歡送上門?難怪我們家澤宇瞧不上你,和你親妹妹好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蔓筠嘴角上揚,“伯母,你是在說你自己送上門嗎?至於周澤宇,我還真不稀罕,誰要誰拿去。”
“你……”周春穎被氣得說不出話,抬手就想打蔓筠掌,還沒等她自己出手,周春穎的手已經被宋子銘死死捏住。
他把蔓筠護在身後,鬆開周春穎的手,“你傻站著幹嘛?不知道還手?”
再怎麼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