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為這個城堡有一個童話，”他說，“見血的黑童話，韓湘君不會來的。”
墨衍有些沒反應過來。
墨司霆剛才的那眼神，根本就不像是墨司霆了。
而且關鍵是，他竟然還直呼墨老夫人的大名！
雖然一點內情他也隱約知道，只是墨司霆一直以來，都還是很尊敬韓湘君的，可現在這種無所謂的態度，還真的是叫人覺得有些詫異。
他轉身要離開，就覺得不甘心。
來了一趟，門都沒進，就走？
好歹要是是從他手裡拿來的吧，現在過河就拆橋的手段也太陰險了點兒。
他抬手咚咚的敲門，“墨司霆，你……”
門嚯的從裡面開啟了。
喬知暖站在門口，“衍少爺您請進。”
墨衍被喬知暖請進來，看見頭頂上掛著的大紅燈籠，還有兩邊排列整齊的大紅宮燈，忽然覺得有點錯入空間的感覺。
墨擎介紹著：“怎麼樣？”
墨衍：“……嗯，最近流行混搭。”
喬知暖已經從廚房裡端了一個果盤出來，放上了桌。
“衍少爺，吃點水果吧，都是新鮮的。”
墨衍急忙擺手，“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還叫他少爺，是想要身邊這位強勢的低氣壓把他給吞噬麼？
墨擎此時的心情卻很好。
喬知暖肯坐下來和他一起招待墨衍，儼然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態，這讓他心裡很舒服，歡喜的不得了。
墨衍一路上還真的是有點渴了，喝了喬知暖端上來的一杯茶，又續了一杯。
喬知暖問：“墨衍，其實我想問一個問題。”
“什麼，你說。”
“你是怎麼成為渣男的。”
“……”
墨擎喝了一口水差點就喝嗆了。
墨衍看著喬知暖，一時間也是吃驚的不行，這話是怎麼說的。
墨衍剛準備問個清楚，忽然就感覺到腹中一陣咕嚕的聲音，不好，要上廁所。
“我先上個洗手間。”
墨衍起身就去洗手間跑去。
墨擎側頭看著喬知暖臉上帶著狐狸一般狡黠的光，忽然一笑，“你這茶裡面，是不是放了什麼東西？”
喬知暖哼了一聲，“也沒什麼東西，就是一點瀉葉，讓這位少爺清一清腸道。”
墨衍跑了兩個小時的洗手間，扶著腰，靠著牆，從洗手間裡一步一步的挪了出來，對墨擎比了一個大拇指。
“你看中的這女人真厲害。”
墨擎抱著手臂，“她就是看你不順眼，沒辦法。”
墨衍走的時候，又問了一遍，“你是確定不回去？”
墨擎搖頭，“不回去。”
“衍少！”
喬知暖叫了一聲。
她拎著一個食盒出來，“這個麻煩你能轉交給姜思燕姜秘書，說是給小墨的點心。”
墨衍接過來，掂了掂，“你倒是恩怨分的很清楚的。”
喬知暖甜甜的一笑，“謝謝誇獎。”
墨衍這次也就才真正知道，為什麼喬知暖能把墨司霆給這樣牢牢地吸引住。
她身上帶著幾股力量衝撞交織的感覺。
進不驕不躁，退從容淡定，你對我好我對你好，你對我不好我睚眥必報。
這樣的女人，也才配得上相扶持匹配的男人。
“往哪兒看，快滾！”
墨擎看著墨衍看向喬知暖眼底裡的欣賞就煩躁，直接在他的腿上踹了一腳把他給踹了出去，順便猛地關上了門。
喬知暖笑了笑，忽然問：“你剛才說，這個城堡裡發生過一個黑童話，是什麼？”
“你聽見了？”
剛才墨擎是在門外和墨衍說話的。
喬知暖指了指牆面上的電子螢幕。
“沒關。”
“……”
所以，剛才他們說的話，臉上表情動作，喬知暖全都看的一清二楚了。
墨擎低眸凝著她。
“你想知道？”
“嗯。”
“不怕知道了以後晚上就睡不著覺了？”
喬知暖莫名的打了一個寒顫，想起了上次在醫院裡面陰測測的環境裡，讀的那一本鬼故事……《牆》。
她握著手，“我想聽。”
“真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