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觸電一般。
“好了，也不逗你了，”祁風行笑了笑，“聽說你在這邊跟組，我過來看看你，順便有點工作找你。”
喬知暖眨了眨眼睛。
“什麼工作？”
“就這樣讓我站著說？”
喬知暖笑了笑，“那走吧，去前面的休息室。”
有一間工作人員休息室，喬知暖給祁風行衝了一杯速溶咖啡。
“我想請你幫忙給做個設計。”
“什麼設計？”
“婚紗。”
喬知暖：“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我不是婚紗設計師……”
“沒有，”祁風行搖了搖手指，拿出手機隨手翻了翻，翻出相簿裡的一張照片，“你看看。”
喬知暖狐疑的看了祁風行一眼，接過來看了一眼，瞳孔緊縮了一下。
祁風行一臉瞭然的模樣，“你再往後翻一張。”
照片是拍攝的一些初步雛形的設計稿。
第一張，是鉛筆畫的素描婚紗。
第二張是一條素描項鍊。
右下角，是她的英文簽名：Jessica
喬知暖對此記憶深刻。
早在大約一年前，喬知暖在乘坐地鐵去見客戶的時候，路上途徑一家大型商場，正在進行慈善募捐活動，當時她就去做了這樣兩幅隨手的設計圖，會把賣出去的錢捐給慈善基金會。
只是都過去了一年多都沒什麼音訊，喬知暖幾乎都把這件事情給拋到腦後了，沒想到竟然在祁風行的手機上再次看見了。
“眼熟吧，”祁風行摩挲著馬克杯，“我表姐結婚，當時就是買下了這一套設計，只不過後來沒用上，我知道Jessica是你的英文名，所以就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是你。”
喬知暖把手機遞了回去，祁風行撐了一下腮，“所以？”
“你為什麼不找世界頂級的設計師呢？我純粹只是為了娛樂興趣隨手畫的。”
“我也就是隨手想要收集的，”祁風行說，“也不白讓你畫，我會給你酬勞。”
祁風行說著，就直接給喬知暖簽了一張支票。
“這是預付金。”
喬知暖知道祁風行出手闊綽，卻沒想到有這樣闊綽。
“二十萬？”
“你嫌少？”
“不是，是我……”
喬知暖感覺自己跟不上祁風行的腦回路，她搖了搖頭，“算了，我抽時間找找靈感，幫你設計一套婚紗。”
“不光有婚紗，還有新郎服。”
“好。”
喬知暖把支票給退了回去，“我現在實在是當不起這個價格，所以……”
“誰說當不得？”
身後，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
喬知暖的後背猛地僵了一下，肩膀上已經落下了一隻大掌，捏著她的肩膀的力道隱隱有些重。
祁風行向後測了測身，靠在椅背上，也沒站起身，翹起腿來，“墨少，好巧啊，你也來布萊卡了。”
“不巧，剛好是比你早來一個月。”
墨司霆扶著喬知暖的肩膀，勾出一把椅子來，坐在了她的身側。
他將桌上的支票拿了過來，掃了一眼上面的數字，嘴角向上一勾，“祁小公子小氣不少啊，才二十萬就像從我的首席設計師手裡買下這麼一套結婚禮服設計圖？”
“首席設計師？”祁風行重複了一句，“小喬助理什麼時候成了首席設計師了？”
這也是喬知暖的疑惑。
墨司霆唇角翹起了一抹弧度，手臂便搭在她的椅背上，“就是剛剛。”
偏生桌椅和桌椅之間的距離狹小，這樣好似是男人的長臂將女人給納在了懷中一樣。
祁風行和墨司霆對視了幾秒鐘，忽然笑了。
“我這算是友情價，畫好之後我還會給小喬助理不菲的酬勞，放心，我祁風行對女人，從來不吝嗇，”祁風行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煙盒來，好似是抖籤一樣，把一支菸抖出一半來，“來一支？”
墨司霆繞過喬知暖的肩膀，接過祁風行遞過來的煙，卻沒有抽，直接夾在了耳後。
喬知暖此時就仿若是如坐針氈。
墨司霆一點一滴的氣息都對她的影響很大，無孔不入的滲透她的面板。
剛好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喬知暖接通，是周衝打來的電話，她如蒙大赦，點頭道：“我馬上就回去。”
結束通話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