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寧靜的睡顏,又打了一通電話給杜柯,“你幫我聯絡白豐行,就說,我想和他詳談上次他提過的合作。”
他睡在蔓筠旁邊,輕輕摟著她,“你就磨我吧,等你清醒了我再和你算賬。”
這一夜對宋子銘來說格外漫長,他不知道被蔓筠挑起多少次火了,但都忍著。
司機識相地下車,宋子銘像抓小雞仔似的把她揪起,推睡在車上,欺身而上,“沒想到你喝了酒還挺有趣的。”
早上蔓筠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宋子銘撐著頭盯她看,“宋子銘,你怎麼在這兒?”她四周看了一下,“不對,我怎麼在這兒?這是哪裡?”
“啊!!!”宋子銘居然讓她『摸』……嚇得她大叫,“宋子銘,你變態啊?”
宋子銘似笑非笑,“看來是清醒了,你還記得你昨天都幹了些什麼事嗎?”
昨天那些荒唐的記憶一點點湧入她的腦海,說的話,做的事,還有騎在宋子銘身上……
她的臉越來越難看,慢慢縮到床角,“那個……我……”
“說啊,你什麼?”宋子銘饒有興趣地看她,並未有多餘的動作。
她爬起來想跑,被宋子銘一手帶回去,“你忘記昨天怎麼折磨我的了?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來來來,我給你看個禮物。”
說著,握住她柔若無骨小手往下『摸』。
“啊!!!”宋子銘居然讓她『摸』……嚇得她大叫,“宋子銘,你變態啊?”
“這就變態了?還有更變態的。”
說罷就把蔓筠抵在角落,她無處可逃。
“我可惦記著呢,不是你說的嗎,英雄救美之後該幹嘛。”宋子銘一字一句地在她耳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