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去把u盤『插』上,“我喜歡用資料說話。我做了個簡單的分析,請各位董事看這裡,這個方案的最大收益只有三個百分點,但白董事長就要佔兩個百分點,如果大家的受益沒有最大化,這個方案好在哪裡?”
其他董事看著滿屏資料:“就是。自從晏總入股,我們的收益才有起『色』,這次董事長又想一朝回到解放前嗎?”
“對!人不能那麼自私,只想到自己的利益,不管別人的死活。”還有的人直接放話,也不怕得罪人。
白豐行肺都快被氣炸了,但還是要若無其事,搞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晏亭看到這種場面,嘴角的幅度大了些,“那我們再投一次票,認為這個方案合理的請舉手。”
全場沒有一個人舉手,只有白豐行孤零零的一個人。
“只有白董事長一個人認為這個方案可行,看來得取消了。”晏亭輕飄飄地宣佈這個結果,居高臨下地看著白豐行。
他冷哼一聲,帶著秘書走出會議室了。秘書本來想幫他開門,卻不小心擋住他的路,害他差點摔在地上。他一腳踢在秘書小腿上,“你眼裡也不把我當回事?別人丟幾根骨頭過來,就忘記是誰養的你了?”
他諷刺那些人只看到眼前的利益,不記得他的恩情。
秘書尷尬地拍拍褲腿,跟在他後面出去。其他人都替秘書抱不平,“白豐行真的是,以前雖說賺不到多少錢,至少還有為人這一塊撐著,現在連為人都看不下去了。”
晏亭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平息周圍沸騰不已的聲音,“董事長心情不好我們理解一下。既然今天大家都在,就去我剛建好的小樓,去喝一杯。”…
“這個晏亭,還真是越來越作威作福,他那三億資金還有多少沒有匯入?”白豐行氣得冒煙,問他秘書。
“還有兩億沒有進賬。”秘書戰戰兢兢地回覆,小腿還在隱隱作痛。
“什麼?”他低吼一句,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狠狠地把門砸關上,“他不是說早就匯入了嗎?”
“他……他是這麼說的。但一直沒有講具體時間,總是有很多說辭,我職位比他低,也不好一直……”說著,聲音低得他自己都聽不到。
白豐行站在桌子旁,一手把上面的檔案全推在地上,動作大得外面的員工都聽到了。他把腳邊的紙踢飛,“那我要不要也分你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讓你和他平起平坐。”
秘書被吼得頭都快塞到地裡面去了。
“你工作做得不到位,還怪東怪西,幹不了就別幹了!”他指著秘書的腦門,恨不得撬開似的。
人都是血肉動物,哪裡忍得了多久?秘書怒目而視,不再畏畏縮縮,冷冷地說道:“白豐行,你知道晏亭為什麼那麼猖狂,但是你又無能為力,只能在這裡罵我嗎?”
“你……你想幹什麼?”溫順的綿陽突然發怒,誰都會害怕。
“因為你沒錢,要依靠他和宋子銘的資助!你指著我罵,管我屁事,老子錢掙兩萬不到,每天給你當牛做馬,你自己不爭氣怪我?讓我和他平起平坐,呵~白豐行,你是董事長,人家把你放眼裡了?”
秘書把胸前的工牌扔在地上,“我還真就不想幹了。”
白豐行頹然坐在椅子上,還沒來得及消化他剛才的話,人就不見了。
宋子銘在公司開了一個會,事情忙完,就去醫院陪蔓筠。她這個病本來就是反反覆覆,林志華說可以出院,他們收拾東西就回去了。
才下午四點多,宋子銘就把飯菜做好,蔓筠看到滿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饞蟲早就蠢蠢欲動。
“宋子銘,我發現你真的很不錯!做的菜那麼好吃。”她嚐了一下最喜歡吃的蝦,蝦線和殼都剝了,很是細心。
知道她愛吃,子銘又給她夾了些,“我只有做菜不錯嗎?”這句話就有點深度了。
那天晚上的事之後,第二天蔓筠就生病,還沒好好面對面交流過。
“我那天還以為你怪我,你才生病的。”他放下筷子,嘴裡說著討厭的話,手還從桌子低下伸過去『摸』蔓筠大腿。
蔓筠把腿不漏痕跡地讓開,“哪會,你服務那麼好,怎麼可能會生病。”
然後扯了一下外套,去廚房添飯。
宋子銘笑著,滿眼都是那個移動的小身板,說是小,但該大的地方可一點兒也不含糊。想及此,他忽然感覺喉嚨一陣乾澀,起身像蔓筠走去。
這時候,電話卻響了,他又回去坐下,看到是晏亭,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