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都是明白人。知道南宮黛也純屬硬撐,而夏百川卻輕鬆寫意,毫不費勁。
南宮黛到底是真氣大圓滿了,靈力還算充沛,這一打,就打了半個時辰。
這時,趙正倫、西門逐流、王忠輝等人也匆忙結束了比武趕了過來。
看見場上局勢,他們的眉頭都皺了起來,經過兩天的比賽,他們都已經不是菜鳥了,都看出南宮黛此刻是外強中乾,苦苦支撐。
眾人顯然還對宇文宙元有意見,來了只跟白素雅說話,不理宇文宙元。可誰知宇文宙元卻死不自覺,吩咐道:“王師弟、蕭元山,去給我搬張大椅子來。”
“宇文師弟,今天空氣不錯呀。”
“王師兄,你看那朵雲真白呀。”
兩人彷彿是聾了一般,只顧自己聊天,就是聽不見宇文宙元的呼喝。
西門逐流看擂臺上佳人笈笈可危,而這小子卻沒心沒肺地讓人搬椅子躺下看,彷彿臺上是跟他毫無關係的人一般。
宇文宙元的無恥行徑,讓西門逐流終於看不過眼了,道:“宇文宙元,你太過份了!以前我還敬你是正人君子,真男兒。卻沒想到你如此無情無意,昨天謝絕大家好意就算了,可今天我忍無可忍了!黛兒師妹眼看就要落敗,而你卻一點擔心都沒有,只顧著自己享受!你算什麼男人!”
“胡說八道!誰說黛兒就要落敗?我看她明明就快得勝!真是烏鴉嘴,不說好話。”宇文宙元懶洋洋地說道。
西門逐流一指臺上捉襟見肘的南宮黛,他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道:“就快得勝?你,你,你真是太沒良心了!”
“淡定,還是要淡定,稍安勿躁,我說你們怎麼就不能成熟一些?年輕人要學著沉穩一點,不要那麼浮燥嘛。”宇文宙元向西門逐流道。
“哼!”西門逐流怒哼一聲,一甩衣袖,不再理會這個傢伙。
臺上南宮黛確實已經到達靈力枯竭的地步,經過剛才靈力大量輸出,她已經無力應付夏百川的上品飛劍了,而夏百川卻非常輕鬆。
“黛兒師妹!你靈力挺深厚呀,哈哈,師兄我佩服地緊,若是你能再支撐兩柱香,我夏百川就認輸。”夏百川囂張的大笑,他已經清楚感覺到若水劍的抵抗越來越弱了。
南宮黛閉口不言,只顧著催動若水劍發動一波弱於一波的攻擊。
“結束吧!現在是我夏百川表演的時間了!”夏百川得意地睥了一眼宇文宙元,雙手連掐法訣,只見三道金光立即變得粗了許多,轟在若水劍上發出的聲音也由乒乒乓乓變成了轟隆轟隆。
夏百川的攻勢一強,本就強弩之末的南宮黛就吃不消了,就看見若水劍節節敗退,越來越支撐不住。
“黛兒師妹,不過如此!哼,先踢了下臺,再打那個宇文宙元!”夏百川又一次加大攻擊力度。
轟轟地撞擊聲震得觀戰者耳朵裡嗡嗡響。
“你做夢!”南宮黛怒斥一聲,強撐著若水劍做最後的抵抗,同時從儲物袋取出一張火球符,就對著夏百川放了出去。
“火球符?你以為這玩意有用嘛?”夏百川狂笑一聲,絲毫都不躲避撲面而來的火球,紋絲不動,只顧著催動飛劍發動最強勁的一輪攻勢。
“轟!”最前邊一個火球已經撞在了夏百川身周最外一層的金光上。火屬性靈氣構成的火球頓時撞得粉身碎骨,濺出絢爛的火花。
“轟轟轟轟!”緊跟而來的火球絲毫不給夏百川喘息之機,一個接一個,悍不畏死地撞在夏百川身體外的金光罩上。
夏百川所站的位置頓時變成了一團火海,火球們全部化做飛濺的火花,金光、紅光,交相輝映,可用壯觀來形容。
不過等所有的火鳥都粉身碎骨,觀眾們看見的是,紅光不知何處去,金光依舊笑春風。
夏百川大聲說道:“黛兒師妹,不用白費勁了,這護體防禦珠的威力不是你可以想象!現在讓你見識一下上品飛劍合而一擊的威力吧!”
此刻,若水劍已經別逼退到了南宮黛面前,不過已經是垂死掙扎了。
“合!”夏百川一指飛劍,只見三把分開的金色飛劍一下聚在一起,化成一柄寬寬扁扁的大劍,隨後在夏百川的控制下,金色飛劍越來越大。
“讓你見識我最厲害的一招,合力一擊吧!”夏百川說完,雙手快速翻動,手指也不停地猛掐法訣。
看著那上品飛劍迎風而長,金光四射,聲勢越來越驚人,下邊西門逐流忍不住了,開口喊道:“黛兒,認輸吧!你頂不住!”