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暖怎麼都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裡見到過。
就在這時,那女人的目光也剛好從窗外收了回來,漸漸地偏轉落在了來人身上,招了招手,“這裡。”
喬知暖訝異的衝過去,“是你!”
她沒有想到,沈晗靜當時說幫忙找一個記者,竟然就是呂梨!
“知暖,好久不見啦!”
呂梨給了喬知暖一個擁抱,“Shirley說起的時候,我還有點不大相信呢!”
喬知暖搖著頭,“說不相信的應該是我吧。”
呂梨眨了眨眼睛,“先坐吧。”
王子琪有點懵逼,湊過來,靠了靠喬知暖的肩膀,“認識?”
“嗯,原來是Shirley的助理。”
喬知暖為呂梨從黑暗的陰影之中走出來而感覺到高興,她現在頭髮剪短了,整個人都好似完全變了一個人,青春洋溢,身上散發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正能量。
她和王子琪把有關於校園暴力的事情說了。
呂梨手裡拿著一支黑色的簽字筆,在手中的便籤本上時不時的記上幾筆。
“然後現在我們找了沈律師當律師,正在籌備起訴。”
“校園暴力校園欺凌這個話題是一直以來都很敏感的,有些學生不會願意發聲,但是……”呂梨撐著腮,“這個報道我接了,我會跟著走,做一個專欄連續報道,提一提話題度。”
…………
學校已經放假,學生們陸續離校了。
喬知暖無處可去,跟學校申請了留宿,王子琪也填了表格。
喬知暖掃她一眼,“聽千鶴說,你以前回寢室的次數用兩隻手都是可以數的過來的。”
“現在沒地方回了。”王子琪低頭填寫表格。
喬知暖忍住沒問以前是在哪裡落腳的。
不用問也知道,王子琪和她父親鬧的這樣僵,肯定不會回家,那就只剩下陸琨了。
距離上次和陸琨徹底決裂也過了有一個月的時間,就連喬知暖都沒有再見過陸琨陸強兄弟兩人了。
這幾天裡,喬知暖隔三差五我總是去大使館找傅涼深,變著法子的做骨頭湯,給傅涼深補身體。
曲曉玲高興,“以後你就常來,本來少爺胃口都不好,吃不下飯,你每次來的時候,少爺都能吃兩碗呢。”
這一天,喬知暖拎著從超市裡買的大骨頭,在公交站點下了車,沿著路邊走。
這時候夜色降臨,這條路人又很少。
喬知暖走著走著,就又感覺到了那種被人跟蹤的感覺。
她猛地扭過頭。
身後並沒有人。
喬知暖整個人都好似是被圈住了。
她怕的很,想起來那一晚的噩夢。
噩夢中,那個一直在追她的是那個殺人犯。
喬知暖換了手拎著袋子,一隻手伸進了口袋裡。
前面不遠處就是大使館了,喬知暖立即就跑了起來。
她連再轉頭去看都不敢了。
就在距離大使館還有不過一百米左右的時候,從前面停下了一輛車,猛地在路邊停了下來。
喬知暖還沒有反應過來,這輛車的車門就開啟了,車門內伸出來一隻手,一把抓住喬知暖把她給拉上了車。
她現在手腳冰涼,怕的厲害。
她猛地撲倒在一個生硬的胸膛上,對上一雙黝黑的眼眸,遏制住了即將衝破喉嚨的尖叫聲。
“墨擎?!”
喬知暖急忙推開墨擎,朝著窗外看去。
她降下了車窗,沒有人,道路上除了不遠處有一對牽著手的情侶之外,沒有別的人。
剛才……是自己的錯覺麼?
她想起了在學校裡的那一晚,她獨自一人走在校園裡,也是感覺到後面有人在跟蹤,只是賀千鶴及時的跑了過來。
這一次,竟然與那一次如出一轍。
喬知暖默默的坐著,腦子就好似是有一個滑輪一樣在迅速的運轉著。
忽然,下頜被握住,硬是把視線從車窗外重新偏轉了過來,對上一臉陰沉的墨擎的雙眸。
“喬知暖,你這是在看什麼?”
喬知暖楞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了墨擎的手臂,“你剛才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在我身後有跟蹤的人?”
墨擎眼光輕輕一閃,“你轉移話題的本事高了啊?”
喬知暖聽他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