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原處,一動不動。
這時王子琪才覺得不對勁了。
她走過來,在喬知暖的眼前揮了揮手。
“喬知暖?”
喬知暖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王子琪這才覺得不對勁了,伸手去推喬知暖。
喬知暖的身體就好似是僵硬了一下,用手輕輕一推,就晃了兩下。
王子琪觸到她的手,冷得像冰。
她立即去暖水壺裡面倒了一杯熱水,塞到喬知暖已經是好似凍僵了的手指之中,暖著。
“你沒事吧?”
喬知暖這才緩緩的眨了一下眼睛,捲翹的眼睫覆在眼底,她笑了一下,“沒事。”
嗓音沙啞的很,乾澀難耐。
王子琪哼了一聲,“我可沒覺得你剛才是沒事的表情,就差一推就倒了。”
喬知暖雙手摟著玻璃杯,手肘放在桌面上。
“我只是……發現自己愛了一個人渣。”
她無奈的笑了一下,向上舉起玻璃杯,緩緩地想要靠近自己的唇。
卻手抖得厲害,水杯裡面的水向外迸濺的哪兒都是。
王子琪翻了個白眼。
“誰年輕的時候沒有愛過人渣,眼睛糊了屎罷了,以後眼睛擦亮點就行了。”
她直接一把就將喬知暖手裡的水杯給搶了過來,端著往喬知暖的唇邊送。
喬知暖就著她端著的水杯小口的喝了一口。
門外忽然有人推門進來,剛好就看見了這一幕。
宋曼曼的嘴都張成了鵪鶉蛋那麼大。
“還要喝點麼?”
王子琪直接無視站在門口的宋曼曼和賀千鶴。
喬知暖搖了搖頭,“不用了。”
王子琪若無其事的把水杯放在桌上,轉身去收拾東西了。
賀千鶴走進來,看見王子琪已經將行李箱裡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問了一句:“子琪,你要回來住了?”
“嗯。”王子琪一邊疊被子,一邊說。
宋曼曼冷哼了一聲。
“你跟你那個膩膩歪歪的金主老男人分手了?”
賀千鶴扯了扯她的袖子,“曼曼,別說這麼難聽……”
宋曼曼一點不在意。
“有什麼難聽的,她既然能做得出來,那就不怕人說的難聽,而且,比我說的難聽的,在背後編排的多了去了。”
嘭的一聲,王子琪踹翻了一把椅子。
宋曼曼嚇得立即噤聲了。
王子琪抬起一隻腳踩在被踹翻的椅子上,眯起眼睛看著宋曼曼,“你再多說一句,我聽聽。”
宋曼曼張了張嘴,無意識的發出了一個音節,不吭聲了。
王子琪雖然常年不在寢室,卻是實打實的在社會上混的,身上帶著的那種成熟女人的匪氣。
宋曼曼這種也不過就是養在深閨裡的豪門千金,就王子琪一個眼神就嚇得不敢動作了。
王子琪轉身去繼續收拾東西,宋曼曼的目光就投在了坐在桌邊發呆的喬知暖身上。
“喬知暖,你在這兒坐著幹嘛啊?”
賀千鶴也走過來,十分關切的問:“知暖,你剛才一下課去哪兒了?你中午飯吃了麼?”
喬知暖閉了閉眼睛,“沒有,我現在出去吃。”
她站起身拿了自己的包就往外走。
賀千鶴追上來,“知暖,我陪你啊。”
“不用了。”
賀千鶴還要跟,宋曼曼叫住了她,“你是不是有毛病,跟她幹什麼?”
賀千鶴轉身走回來,“我看她情緒不太對。”
“情緒不對也跟你沒幹系啊。”
王子琪從浴室裡面出來,看見沒了喬知暖。
“她人呢?”
“出去吃飯了。”賀千鶴說。
王子琪眉頭一皺,隨意的把手裡的東西一放,就轉身出去了。
宋曼曼瞄了王子琪一眼,拿出鏡子來照鏡子,側著頭,“我怎麼覺得王子琪和喬知暖之間有點事呢。”
賀千鶴往走廊上看了一眼,“什麼事兒啊。”
“她們是不是關係太親密了,也就才見面兩回吧,都到了互相喂水的地步了。”宋曼曼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倒抽了一口冷氣,“我去,不會她倆真的是……”
賀千鶴:“啊?”
“百合啊。”
“什麼是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