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種。
但他的解釋是:那是你妹妹,我自然要對她好些,換成是別人,我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
蔓筠就信了,但後面出了那檔子事,她就懷疑周澤宇一開始的用心了。
宋子銘見她出來,頭髮溼漉漉的,也不擦乾,就拿『毛』巾幫她擦,“發什麼呆?就算是開著空調,這麼冷的天也不能溼著頭髮。”
接下來就是一條龍服務,頭髮都幫蔓筠吹好,但她還是魂不守舍的樣子。
“出什麼事了?”他問了一句。
蔓筠沒有因為這件事對周澤宇生出什麼情意,愧疚是有的。那次招標的收益讓宋氏往上跳了幾個臺階,但周澤宇就這麼輕易放棄了。
她不想瞞著子銘,就把手機遞給他,“許梁發的資訊。”
宋子銘掃了一眼,他舌尖頂腮,輕笑道:“夠大方的,你打算怎麼做?”
“什麼?”
“他為你做到這種程度,你不打算有所回報?”
她裹著浴袍,拉緊了些,從包裡拿出一杆煙,夾在手上,不以為然地笑著,清水出芙蓉的面容多了一絲媚『惑』,“這不過是他單方面做的事,我回報什麼?就算他不改動資料,我還是能贏,因為我早就料到夏宇會做這種事。”
她低眉,“只是,偏偏他沒看,不動聲『色』改了他們公司資料,我有點意外。”
宋子銘上前,抽掉她手裡的煙,仔細打量她,“雖然你話說得那麼絕情,但還是很感動吧?”
知道他的意思,蔓筠搖頭,“很不至於,只是單純的意外,覺得我錯怪他了。”
白蔓筠很坦『蕩』地說她的感受,沒有遮遮掩掩,但實話總是會讓人不舒服。
子銘看著她一開一合的紅唇,不停在說著別的男人,不由分說就壓上去,他靈動的舌頭在她的領地上攻略城池,有意無意地撩撥她,進退之間,幾乎捲走她所有的呼吸。
重獲自由呼吸的蔓筠,氣息不足,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宋子銘俯在她耳邊,宛如一個君臨天下的王,用低沉好聽的聲音說:“請他吃頓飯,好好感謝一番就是了。大不了我再還他一個專案,我可不允許我的女人對野男人心懷愧疚,所有的惻隱之心都從虧欠開始的。”
這理論依據是沒錯,女生心軟,覺得虧欠,再一步步退讓。
他的呼吸全撲在蔓筠耳邊,她耳垂敏感,全身酥麻了一陣,“知道了,你……你過去點說,我能聽到。”
可是,他非但沒有離遠,還在蔓筠耳垂上抿了一下,像是在品上好的紅酒似的。
蔓筠一聲驚呼,隨即身子懸空,浴袍的帶子不知什麼時候被拉開,春光呼之欲出。
“這就嫌近?我更喜歡我們的距離是負數。”沒見過誰耍流氓耍得這麼清新脫俗……
說罷,蔓筠人就被他放在床上,一隻手在她腰間點火,一隻穿過她的頭髮,固定她的頭,讓她無處可逃,加深這個吻。
今天蔓筠是清醒的,能感覺到子銘侵略『性』極強,這感覺比上次清晰得多。他的手像有電似的,引得她顫慄連連。
剛才的一切早就煙消雲散,只剩下凌『亂』的床單、安靜『迷』『亂』的夜,還有曖昧的喘息……
天氣稍微暖和了些,不像之前那麼幹冷,還有了些許陽光。
蔓筠是被陽光晃醒的,身子一如上次那般,疲軟得不行。窗簾沒拉完,有一小條縫,她實在起不了身,就叫身側的子銘。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翻身就把人壓著。他聲音還帶著睡意,很『性』感,“看來我昨天還不夠賣力,讓夫人大早上就餓了,我這就繼續幹活。”
果然是衣冠禽獸,任何時候都能把事兒往那方面想。
蔓筠實在沒力氣了,指著窗簾,“我是叫你關窗簾!”
“你怎麼不自己去。”他眸子裡含著笑意,那表情,分明就是知道原因的。
蔓筠理直氣不壯,“你被牛一直撞試試,看你有沒有力氣說風涼話。”
牛?力大如牛嗎?宋子銘笑了,就當做誇獎收下。
什麼都沒穿,掀開被子就去關。蔓筠把臉撇開,“暴『露』狂!”
他也不生氣,回來抱著她,“你只叫我關窗簾,又沒叫我穿衣服。”
“我說什麼都聽?”
“嗯嗯。”
“那你該軟的地方,能不能不要硬?”
“……”他無言以對,沉思片刻,“準確來說,他不歸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