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昊勇冷哼一聲,挺身而出,一指點出,一道璀璨劍光逆空而上。
金色劍光瞬間擊散七彩霞光,去勢不減,直接衝向七彩鳳舟。
“嗡嗡…”
七彩鳳舟之上閃耀出有一道七彩霞光,形成一道碩大的屏障,擋住劍光。
“賊子爾敢!你壞我瑤臺清譽,今日數罪併罰,著。”
鳳舟中尖銳聲音再響,道道七彩霞光滔天而起,在空中交織成一隻神俊的鸞鳳,張口朝著昊家一眾人噴灑出道道七彩火焰。
“放肆!”
見到瑤臺之人如此攻擊,老爺子頓時大怒,渾身一股滔天劍意蜂擁而起,如實質般形成一片波浪衝擊而上。
剎時間,空間震動,七彩鸞鳳被震成粉碎,道道七彩火焰化為虛無。
“哼,昊烈,你想挑起瑤臺與劍涯之間大戰嗎?”尖銳的聲音再次咆哮道,一道身穿華貴綵衣的老婦人自鳳舟中出現。
“師叔…”一旁虛空中陰劍鳩同樣著急道。
老爺子頷下鬍鬚一陣顫抖,重重嘆息一聲,不再言語。
“瑟兒,記住孃親剛才給你說的話,不要讓孃親看到你哭。”
漣漪蹲下身撫摸著昊瑟的臉蛋兒,從懷中掏出一枚玉環用紅繩串起掛在昊瑟脖子上,輕輕吻了昊瑟額頭一下,起身又看向昊勇。
“勇哥,漣漪不能辜負師傅…。”說著說著,漣漪眼中淚珠又一次大顆大顆掉落,幾乎泣不成聲。
“孽徒,還不歸來?”鳳舟中清冷的聲音又一次傳出。
漣漪嬌軀一震,終是戀戀不捨升空而起,向著天空華貴無比的七彩鳳舟飄飛而去,像是奔月的嫦娥,又似悽婉的七仙女……
“漣漪!”
“孃親!”
不論昊勇、昊瑟如何呼喊,漣漪依舊緩緩朝著鳳舟飛去,只餘下點點晶瑩的玉珠自空中灑落,像是蒼天的淚水。
許久,鳳舟之中像是傳來隱隱的爭吵聲,最終鳳舟緩緩消失在虛空當中。
昊勇拉著昊瑟的小手,看著鳳舟離去的方向,矗立在風中,像是一大一小兩塊石頭。
過了良久,昊勇蹲下身來向著眼中滿含淚水的昊瑟道:“瑟兒,孃親教與你的曲子你要時常練習,孃親住在一個叫做瑤臺的地方,將來如果你能和爹爹一樣踏入這崎嶇仙途,定要去哪裡救回你的孃親,知道嗎?”
“孩兒知道,孩兒定會救出孃親!”
昊瑟終究是個孩子,在孃親遠去之後,眼淚滴滴答答流淌下來。
昊勇溫柔的給昊瑟擦掉眼淚,柔聲道:“瑟兒乖,不要哭了,你孃親不喜歡瑟兒流眼淚。”
“恩,瑟兒不哭,瑟兒不讓孃親看到,爹爹,可是瑟兒這裡疼…。”
昊瑟使勁用衣袖擦拭著不停溢位的眼淚,另一隻手指著自己心口向父親道。
不一會兒的時間,在父親的懷抱中,昊瑟昏睡而去。
第五章 八年練體 浪跡江湖
當昊瑟再次醒來時是在鎮上唯一的私塾先生家中,私塾先生一輩子求文思學,卻是未曾娶妻生子,故而收留了昊瑟。
醒來之後的昊瑟倒也乖巧,只是每日裡呆坐在私塾門前的小石臺上會呆呆的朝東南方望上兩個時辰。
直到一個月後,昊瑟消失在了給私塾先生留下一封書信,便消失在了小鎮之上。
西山之中的葫蘆山谷內,昊瑟呆呆地看著牆壁之上前輩的字跡。
“極道修行,雖戰力驚天,但仙途多坎坷,謂之九死一生不為過也…。”
“青玉葫蘆籽,乃遠古仙根,吸納天地庚金元氣,服之潛移默化自身體質,可修鋒銳之道,破山裂海如吃飯喝水…。。”
“服之可免鍛體之苦,自生內勁…。。”
八歲的孩童,往往都還在父母懷中撒嬌的時候,昊瑟正盯著手中沉甸甸的青玉葫蘆,腦海中全是母親飄飛而去的場景。
良久良久,昊瑟掰開青玉葫蘆嘴,仰頭朝著口中灌去。
一個圓滾滾涼絲絲的圓球順著昊瑟的喉嚨滾落到肚中,不一會兒的時間,一股股清涼的氣體蔓延到昊瑟的四肢百骸當中,而鴿蛋大小的葫蘆籽卻是滿滿沉入昊瑟丹田,一動不動。
不知不覺間,昊瑟又一次昏睡過去。
在昊瑟無知無覺間,一道道青絲自昊瑟的丹田溢位,滿滿把昊瑟包裹而住。
日升月落間,兩個月的時間轉眼而逝,風景秀麗的葫蘆山谷吸引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