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尚不過**凡胎,這一拳險些打爆了他的腦袋,還好孫猴子見機早一棍將天篷再次打倒。
那和尚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怒容,佛是神聖不可侵犯的。“這孽障,不敬菩薩,欺師滅祖,悟空給我打殺了他。”
孫猴子得令便一棒砸在了天篷的背心,直砸得天篷臟腑俱裂。孫猴子自跟了唐三藏之後,許久不曾開過殺戒,難得和尚開了口,怎麼能不好好過過癮。
孫猴子一棒重似一棒,只打得天篷血肉橫飛,頃刻間便不似人形。一直怯怯地躺在遠處的高小姐忽然跑了出來擋在天篷面前,孫猴子的棒子便落不下去了。
高翠蘭說道:“我雖然不認識他,但看著他捱打,這心裡卻是隱隱做痛。我感覺我應該認識他,或許還愛上過他。求求聖僧放過他吧。”
那和尚臉sè鐵青,說道:“高小姐你要想清楚了,他可是吃人妖怪。”
高翠蘭道:“不,我感覺到他不會傷害我的。”
那和尚一掌拍在高翠蘭的頭頂,口中唸唸有詞。
天篷忍痛大呼:“賊禿驢,你要做什麼。”
那和尚道:“高小姐受心魔所惑,言行癲狂。貧僧自然要為她驅魔靜神。”
片刻後那和尚收回了手,高翠蘭目光呆滯地站在那裡。
天篷關切道:“翠蘭,你怎麼樣了?”
高翠蘭又驚叫起來:“你這妖怪,劫掠我和莊內女子上山yín樂。虧得我機jǐng藉機逃了出來,不然定被你壞了貞節。”
那和尚聽得高小姐這般言語,很是欣喜地笑了。天篷卻是驚駭莫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天篷衝那和尚吼道:“你這賊禿究竟對翠蘭做了什麼。”
那和尚蹲下身子,對天篷道:“貧僧勸你還是皈依我佛,隨我西行取經。高小姐已是迷途知返,你為何還執迷不悟。”
天篷道:“不可能的,翠蘭怎麼可能忘得了我。”
那和尚眼睛忽然閃過一道寒光,道:“她必須得忘,否則必死。你以為我不知道她是天神下凡麼?觀音菩薩既然這麼安排了,那必然有其緣由,你是天神之時尚且鬥不到玉帝,難道成了一隻小小的妖jīng,反而能鬥得過菩薩和佛祖了?”
天篷瞬間面若死灰,還是躺不過這仙佛間的爾虞我詐麼?
那和尚從懷中摸出一個箍來,道:“這是緊箍,戴上之後,你便可忘情了,隨我西行吧。”
天篷苦笑道:“那猴子頭上的也是這種箍麼?”
那和尚道:“他頭上的是金箍,戴之忘xìng,會漸漸忘了他那罪惡滔天的本來。他做下那般逆天之事,佛祖尚能渡化,你這點當然也不在話下。”
天篷道:“好一個菩薩,好一個佛祖啊!”
043我可以為你,反出天庭
043我可以為你,反出天庭。
(很高興,除了愛滴可可之後,又有了一條單章書評。雖然沒披馬甲,但說明真看了我的書。謝謝支援,哪怕只是一個點選、一個收藏、一個書評。我都十分感謝。)
當一切輝煌與落漠都在瞬間成了過去,你是不是一定會迎來一個明朗的明天?
天篷記得有一段時間,他常常做同一個夢,彼時的他睡在一個溫暖的地方,蜷著身子。他記得總有一個模糊的人影,總是走近又走遠,忽輕又忽重地叫著他的名字。那個聲音時常問他:“你是要放下一切做一頭幸福的豬,還是要找回曾經的天篷做一個高高在上的神?”
豬?天篷用他剛剛醒來的那一絲神智思忖著這個詞。神他是做過的,這一點天篷記得。
天篷還隱隱地記得,在很久之前,他曾對人說過,做人太累,做神太煩,不如做一隻終rì飽食無事的動物。
天篷想了很久才回答:“我要做一個人,一個有著七情六yù、愛恨糾纏,讓神為之側目,讓佛為之豔羨的人!”
那個模糊的人影,聽了只是一聲輕笑,然後漸漸地遠了,消了,散了。
天篷然後就被剝離出了那個溫暖的世界,來到了人間。
天篷第一世,果然是人。
這一世他是一個才子,不得君王喜淪落於勾欄之中,他歷盡千般情苦,卻是一無所得,最終死在一個年老sè衰的歌伎懷裡。
死前,那個人影再次出現,又問出了那個問題。
天篷仍然選擇了做人,他不甘。
這一世他是一個帝王,卻沒有權勢,受著幾個女人的擺佈,愛著的,被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