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些曾經被白小純用小烏龜蓋上了印記的三宗天驕,如今也都內心駭然,顫抖中,不斷地吸氣,他們是最無法相信眼前這一幕的,可是……那險些死亡,狼狽逃走的道河院老祖的身影,卻無不證明了……此刻的白小純,已經強悍到了讓他們無法想象的程度!
整個戰場,三宗修士,士氣瞬間低落萬丈,與此同時,逆河宗的修士,也在一愣之後,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歡呼之聲。
他們無法不激動,他們怎能不振奮,逆河宗被壓抑了太久太久,這些年來始終被三宗欺負,哪怕弟子在外歷練,也都如此,甚至摩擦不斷,經常會有對方主動找事並殺人的事情發生。
可逆河宗畢竟勢力不夠,為了大局,為了不引起太大的衝突,最重要的是,為了不給三宗一個滅逆河宗的機會,他們只能忍耐。
只是忍耐到了極致後,三宗依舊還是獲得了星空道極宗的默許,要來滅了逆河宗,這就使得所有逆河宗的弟子,他們對於三宗的恨,已不共戴天一般。
此刻眼看那最強的道河院高高在上的天人老祖,如此狼狽的逃遁,他們的激動已無法形容,最重要,是白小純的身份,他是逆河宗的核心靈魂,逆河宗的名字都是他起的,他更是逆河宗的驕傲,傳說,當之無愧的絕世天驕!
“白師祖!”
“白師祖!!”
“白師祖!!!”不知是誰第一個吼出這樣的稱呼,很快的,整個逆河宗弟子內,音浪滔天,轟鳴八方。
這裡面,宋君婉的激動更為強烈,她看著白小純,那種做夢的感覺,始終都在,眼淚慢慢在眼圈裡轉動,那是驚喜的淚水。
上官天佑沉默,疲憊的面孔上,那目中深處,帶著複雜,可這麼多年過去,他已不是當年,沉穩了太多太多。
還有北寒烈,他的拳頭握住,看向四周三宗弟子時,目中露出痛恨,他的身邊有一具屍體,那是大黑狗的屍體……在白小純沒有到來前,在北寒烈的一次危機下,大黑狗代他抵抗,以死保護。
山門中,血祖體內,血溪老祖也身體顫抖,面色激動,之前就連他也都絕望了,眼下他的神色有些恍惚,依稀間,好似看到了當年中峰上,白小純那化身夜葬的身影。
血祖的頭頂,兔子盯著白小純,口中嘀咕了幾句,沒人知道它在說些什麼。
還有靈溪老祖,還有鄭遠東,還有那隻猴子,此刻都振奮中,看到了宗門的希望!
“他就是那個奇蹟!”猴子輕聲喃喃,目中越發深邃。
在這整個逆河宗都振奮時,蒼穹上的白小純,氣勢震天,轉頭時,猛的就看向,那因道河院老祖的肉身被斬,元神狼狽逃遁,而猛的停頓下來,似不敢輕易上前的星河院以及極河院的天人老祖!
這兩位天人,此刻內心的震撼,因他們瞭解天人的境界,所以腦海的風暴,超越了所有人,他們的喘息急促,目中此刻還殘留著駭然。
他們知道那位道河院的老祖,雖也是天人初期,可因功法的不同,是三人中最強的一個,而這樣的人,居然在幾個呼吸裡,就差點被白小純斬殺。
可以想象,若非是在戰場上,白小純無法追擊,怕是那道河院老祖今天,在劫難逃!
能殺天人!
這四個字的重量,讓星河院與極河院的老祖,內心狂震,他們知道天人之間,因都可取代天意,有著用不完的靈力,甚至術法神通,都有天地之威,在天人以下修士看來,說是神靈也都差不多,越是這樣,就越是很難被同境殺死。
除非是高境界出手,否則的話,同樣是天人初期,最多隻是有勝負,想要殺人,幾乎不可能,只是眼前的一切,又讓他們無法不去相信,此刻眼看白小純目光掃了過來,二人剎那間就修為爆發。
“白小純,今日之戰,我們罷休如何……”
“我們出手,也是因逆河宗沒有天人,眼下既然有了天人,一切都是誤會……”在這修為爆發中,這兩位天人,望著白小純,緊張中立刻開口。
若有可能,他們也不想繼續打了,實在是面對白小純,他們沒有把握,更是心存強烈的忌憚,生怕白小純不同意,他們又趕緊站在逆河宗的角度,去勸說起來。
“白小純,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你逆河宗的弟子考慮啊,這場戰爭已經持續了好久,大家何必打打殺殺……”
“沒錯,我三宗弟子佔據優勢,一旦繼續開展,對逆河宗不利啊,且逆河宗的弟子都已疲憊,一旦繼續開戰,必定有傷亡,那可都是你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