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這是你的一個安排,因為呂家幾代沒有修真靈根的出現,而你也只是在翻找一些古籍時,這才找到了一個算是辦法的辦法。
加之令公子頑劣,你便有了一個想法,一可以令其改正,二可以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如今他已經有了悔改,再加上其子的靈根,相信族人是不會反對他的迴歸。”
聽了段無涯的話,呂父一下想通了許多,同時長出一口氣,這麼多年壓抑著的思念,一下也湧上了心間,眼睛此時有些溼潤道:“丹師,這事還需要勞駕您。”
“無妨,我先煉丹之後,再去找令公子吧。”
“不需要,不需要,我們相信您一定是一位高階的煉丹師,這樣的事情就不需要再測試了,而且我對於剛才對您的懷疑表示歉意。”
聽他如此一說,段無涯笑了笑。“那好吧,我現在就去找令公子,只是能否相告他的住所。”
“我陪公子一起去吧,弟弟住在北城貧民區的地方,有一些偏僻不好找。”
“也好,那就和小姐一起去吧。”
看呂父沒有反對,段無涯便和呂曼彤離開了,在路上呂曼彤一直表達著自己的謝意。
“不是什麼事情,舉手之勞而已,不過能不能回去,關鍵還在其子的身上。”
“公子,不是肯定他會有靈根嗎?”
“嗯,可就怕有別的異變,走吧,先見到人再說。”
呂曼彤一聽,不由地加快了腳步,二人便來到北城邊上,這時正有一群人圍著一圈,似乎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好,那是小弟的攤子。”呂曼彤一看,著急的就要跑過去。
“不急,沒什麼大事,我們先在外面看看。”段無涯攔下了要衝過去的呂曼彤。
“公子!!!”呂曼彤有些著急,可是卻一時無法擺脫段無涯的阻攔,只能有些著急地道。
“別急,放心吧。”帶著著急的呂曼彤來到外面,這時就可以聽到,裡面正有幾個人在相互指責著。
“我說呂家公子,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呂公子嗎?要不是看在以前你以前給我們兄弟花過錢的份上,你以為我會和你這麼客氣嗎?”
“客氣!!可笑,你們這叫客氣,二話不說把我的攤子砸了不說,還要出言侮辱於我。如果這也能說是客氣的話,那我也去你那裡客氣客氣。”一個憤怒的男聲罵道。
“是弟弟。”一聽到這個聲音,呂曼彤驚呼一聲,可是她的聲音別人卻是沒有聽到。
段無涯在帶她過來時,就用結界把二人同眾人給隔離開了,他要看下,這個頑劣的呂家子弟,是不是真的有所悔改,如果沒有的話,他不打算幫他,畢竟這樣的人,平凡一生才是福氣。
“小子,別還以為你還是呂家的人,你現在早就被你那個頑固的老子給拋棄了,要不然,他會不幫你嗎?”另一個聲音說道。
“軍哥,和他廢什麼話,直接廢了他算了,到時我們也好交差去。”
“交尼瑪個差。”一個粗暴的聲音罵道。都TMD沒腦子,這不明顯告訴人家,自己的背後有人嗎?男子說完還朝著說話沒經大腦的手下,踹了過去。
可是呂家這位可不是傻瓜,一聽便知道這是有人故意搗亂而且這個人他都猜出來是誰了。
“軍子,不用說了,是不是姓溫的小子,要你們來的。”
“什麼姓溫姓寒的,我不認識。”叫軍子的人矢口否認道。
“不認識,我和他可以算從小玩大的對頭了,他的性格我最瞭解,陰人是常有的事情,可是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給他辦事的人,只要說不認識他,那這事也就是白做了。他是不會再給你們錢的。”
“溫公子,才不會那樣去做呢?”軍子順嘴反駁了一句,可是話一出口就後悔了。
“還說不是,說,他給了你們多少錢?”
呂家的公子雖然現在落魄,可是這些人也只敢是砸砸攤子,要說傷人,他們還真不敢,而所謂的溫公子,也不敢。
“姓溫和你弟弟有仇?”
“沒有,只是溫家與我們呂家都是醫藥的世家,二家藥鋪雖然相隔很遠,可是難免會有一些生意上的衝突,這也導致弟弟和溫家的小公子——溫嘉志,從小就象有仇怨一樣,一直相互打壓,特別是弟弟被逐出之後,溫嘉志沒有少找麻煩,不過今天這樣的事情,卻是有些過於蹊蹺。”
還沒有等段無涯再問,就聽到裡面傳來一個一句話,令段無涯和呂曼彤同時一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