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否定了以前的白蔓筠,也是否定了白蔓筠對周澤宇的感情。
他笑得勉強,“到時候你會來嗎?”
“說的什麼話,如果發了請帖給我,我鐵定去啊!”她笑著,繼續往前走。
蔓筠就要上樓了,他突然開口,艱難地說:“蔓筠,我可以最後抱你一次嗎?”
他眼裡竟然已經含著淚花,看得出來,他說這句話用了很大的勇氣。但是她已經是別人的女朋友了,再怎麼心軟,也不能給他最後的希望。
正要開口拒絕,後面就傳來宋子銘的聲音,“不可以!”
他板著臉,從黑暗中走出來,就像地獄修羅那般,陰冷嗜血。修長的手臂摟過蔓筠,宣誓主權,對著周澤宇說:“謝謝你送我未婚妻回來,我們先走了。”
說著,就帶著蔓筠上樓。他力氣大,又有外人在,蔓筠也沒怎麼反抗,和周澤宇說了聲:“回去路上小心。”他們兩個就消失在他視野裡。
周澤宇一個人站在樓下,暗夜裡,想起的都是從前那些美好的回憶。
佛曰,人有七苦,最苦為求不得。
蔓筠是被他塞進電梯的,每錯,就是塞。發現宋子銘不太對勁,電梯有人,她想回家再問問清楚,從下面到這裡,這人到底在發什麼瘋。
可是,沒給她機會。
門一開啟,宋子銘把她推進去,一腳把門踢關上,猛地把她推到門的角落,若不是有個緩衝的過程,蔓筠估計腦袋都快撞開花了。
瞬間呼吸全被擄走,以吻封緘。他的吻是狠厲的,沒有任何感情,更像是懲罰。
蔓筠不斷掙扎,都沒用。她舌頭都被卷麻了,宋子銘手也開始到處『亂』『摸』,冰涼的手一下子滑進她的裡衣。蔓筠手被固定在身後,她只好用力咬宋子銘嘴唇。
他動作溫柔了些,手也停下了,兩人之間的血腥味越發濃厚。
宋子銘放開她時,嘴角的血還在流,蔓筠也好不到哪兒去,嘴唇都是血,就像吸血鬼。
“手機為什麼關機?”這是他對蔓筠說的第一句話。
“沒電了。”
“呵~手機沒電卻能和周澤宇遇到,他還送你回來,難道你們不是早就約好的?”他口氣不善。
蔓筠推開他,“偶遇到的,愛信不信。”
他靠近蔓筠,手拉住她不放,寒氣『逼』人地說:“怎麼?知道他對你情根深種,所以迫不及待想投懷送抱了?剛才我不下去,你就和他抱在一起了吧?”
他怎麼就那麼理直氣壯?蔓筠來氣了,“是,你說的都對,我的心思全被你猜中了。你呢?今天與何歡共進晚餐,感覺如何?”
現在八點多了,不可能到現在還沒吃晚飯吧?至於和誰吃的,不用想都知道。
宋子銘沒理她後半句,走過去把她壓在沙發上,“你居然真動了這種想法!”
此刻的他,很危險,蔓筠是個不怕事兒大的住,冷笑著說:“是啊,他爸媽又不會像你爸那樣,嫌棄我有病。”
“什麼意思?”他並不知道他爸蔓筠說了什麼。
蔓筠把臉撇開,“沒什麼。”
“要是周澤宇問你,你就不會是這種態度了吧?”正在氣頭上的人,說話都不過腦子的。
她也是故意嗆他,“是啊,剛才你不是看到了,要是你不下來,我們早就……”
宋子銘封住她嘴巴,抱著她往臥室走,把她丟在床上,“你『逼』我的。”他說著,把外套丟在地上。
怎麼樣蔓筠都不怕,這分鐘突然慫了,昨天的“傷”都還沒恢復,她縮在一角,“你想幹嘛?”
他邪魅一笑,嘴角乾涸的血起了錦上添花的作用,“幹你。”拽著她的腳,把她拖過來。
欺身而上。
蔓筠慌了,推拒著說:“宋子銘,你滾開。”
男人像山一樣,雷打不動的。
硬的不行,蔓筠就來軟的了,她放棄掙扎,帶著哭腔說:“你爹欺負我,嫌我有病,叫我離開你。你特麼也欺負我,仗著你自己有根棍子,了不起。”
宋子銘突然停下,被她的話逗笑,什麼氣都沒了,“棍子?”
看他鬆懈了許多,蔓筠推開他,坐在床的另一邊,“有其父必有其子!”
她很孩子氣,比起剛才,宋子銘對這樣的她,更無力招架。
“老頭兒嫌棄的生病?”他靜下來,溫和地問。
“是,說我這病遺傳。你們宋家子孫,都是有皇位要繼承的,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