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進入門中後,那門則迅速縮小,最終消失無蹤。
距離此地百里之外有一座小村,那小村喚做李家莊。
此時李家莊內,李長貴老人家十分熱鬧,村中男男女女都聚在老李頭家,大擺宴席。
原來今天正是老李頭的八十八歲大壽。
此時,正有一位道裝之人向身穿吉服的李長貴老人在廂房中打聽著什麼。
“李老丈,宇文宙元他自從上次回來後,走時與你說去哪兒了嘛?”那道人問道。
“宇文公子回來得匆忙,只是向我交待平時多注意身體,並說如果有時間一定要去松鶴宗幫我找一下犬子明亮,對了,他還給我將那有預警能力的木牌重新收拾了一番。”老李頭說著將那木牌遞給了那道人。
那道人接過木牌感應了一下上面的靈力氣息,面上不由一喜,自語道:“果然是宇文宙元的氣息,這小子去哪裡了呢?為什麼不回宗門呢?”
這道人不是別人正是宇文宙元在五光宗所拜的師父江輕鬆。
原來江輕鬆離開五光宗後就開始尋找起來,初時他也不知道如何尋找,後來也是想起了宇文宙元入宗時所填寫的籍貫,然後他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找上了東發鎮。
在這裡江輕鬆又遇到了珍寶宗江高勝父子二人,二人自從被宇文宙元還了一絲精魂後,為了感激宇文宙元,父子二人做出了繼續暗中保護老李頭,直到他歸西的決定。
江輕鬆憑著特殊的找人方法,在江家父子二人身上感覺到了宇文宙元的靈力波動,所以找到了父子二人藏身的破廟。
初時江高勝還以為對方是劍道宗之人,經過一場大戰,父子二人不敵,被江輕鬆制住。
在江輕鬆詢問之下才知道大水衝了龍王廟,江高勝在知道了江輕鬆是宇文宙元的師父後,畢恭畢敬地將遇到宇文宙元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
所以江輕鬆就找到了老李頭的住處。
“仙長,你與宇文公子一定很熟吧?”老李頭問道。
“是的,我是他師父!”江輕鬆道。
就在這時,驀然間整個天空一暗,原本燥熱的氣溫,在這一瞬間消散一空,一個巨大的門,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半空,隨後那大門無風自開,跨步走出兩人。這二人其中一個身穿道袍充滿仙風道骨之氣,另外一個則身穿血色紅袍更被一股陰森恐怖之意籠罩著。
一股真師老祖的龐大威壓,徒然間從天而降。
江輕鬆面色大變,一邊運功與那威壓相抗,一邊飛身跑到室外向那二人抱拳,恭敬道:“晚輩五光宗江輕鬆,拜見二位前輩。”
那仙風道骨的修士一怔,看了江輕鬆一眼,說道:“五光宗?你可有憑證?”
江輕鬆心驚肉跳,隱有不好的預感,連忙從儲物袋裡拿出一枚證明身份的玉簡,修士大手一抓,玉簡拿在手中凝神一看,點了點頭。
血魂老祖輕哼一聲,袖子一甩,頓時“砰、砰”兩聲,那老李頭家的房子就四分五裂,老李頭暴露在他的面前。
“本老祖感應到了,那小的氣息竟然在這老頭身上如此之濃,此人一定與他關係不淺!你就納命來吧!”話聲一落,血魂老祖抬手一點。
“砰”的一聲,老李頭整個身體就化為了血霧,一道藍色的煙塵從血霧內飄出,血魂老祖右手一揮,一個黑色的鐵八卦飄在半空,那八卦上猛地發出一股吸力,一就將那道煙塵收入其內。
在那藍色煙塵被吸走時,一道青光從血霧中飛出,瞬間就遁入了了空中。
看到那青光飛走,血魂老祖並沒有追趕,而是大笑道:“這就對了,快給那小狗報訊,老祖我要生啖其肉,飲其血!”
話聲一落,他抬手向那黑色鐵八卦一點,緊接著,鐵八卦的表面上露出一張痛苦的臉孔,正是那老李頭李長貴。
“本老祖宣佈:今日此地,雞犬不留!”血魂老祖陰森的說道,一個踏步,越過江輕鬆與那,向宅子內走去。
再說宇文宙元,飛快的在生死谷內遁走,在他的身後,二男一女三人,一臉殺氣的追尋。
正奔跑間,忽然一道青光出現在天邊,那青光猛地向宇文宙元飛去。
看到那青光,宇文宙元就感覺不妙,尤其是那青光飛來時,他本想躲開,可是還是慢了半步。
青光一入體,同時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這就對了,快給那小狗報訊,老祖我要生啖其肉,飲其血!”
聽到這聲音後,宇文宙元不由激凌打了一個冷戰,這聲音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