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道:“都是真的。”
烏合衝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難怪這五年來面對父王的時候總有一股怪異的疏離感,難怪這五年父王對自己的態度總是喜怒無常,難道父王這五年裡總是暗暗地削減他的羽翼……等等,既然母后明明知道父王是假的,怎麼會是這種態度?
烏合衝驚地看著疑他的母后,問道:“母后早就知道了?”
王后意味深長地看了烏合衝一眼,點了點頭道:“當然。”
“為什麼?”烏合衝脫口而出。
王后不答反問道:“你想不到?”
烏合衝搖頭,他當然不知道,而且也想不透。為什麼母后明知這王座上的是一個妖怪,居然不去揭發,反而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難道說……烏合衝想到了一個可能,但隨卻被自己否定了,那個猜測太惡劣了,他不容許自己這樣惡意的揣測他的母后。
王后笑著說道:“現在這樣不好麼?”
烏合衝道:“現在很好麼?你被禁錮在這深宮裡五年了,兒臣也被禁足不得外出,過不了多久恐怕烏雞國就真的落入了那妖道手裡了。這樣很好麼?”
王后說道:“如今烏雞國國泰民安,百姓豐衣足食,這難道不好麼?”
烏合衝想不到自己的母后竟然會是這個態度,真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烏合衝吼道:“你根本不是一回事好吧。這個妖道殺了我的父王,你的夫君,然後霸佔了王座竅國器而自用,這對我烏氏祖宗,對烏雞國百姓都是極大的汙辱。”
王后笑吟吟地看著暴怒著的烏合衝,笑道:“你錯了。只要榮華依舊,烏氏族人不會在乎坐在王位上的是誰;只要國泰民安,百姓又怎麼會在乎誰執掌這王權呢?”
烏合衝道:“不,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你騙我。你不是我的母后,我母后不會是這樣的。”
王后淡淡地笑道:“若是我能滿足你的願望,我是不是你母后又有什麼分別呢?”
烏合衝一呆,不知道如何作答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王后笑道:“我的傻孩子,你太天真了。這個世道沒有你想象的那樣簡單。”
烏合衝道:“你是不是我的母后?”
王后道:“我當然是你的母后。我也是這烏雞國母儀天下的王后。”
烏合衝道:“你真的任由那隻妖怪禍亂我們烏雞國?”
王后笑道:“這烏雞國不是他想禍亂就能禍亂的,他不配,也不敢。”
烏合衝道:“什麼意思?”
王后道:“他也不過是一條走狗罷了。”
烏合衝道:“我聽不明白。”
王后忽然從浴桶裡站起身來,裹了一條浴袍便走了出來,把烏合衝攬在懷中,淡淡地問道:“我的孩子,我一直在等你來質問我,五年了,你終於來了。我的孩子,娘只問你一句,你想做這個王麼?”
烏合衝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回答。
王后看著烏合衝的眼睛,柔聲問道:“你想做這君臨天下的王麼?”
烏合衝愣愣地看著忽然間散發出無限母愛與霸道的母后,身體激動地顫個不停。
“你可想做王?”
“……”
“回答我。”
烏合衝吼道:“我想做王。我要做這烏雞國的王。”
王后笑道:“很好。”
王后鬆開烏合衝,然後淡淡地說道:“你回去吧,明rì早朝,我讓你做王。”
…………
“猴哥,你這麼坑他不會出事吧?”豬八戒看了看正躺在香案上怡然自得地吃著香蕉的孫猴子。
孫猴子把香蕉皮一扔,說道:“俺老孫坑他什麼?這裡面哪句不是真話?”
豬八戒一想也是,但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勁,具體哪裡不對勁又全然沒發覺。豬八戒於是糾結了,隨之又想這關我老豬屁事啊,心中一樂跟著孫猴子吃起香蕉來。
唐三藏道:“這個太子既然去找了王后,那麼極有可能明天就會攤牌了。”
豬八戒一愣,問道:“什麼是攤牌。”
唐三藏道:“……”
小沙彌道:“就是把牌攤開。”
豬八戒哦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
唐三藏滿頭黑線,這些徒弟越來越二了。
唐三藏道:“八戒,你再去那井裡一趟,把那井龍王弄出來,說不定明天有用。”
豬八戒道:“井外面有陣法,困住了井龍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