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透了的婀娜身體更是表lù無遺,前凸後翹bō濤如巒,細腰若束,滾圓féi美的tún部最是觸目驚心,難怪會引來如此多覬覦的目光,她如此打扮實在太能挑動男人本來就不穩定的荷爾méng了。
蘇三娘早就習慣了男人們打量自己時狼一樣的目光,一手提著赤之昆的衣領,俏臉含霜地大步向前走著,到達城mén口附近便被七名城衛隊的人攔住了。七人個個法寶在手,嚴陣以待,蘇三娘也不廢話,右手一揚,七條透明的蛛絲從指間shè出,直取七名城衛,那七名城衛手中的法寶跟蛛絲一觸,竟都莫明其妙地斷成兩斷,嚇得七人飛身急退,蘇三娘也不追擊,身影疾閃出了城mén外立定不走了。
“放肆,蘇三娘,你好大膽,竟然敢打傷劫持昆少,老夫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一聲大喝如同炸雷響起,身披大紅蟒袍的赤懷仁像一團流火一樣從天而降,威稜四shè。城mén內大批城衛修者擁了出來,瞬間把蘇三娘團團圍住。韓雲夾雜在看熱鬧的人群之中,隨時準備應付突發情況。
赤懷仁怒目圓睜,化神期修為釋放出來的可怕氣勢不是一般金丹能夠承受的。蘇三娘面sè煞白,連呼吸都感到困難,韓雲見此情形暗叫不妙,卻見蘇三娘右手猛地一揮,赤之昆一條左手應聲而落,痛得暈了過去的他也醒了過來,痛苦地慘叫著,鮮血順著傷口嘩啦啦地流出來。
赤懷仁投鼠忌器地收起了威壓,怒聲喝道:“蘇三娘,昆少平時待你不薄,你為何要恩將仇報,到底意yù何為?”
蘇三娘舒了口氣,總算赤懷仁還顧忌赤之昆的生死,如果他當時再加大威壓,恐怕自己就頂不住了。
“嘻嘻,昆少是待奴家不薄,不過只是垂涎奴家的美sè罷了!”蘇三娘風情萬種地嫣然一笑,手指一彈,五根透明的蛛絲便擊在赤之昆的後背。赤之昆身體猛地一震,情不自禁地tǐng直了腰,面sè蒼白如紙。蘇三娘輕勾了一下手指,五根蛛絲齊齊繃直,赤之昆發出一聲淒厲的痛叫,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冒出來,狀態極是痛苦。
蘇三娘牽著五蛛絲,格格地嬌笑道:“好教赤統領得知,奴家這五毒天蛛絲可是奇毒無比,現在繫於昆少的五臟之上,赤統領要是稍微有點輕舉妄動,天蛛絲的奇毒便會侵入昆少的五臟六腑,到時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
赤懷仁面sè急變,赤之昆早就嚇得面無人sè,tǐng直身子不敢稍動,生怕那蛛絲上的劇侵入五臟六腑。各位看客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一招果然狠辣,韓雲卻是暗鬆了口氣,沒想到蘇三娘竟然還有這一招。
赤懷仁氣急敗壞地喝道:“蘇三娘,你到底想怎麼樣?”
蘇三娘嬌笑著:“很簡單哦,把蔡狂人放了!”
赤懷仁目光一閃,沉聲問道:“誰指使你這樣做的?蔡狂人跟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蘇三娘格格一笑道:“蔡狂人是奴家的男人,你說奴家還用受別人指使麼?”
全場一陣譁然,更有頓足擂xiōng者,這顆成熟得掉蜜的桃子原來已經被人摘了。赤懷仁面sè一沉,冷道:“這麼說來,那天在拍賣場中你是故意助他們逃走,又或者你跟他們是一夥的?”
韓雲心裡格噔一下,看來這老傢伙並不笨啊,一下子就切中了關鍵。蘇三娘神情自若地道:“五毒天蛛絲的劇毒現在已經開始慢慢地滲入昆少的五臟了,要是昆少有什麼閃失,赤統領可不好與尊者jiāo待哦!”
赤懷仁面sè微變,他是少數幾個知道赤之昆真實身份的人之一,赤之昆要是在自己眼皮底下死了,尊者一定不會放過自己。赤懷仁微哼一聲,威脅道:“蘇三娘,你要是敢傷害昆少的xìng命,老夫定要你纖絲閣上下生不如死!”
蘇三娘俏臉一寒,扣著五根五毒天蛛絲的手微微扯緊,赤之昆的身體馬上痛得弓成了怪異的形狀,面容扭曲,痛苦不堪。赤懷仁急忙喝道:“停手,老夫馬上派人把蔡狂人放了!”
蘇三娘手上一鬆,赤之昆的痛苦便緩和下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溼透了,眼神中卻是充滿怨毒,心裡狠狠地罵道:“賤人,千萬別落到老子手上了,今日痛苦定百倍奉還!”
此時,十多名赤城高手又從天而降,修為最低的也是元嬰初期,那強大的陣容讓韓雲都不禁緊張起來。蘇三孃的鼻尖上也明顯冒出冷汗來,被幾十名高手神識牢牢鎖定的滋味極不好受,神經高度緊張的她身體有點發僵,扣著五根蛛絲的手都是汗滲滲的。
“別緊張,放鬆點,一切按計劃行事即可!”韓雲淡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