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支地厲害,可他還是忍不住先笑了。
夏百川邊笑邊罵:“宇文宙元!你她媽不是很狂嘛?不用靈力就擊敗我!你來呀!你再狂呀!你有本事再來打一拳,砸一榔頭!”
“夏百川!我要殺了你!”南宮黛怒吼了一聲,一指飛劍,“去!”
飛劍化做一條青虹,直取力竭的夏百川。
可此刻卻從另一側飛來一道金光,正是蕭中玉的金刀法器,蕭中玉的修為不如南宮黛,不過金刀還是攔下了飛劍。
“蕭中玉!這不關你的事,你滾開!”白素雅也放出法器。
“怎麼不關我的事,夏師兄是我們內堂的驕傲!我倒是要勸你們,這不關你們的事!”蕭中玉也回吼道。
這時又一個內堂弟子扔出法器,擋住白素雅的飛劍,說道:“師姐,得罪了!不過夏百川和宇文宙元是在比武,就算失手殺了他,也由宗內當家決定,輪不到你們出頭!”
“放你孃的屁!宇文師兄死了,我們要夏百川償命!”蕭元山也衝了出來,宇文宙元師兄雖然只是幾句話,可其中的恩義道理夠他受用一生。
蕭元山一出手,豔萍也出手了,接著王忠輝也出手了,同時王忠輝還吼道:“外堂的弟子!都愣著幹什麼?宇文師兄說過,不要以為褲檔里長了個鳥就是男人,有所為有所不為才是男人!上啊!”
局勢一下混亂了起來,外堂弟子都放出了法器,內堂弟子也不示弱,那些本來站在一起圍觀的人群,立即分成了兩大陣營。
本來有些純屬看熱鬧的,剛想要走,卻被不知哪來的飛劍一下打在靈力護罩上。
“我靠你祖宗,打老子?老子怕你們?打就打!”
本來內外堂弟子就不和睦,有了此事作為導火索,個個也不客氣了,都放出法器,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一個外堂弟子吼道:“蕭中玉,你上次敲詐我三塊靈石!我跟你拚了!”
“我靠你,三塊靈石就拼命,你她媽太摳門了!”
“你才摳門,三塊靈石都要敲,你窮瘋了!”又一個外堂弟子罵了起來。
“我靠!你誰呀,我認識你嘛?我敲詐你了嘛?你打什麼打?”
“宇文宙元師兄說了,有所為有所不為才是男人,我看你不慣,所以決定有所為一下。”
蕭中玉罵道:“我靠,你們都她媽瘋了。”
“有所為,有所不為!這宇文宙元倒是個君子。”已經退開到一側的常萬里捻著鬍鬚讚道。
“什麼君子!粗俗不堪!”金家少主想到這小子最前邊一句,就不由得臉紅。
正在鬥毆越來越大,逐漸升級時,驀地,在那旋轉的風暴中,卻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哐鐺”!
宇文宙元還沒死!所有人都有了這個想法,他們停下動作,目光聚焦向風暴中。
瞬間,那旋轉著的暴風和無數風刃就都停滯了,隨後,就看見無數風刃垂直掉落。當所有風刃都砸在地面消失於無形時。
接著那外側的雷暴帶還沒有來得及暴發就瞬間化為一陣風消失了!
同時眾人就看見在那暴風中現出一個手忙腳亂地往儲物袋裝東西的宇文宙元。
看見宇文宙元出現,南宮黛猛地一收飛劍,彷彿一道白影飛了過去。
“宇文大哥!”又一道粉影飛了過去。
“哎。”宇文宙元哼了一聲,把手中最後一個東西扔進儲物袋,接著又取出一身衣服。
這“風雷天下”節奏竟然完全不同,讓他措不及防,以至於,他的一身白衣被打得稀爛,全部成為條狀掛在身上,就連裡邊的內衣都沒能倖免。
光自然是走了,不過他管不了,他先得把儲物戒指、靈獸圈都收起來,當然了,剛剛得到的好東西也得收起來,最後,他才忙到穿衣服。
不過此刻,南宮黛卻衝了過來,接著更是撲進宇文宙元懷裡哭起來:“宇文大哥,我們都以為你死了。”
“我宇文宙元福大命大,這條破龍魂算根毛,就算來百十條也不在話下。”宇文宙元大咧咧地道。
緊跟過來的白素雅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傢伙到現在還吹牛,你這一身衣服都爛成這樣了,肯定也吃了虧。
不過看著某人手裡尷尬地抓著衣服,白素雅還是很善解人意的一拉南宮黛道:“黛兒,讓宇文大哥換衣服。”
南宮黛這才發現,自己激動地過份了,怎麼能當眾撲進一個男人懷裡呢?而且這個男人衣服都爛成這樣了!
南宮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