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豐行得知那些董事都去了晏亭那裡,坐在家裡生悶氣,想著趕緊想好出路,不然就只能任人宰割。
白『露』婷顯然知道公司出事了,她抬著茶去書房,敲門說:“爸,我可以進來嗎?”
“進。”白豐行把煙掐滅,一掃之前頹廢的樣子。
裡面煙味特別重,她把茶放下,去開啟窗戶,“爸,嬸嬸在下面心情也不好,你們吵架了?”
她上來的時候看見唐文靜偷偷抹眼淚。她也是夠苦的,接納白豐行和別人的孩子不說,還把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的。
“我們的事你就別管了。澤宇那邊的事,怎麼樣了?”他擺明了不想提唐文靜。
一說這事,白『露』婷表情變得鮮活起來,“這幾天他媽媽都讓我住在周家,百般照料。客氣周到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聽及此,白豐行欣慰了許多,點點頭,“是個好兆頭。只是還是要把婚期提上日程,領證了才算好。婷婷,我讓你幹這種事,用這種方式嫁給澤宇。你,會幸福嗎?”
她也覺得這件事並不光彩,“雖然手段低劣,但我是真心想嫁給澤宇,我有一輩子的時間去打動他。再說了,現在也需要周家的幫助,我們白家才能起死回生。”
白豐行沒有說出口,白家早就不行了,“這樣,週末約個時間,我們見個面,反正快過年了,大家都有空。”
說著就開始打電話給周澤宇爸媽,寒暄了幾句,自然而然就約定了見面時間。
“這次去我就把這件事談妥,你們的事情要儘快定下來。”他口氣很急切。
“是公司已經不行了嗎?不是已經有人入資了?”白『露』婷不是很懂生意上的事,但缺錢有人給,不是就該渡過危機了嗎?
白豐行嘆了口氣,站起來走到桌子邊,手撐在上面,“說了你也不懂。不過我很好奇,宋子銘對我哪來的敵意。晏亭很明顯是他的人,做什麼自然都是順著他來。這個人明明才回國,我與他之間根本沒打過交道。”
那這個怨氣又是從何而來的?他想不通。再說,他一直在國外。國外?看來得需要調查一下,出國之前,宋子銘都發生了什麼事。
放年假真是十分愜意,蔓筠一個人在家裡,研究做菜,畢竟不能太虧待自己的胃。她忙前忙後,七寶也跟著搖尾巴,它聞到香味,知道它也有口福了。
那天宋子銘大晚上走了之後,沒再過來,有打過幾個電話,好像是出差去了。蔓筠也沒多想,自己在家安安分分地享受生活。
她做了兩個小菜,都是她喜歡吃的,再加一個湯水煮肉片,就很完美了。總覺得還差點什麼,她把一個小桌子搬到陽臺,陽臺圍著單向玻璃,鋪著地毯。
她的桌子很矮,坐在地上吃正好。飯菜都搬出去,再加上一瓶客戶送的紅酒,嗯!齊全了。七寶也在旁邊進餐,特別狗腿子。
她的樓層比較高,能看得很遠,應該都忙著採年貨,街上的人熙熙攘攘,蔓筠感嘆道:“可惜,要是下點小雪就好了。你說是吧,七寶。”
七寶一聽到她叫名字,就跟著瞎叫。
蔓筠的生活方式很小資,如果上班不那麼忙碌,她還是願意花一大部分時間在生活上。
才喝了一口紅酒,就聽到有鑰匙開門的聲音,不用猜,七寶都知道是誰來了,馬上跑出去。
腳步聲越來越近,蔓筠故意說:“姓什麼宋啊,和七寶姓七好了,狗鼻子那麼靈,飯剛剛做好就來了。”
宋子銘也不惱,自己去廚房拿了碗和酒杯,“還難得看到你做飯。”
“有些人一去就是幾天,我不自力更生,難道要餓死嗎?”說著不在意,但是他一走就那麼多天,蔓筠還是不舒服的。
她心裡有氣很正常,子銘笑了笑也不解釋。
宋子銘試了一下菜,“雖然比不上我做的,但還是勉強能下飯。”蔓筠不搭話。
飯吃差不多了,子銘厚著臉皮,挪到她身邊,一米八的高個子縮成一團,“筠筠,我知道錯了。我這不是有事嘛,我給我們找家去了。”
男生『騷』起來就沒女生什麼事了,蔓筠來了興致,用手捏著他的臉,子銘也配合,眼神很嬌羞,“爺需要你找家嗎?”
“不需要,但爺需要我幫你去火。”說著,反客為主,把蔓筠推倒在地毯上,整個人壓上去。
雖說是單行玻璃,但這也太赤『裸』了吧,再說,她還沒原諒他消失那麼多天呢。
“起開。”蔓筠口氣生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